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唐佑知错了,娘娘不必说,娘娘的事娘娘有自己的主张,不该我等过问。”唐佑打断太后娘娘的话。
“可是哀家想抱怨!”殷凤离的话语仍旧淡淡轻轻,可唐佑和如珠都听出她内里的幽怨之声。
殷凤离撩起窗帘,目光飘向远处,似无聚焦,“如珠、唐佑,你俩以后若是找男人,可得把眼睛擦亮点,别找个外强中干之徒,你都tuō_guāng了他还吃不到,那才气死你。”
殷凤离真的很生气,那个皇甫景珏,光是吻她的唇就已经七孔流血了,把她吓了个半死,害得她的第一次就落下如此阴影不说,她还得费力把人高马大的他驮下山,又累得她半死不活。
要不是看在他是为了救她才运了自己驾驭不了的内力功夫,致使七窍出血,否者她才不管他死活,真个没用的东西,她送上门他都吃不到,活该被人说不行!
殷凤离不知道,她这是欲求不满的典型。
如珠和唐佑闻言皆哑然,她们能够想象,信王是如何负了皇太后的,只是那样没用的信王,不提也罢。
瞧把娘娘给气的,绝对的内伤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