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冷璟尘回来云都,到时候给钱委托他帮找,总会有希望的,若不然,就自己再顺着记忆的路线一路寻找,若是风影记得,他是不是也在找自己呢。亦或是和自己一样找不到自己,正在某一个地方等着自己去找他也说不定。
“一定可以的。”希晨看向窗外又补充了一句。
希晨看着窗外六盘茶花,想来还没好好看看这个房子,于是走出房间站在屋檐底下,茶花是暮云澈买的,他没有买鱼缸,留盆茶花的颜色各异。
转身朝着边上的厢房走去,希晨疑惑的发现,以前是四间厢房的,现在也是四间,但是仓库那间小点,其它三间和西城的格局大小,天井对着的这间厢房,竟是有内室的,加上自己住的房间,看起来就像三个等级的模样,这暮云澈也不知道怎么设置的,竟然弄个这样的房间,不过也罢,人家已经做的够多的了。
而且,自己不住那里,所以也就没理会,反正那些房间不过备用而已,倒是暮云澈把这个房间里放多了些家具摆设。走出厢房,跟着边去了厨房,以前是单间,用屏风一分为二的,现在直接是分成两间,一个浴房,一个厨房。厨房锅里还有中午没吃完的菜,希晨想着晚上热了之后便可以吃,也就不用担心晚上没有吃食。
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也就三点还不到,这些日子也算天气好,年前下过雨,大半月只是干冷,但是看着这几日的天气,估摸着是不是这个月都不会下雨,这里没有天气预告,所以只能看天。
看着自家宅子,希晨想到了暮云澈说的纵火一事。家里虽说重新盖过,但那个毛贼也太可恶了,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都烧光了,真的不可原谅。
脑海里却是想起暮云澈说道的话,进来偷东西,看到没有值钱的,便把房子烧掉了,自己的地契不是在么?只是藏在柜子衣服压着,若是小偷,为了求财,应该会翻箱倒柜才对,而且这里又没人,整间房翻转也没人知道才对啊,不可能找不到这张地契才对。
说道地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暮云澈是怎么知道自己手里没有西城的房契,真是奇了怪了,可是问他,他只是说上次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莫不是真的是这样么。不管了,反向现在补回来的房契,此刻正稳稳妥妥的放在卧室的暗格里,有就成了。
希晨坐在厨房屋檐下看着花园,估计接下来的这些日子,自己得照顾一下这些花花草草了,虽然是大冬天的,但是新栽植的植物,不浇水还是会没法活的。除非接下来的日子绵绵阴雨,那就不用自己浇水了,可惜这天怎么看都不像会下雨的样子。
说道暮云澈,希晨想起了吃饭时候,关于自己宅子重建的事情。他说是小偷纵火吧自己的家烧毁了,而且,小偷是因为来自己家里偷东西,却发现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生气报复,才一把火把自己家烧了的,可是自己的地契明明在家里啊。
难道房契也不算是值钱的东西,这小偷子偷金银珠宝不成,要是那样,自己家里还真的没有,梳妆桌子上也就一把梳子,一根木簪子,要说值钱,那本大书可是非常珍贵的,无价之宝,有钱也买不着了,现在还给烧了,唉,不识货。
不过,小偷只是偷金银珠宝,怎么可能嘛,所以暮云澈说的对也不对,是说了一半没说一半吧。
希晨还真是不知道,房契是要去县衙登记,对于小偷来说是不会去偷暴露身份的东西,所以暮云澈因为知道了西城暗格里没有带云都房契,便想到希晨肯定把房契放在这里了,而这里宅子有一把火烧个精光,自然就顺道给她补办了宅子的地契了。
但是暮云澈却忽略了一件事,希晨不懂这里的律法,哪里知道因为经过房衙的这一道关卡,小偷若不想被抓,绝对不会打房子地契的注意,可在希晨眼里不同,她认为这屋子最值钱的便是房契,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小偷不是为钱,而是为其他的目的而来。
故意纵火如暮云澈说的是真的,希晨想到的是,纵火之人还有一个目的,那就就是故意警告自己,更甚至有可能是杀人灭口,而这个人杀人主谋,暮云澈是怕自己知道后会担惊受怕,就婉转的说成是小偷报复。希晨心里一惊,或许有什么人盯上自己了,暮云澈是知道了?那幕后黑手知不知道是谁呢?这个就不知道了。
话说,自己会被什么盯上呢?希晨环顾着院子,脑子里不停的转着,别人看着就是在发呆。
希晨回想着这些日子来遇到的人,除了大将军的女儿胡娇儿,也就没见过什么人了,难道是她么,虽然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认识暮云澈,可以也不至于只见过一面就要自己的命了吧。
暮云澈和胡娇儿的婚事,估计上朝野上下叶子知道心中早就有定论了,前些日子圣旨一处,街知巷闻,可是个大新闻,胡娇儿自己心里也知道的,自己那是后一个村姑的模样,胡娇儿不至于把自己当成威胁了才对。
于是乎,希晨又再搜刮了一遍自己来云都遇到的事情,遇到到官二代就真的只有胡娇儿了。
若是她,让人惊悚的是,那日只是与她只见过一面而已,至于要置自己于死地吗?但是除了她又没有谁,比她的嫌疑大。难道真的是胡娇儿么?她派人来烧了自己的家,是警告自己?亦或者要杀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是后者居多,心中一股不安涌现,有种被盯上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