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许三身边有一个男人,他獐头鼠目,人称“老鼠眼”,他长得很猥琐,平时靠给毛许三溜须拍马也混了个小头目。“头儿,那个在厨房里烧饭的小娘们是谁啊?”
毛许三瞟了厨房一眼说:“不知道,反正就是前几天府里的守卫送来的,我看那个小丫头机灵的很,就让她去厨房做事了,怎么啦?”
老鼠眼搓搓手说:“呵呵那小娘们长得还挺标致的呢,在厨房干活可惜了。”
“你可别乱来,要是出了什么事让府里的人知道了,我们可就麻烦了。”毛许三总觉得那个小丫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最好少去招惹她。
老鼠眼一面点头哈腰的答应着,一面在肚子里盘算着鬼主意,嘿嘿这么一个白白嫩嫩的女人天天在眼前晃悠,能不动心的那还叫男人吗?他贼贼地笑着,打算今天晚上就下手。
忙忙碌碌的一天又过去,我蜷缩在稻草堆上看到都是破洞的厨房屋顶忍不住唏嘘。
“呵呵我还以为自己以前做丫鬟的日子已经很辛苦了,现在看来这矿山的人比我苦了不止一百倍。不过今天他们倒是好好的高兴了一回,呵呵不知道那个金镯子可以让山下的酒馆送多少天的猪肉呢……”
我胡思乱想着,微微闭上了眼睛,忙碌过后总会睡的更香甜一些。
正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厨房外面响起,我立刻坐了起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响声。好像是有人鬼鬼祟祟地朝厨房走来,这个时候刘伯和其他四个人早就去矿工的茅草屋睡觉了。
看起来这蹑手蹑脚摸黑进来的人一定另有图谋,呵呵想不到还有人敢在我身上动主意。我冷冷一笑,慢慢站起身来,摸过一把剔骨刀握在手心,然后闪身躲在门后。
“嘿嘿小娘子……今天晚上就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吧。”他浪笑着朝我躺卧的稻草堆走来。借着月色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身影,而他却完全没有发现我。
“咦?美人……你躲哪里去了?”他发现稻草堆上空空的,这才想到拿出怀里的火折子照明。
“啊!”火光一闪,他就发现自己的一只耳朵掉在了地上,他好像见了鬼似得,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尖叫着往外面逃。
我握着刀子看着地上的一只耳朵冷冷一笑:“你还想要非礼你姑奶奶我?下次再敢来,我就剁了你狗爪子!”
我恶心地用脚把那只耳朵给踢了出去,把刀放在水里洗了洗就躺回了稻草堆上。
逍遥宫中独孤夜风在对自己的贴身丫鬟兰姑娘大声叱喝。“我不是告诉你要好好看牢她吗?现在人呢?”
兰姑娘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做声。
逍遥王冷冷地看着她,似乎对她非常失望。“你跟了我那么多年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兰姑娘吓得浑身颤抖,好不容易才从牙齿缝中吐出几个字来:“主人,是……是小主人他……他……”
“什么?你是说是小凡他放走了肉包子?”逍遥王独孤夜风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独孤凡。
兰姑娘艰难地抬头看着独孤夜风说:“不,不是放走了她,而是叫人把她丢进了矿山……”
独孤夜风一听立刻站了起来,这个臭小子平日里怎么任性妄为,他都可以当没有看到,现在居然敢把他关押的人丢进矿山……他愤怒地一拍身边的桌子,那上好的梨花红木桌就碎成了木块。
“去叫独孤凡来见我!”夜风发现自己对这个儿子是越来越没有办法忍耐了。
兰姑娘不敢去揉早已麻木了的膝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还好主人的怒气没有发泄在她身上,不然她就死定了。
独孤凡一步一步慢慢走近独孤夜风,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我问你,我关押着的那个女人是你送去矿山的吗?”
独孤凡一听是这个事情,反而有持无恐地抬起头来,一脸敢作敢当的表情说:“原来爹你是说那个恶女人的事情,哼,没错,是我叫人带她去矿山的,不知道她现在死了没有。”
独孤凡的态度让夜风火冒三丈,但他还是强压着怒火问他:“她怎么招惹你了?你非要置她于死地?”
“她……她说自己有了爹……你的宝宝,还说等宝宝出生之后,你就不要我了……她居然敢乱说!我当然不能放过她!”独孤凡的冷酷和无情好像是遗传了他的父亲。
而这一点独孤夜风却完全没有察觉。他只觉得这个儿子,做事太冲动太鲁莽,这一点和随他去世的娘亲。一想到自己离世多年的爱妻,他的怒火就消散了一大半。
“行,我不想再和你计较,但是我警告你以后不要违抗我,否则你会吃到苦果的!”夜风冷淡一挥手,独孤凡只好悻悻地转身准备离开。
“来人,带小主子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走出房门一步!”虽然没有实质的惩罚,但是禁足是必须的。
独孤凡恨恨地咬了咬牙:“该死的女人,居然害我被禁足,如果被我发现你还没有死,我一定要活活掐死你!”
没有理会独孤凡的情绪,夜风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还活着?如果她死了,那么欧阳家族的宝藏可就没有线索了。
“兰!”他一叫,兰姑娘不知道从哪里立刻跳了出来。“是,主人。”她唯唯诺诺地答应着,生怕再他不高兴。
“去矿山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一定要活的,你明白了吗?”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兰姑娘立刻点头:“遵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