TXT下书>青春校园>玉镜台>第四十章 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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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把爱恋/洒向了湖面……你清澈又神秘/像贝加尔湖畔……”

师父面色有片刻凝滞,离开江边的时候,与我道:“从前并不知道你会唱这么些歌。这些歌的音律都比较特别,是你自己谱的曲、写的歌词吗?”

这些歌曲都是现代的歌,师父自然会觉得特别。我面上红了红,尴尬答道:“不,这些都是阿珠从别的地方听来的。”又道:“师父若觉得好听,阿珠就常唱给师父听。”

师父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倒不用。”

我和师父在江边附近寻到了一处村舍,这里的村民很友好,同意收留我们。

听说我们愿意付钱借宿的时候,他们就更加友好了,还十分热情地为我们张罗饭食……

当夜,我和师父便在堂屋打地铺睡了。

村民们不过拂晓时分就起床,我和师父入乡随俗,在天未大亮的时候便爬了起来,喝了点稀粥,就骑着毛驴动身了。

又到昨天的那个岔路口,我摇着一把蒲扇,不时用它来来遮遮太阳、驱赶周围嗡嗡的野蜜蜂。

身后响起愈来愈近的马蹄声,不一会儿,我从蒲扇下瞧着有八条粗粗的马腿向我们这边踏了过来。

一个男声道:“两位请留步,在下有一事相问。”声音很是熟悉,我忍不住从蒲扇地下偷偷瞄了一眼。

那坐在前面一匹马上的男子,正是我数日前在常乐楼见到的那位“萧郎”。

我一惊,随即又用蒲扇盖了脸。

走在前面的师父停了下来,道:“请讲。”

“请问这两条路,走哪一条可以去前面的金溪镇?”他问道。

师父扬手一指,道:“这条。”

“多谢。”他说完,便同后面的那位同行男子快马加鞭走了。

我摇了摇手中蒲扇,心里纳闷道,他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在钱塘吗?

师父在一旁说道:“方才那两位公子与我们一样,也是去金溪镇呢。”又笑道:“若我们昨日没有选错路,今日他们兴许也会走错。这也是一种缘分呀。”

我呆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师父,不如我们在这儿竖一块路碑吧。”

师父:“……”

周围没有农舍,我和师父随身未带斧头、锤子、凿子之类的工具,而且旁边也没有现成的木板可用。我在原地托着腮想了片刻,道:“我们可以用石头在地上嵌字,师父觉得呢?”

“……好。”师父看似还未从惊讶中缓过神来。

我和师父在周围寻了许多小石块,用衣摆兜着堆放到路口上。寻了许久,近跟的小石头几乎全被我们挖去了,路口也堆起了小小的一堆。

师父坐在一旁休息,我忙着用石头在地上摆“金溪”两个字,摆好后,又用一块大一些的石头将小石头砸进土里,只露出灰白的石面来。泥土比较松软,不一会儿我便做完成了。

这时已到日中十分,我和师父干脆在路口把午饭给解决了,啃完干粮后,我们才上路去了。

我们在金溪停留了一夜,又继续赶了七八日路,才到得潭州,也就是现今的长沙。

其中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和师父经过一处山林时被林中窜出来的好汉给打劫了。

但这也不算惊险,因为当那些绿林好汉得知我们是读书人时就把我们给放了。在南宋做一个读书人还是有这么点好处的。

师父心善,送了他们一些银钱,然后又号召他们加入白莲社,并且教导他们不要再行这样的歹事。

岳麓书院在岳麓山脚下,我和师父骑着毛驴到得书院时,那里早有一封书信在等我们,是阿爹寄过来的书信。

书院里一个姓陈的掌事的将我和师父带到一处院子里,应师父的要求,掌事的给我们分了两间厢房,师父住一间大厢房,我住了小的。

安顿下来后,我便开始给阿爹回信。按着阿爹的推算,我们应该在三日前就能到岳麓书院,但路上不巧耽搁了几天,所以阿爹的书信在三日前就已经寄过来了。

我在信中向他们报了平安,又简单述了一下路上的行程,并未向他们说自己掉进水潭中的事,只说因为下雨,所以耽搁了日程。

回完信后,我出了房,准备去向陈掌事问一问这潭州投信的地方如何走。正好碰见他在院子里安顿另一位来客。

想来,这次来书院讲学的大家不少。却不知蓝笙和他的老师住在何处?我初来,又不好贸然向陈掌事打探这事。

待陈掌事告诉我驿站怎么走,我又去了师父的房里,同他说了这事。但师父说,待会儿就要去见岳麓书院的山长,我最好暂时不要出去。

我只好跟着师父去见了岳麓书院的山长。书院的山长姓陆,着了浅灰色素纱,下巴上留有山羊胡须,约摸五十多岁。

我跟着师父向他行了大礼,陆山长忙把我们扶起来,又请我们在紫檀木椅上落座,吃茶。

师父同他叙了会儿话,陆山长又问起我来。

师父介绍道:“这是晚辈的徒儿……”

我忙起身行礼,道:“小生朱宛见过山长。”既然陆山长问起,师父难免不会介绍到我的姓名。师父这样正直,应该编不了谎。鉴于朱淑真的名气,我还是先编一个名吧。

师父顿了顿,说道:“徒弟朱宛久慕书院学风,这次晚辈有幸来讲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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