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以为他这是害羞,便继续表白道:“来潭州的路上,我与你有缘结识,心里便一直念着你,来了书院,我们又成了好友……我对你已是情根深种,只想问一句,你是否与我是一样的心意?”
蓝笙的脸已红到了耳根处,默了一会儿,他说道:“宛弟,哦不,宛妹......”
顿了一会儿,他依旧觉得这称呼不大妥当,便又说道:“娘子,蓝笙,蓝笙很荣幸能与娘子结识,只是,蓝笙一直待娘子如朋友,更何况,儿女之事,最忌私下定情。我钦佩娘子的胆识,希望日后彼此还是能以朋友之礼相待。”
他风度翩翩,立在我面前,微微垂着头,面色平静,像一个谨慎守礼的白面秀才在回答一个陌生女子的问话,温婉且不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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