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你膝盖真的有那个疤痕?”暮云澈问道。
看着希晨不说话,不是看白痴一样的看自己,而是看向湖面,想着什么,眼里带着的担忧,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希晨不明朗的时候都写在脸上,此刻她更是如此。
“有,所以不能让他们看。”希晨说道。
“原来真的是……”暮云澈惊讶的说道。
听了希晨直接的回答,暮云澈心里还是惊讶的,天底下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巧合在,自己只是加了一笔而已,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的
。
“我说了不是,那个疤痕说来也奇怪,是十月时候我来东月的那天,我失去知觉后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膝盖受伤了,伤口不深,只是擦破那样的,也不知道怎么的,许是天气冷吧,过了半个月才完全好,好了之后就有个蝴蝶装的疤痕了,太奇怪了。所以我才没有给他们看,才会那么烦着他们来,还有你最好别让他们看到我了。”希晨懊恼的说道。
“可不可以给我看看?”暮云澈说道。
“你想干嘛?”希晨看着暮云澈说道。
“你要是不想我下令让文丞相不能随便过府,大可不必给我看的。”暮云澈挑眉说道。
“哼,你除了威胁好会什么?”希晨哼了一声,把衣裙下的裤弄起来。
暮云澈看到希晨膝盖上果然有个蝴蝶形状的疤痕,粉红色,比绿豆般大点的羽翼,米粒长的身躯,蝴蝶头部有一个灰黑色的小点,像眼睛般,虽然没有触须,依旧显得栩栩如生。她膝盖是有这么一个印记,这要是让文丞相看到,还不得一口咬定么,可是希晨的样子压根不想认文丞相。
“若是被他们看到,他们肯定是认定你了。”暮云澈说道。
希晨白了他一眼,看了半天就只来这么一句,这不是废话么,能不能说点实际的来听听。
“也不是没办法的,你躲着在王府里,他们要是想来,肯定经过我同意,才可以进入这内院,没我的命令自然不会有人待他们进来找你的,放心吧。”暮云澈说道。
“你最好是这样。”希晨起身离开湖心亭说道。
暮云澈笑了笑,两人便在凉亭里,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说了起来。
“快午时了,也快到吃饭时间了,晨儿想在哪里吃饭?”暮云澈看着沉默着不说的希晨说道。
希晨听了不说话起身就走,去哪里吃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么,还用的问么,这厮典型的是没事找事做。暮云澈快步跟上来后在身旁又问,希晨没法,说了句让他自己定,有的吃就好了,暮云澈便愉快的决定偏殿用膳。
午饭后,暮云澈便进宫了,还特地跟希晨说了晚饭前一定回来,到时候再一起吃什么的,叨扰了一大堆才离开王府进宫。
希晨是听着他一个人喋喋不休的,都要歇菜了,幸好逐月在身边提醒了他一句,再不走就迟到,然后暮云澈才肯住嘴不再唠叨进宫去,发现暮云澈多了个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厮还是个话捞子。
暮云澈其实不如希晨所见的是个话捞子,只是对着她的时候,才会喋喋不休的讲话而已,对着别人,估计不是大事,也难得见到他如此多话。
下午,希晨可不会因为逐月帮提醒了暮云澈一句,便会不记得把自己塞花娇里的帐,于是乎逐月便开始了悲催的跑腿模式。
至于悲催的逐月,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希晨了,以至于什么事情都让自己去,还特地叮嘱必须自己亲自去,就连香茶都比自己好,可以呆在一边凉快去。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得罪了希晨,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压根没有哪里是自己得罪的,最后只得憋屈的希晨吩咐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
一下午,希晨就让逐月找了自己要的所有东西,唯独没有匕首和钱。本来是自己有一把的,可是元宵节那日匕首也没顾得上拿,也就没了。想过去买一把,但是老忘了这件事,既然记起来了,就顺道让逐月一起帮找把来防身用的。
不过,匕首嘛逐月说他找不到好用的来,说会禀报给暮云澈知道,让他帮找一把好的,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多说了。匕首的事解决,最后剩下钱了,总不能直接跟暮云澈要吧,他肯定会猜到自己想溜走的,看来害的找个合适的时机,挖个坑把暮云澈装进去后换一点就好。
最后一个难题就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走出这个戒备森严的王府,总不能用暮云澈的钱收买逐月和香茶吧,撇开这个不说,能不能收买的到还是个未知,所以还需要好好想想,必须有个万全之策才能行动。
最后直到吃晚饭还没想到还办法,只得暂时放下。吃饭的时候暮云澈提了下匕首的事情,倒是没有说什么时候给自己找来,不过希晨觉得以暮云澈的惯性估计明天会拿来,也就没放在心上。饭后便回房沐浴,暮云澈自然是忙去了。
暮云澈知道希晨喜欢带着个包包,在王府这些东西都用不着,可是她喜欢折腾,只要不闹这出王府便任由她折腾便是,她想要匕首也是作为防身用的吧,自己倒是有一把,很适合她用的。
记着希晨要匕首,暮云澈在暗格里拿了那把自己无意得到的匕首出来,看着她房里亮着灯,于是便过来澈尘阁这边,因为知道希晨是不熄灯睡觉的,不知道她此刻睡下了没有,于是敲了敲门说道:“晨儿,睡下了吗?”
希晨听到敲门的声音,跟着听到暮云澈说的话,心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