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心中发冷,自己苦修道恒,却因为一个疏忽,死于一个孩童之手。他见无法招架,也无法变法,干脆就不招架,九齿逊金耙恨恨筑向孩子的肚腹。
孩童不变枪招架,只不过比八戒后死一步而已。
那孩童见八戒拼命,嘻嘻一笑,枪并不收回,手腕上的那串红色珠子绳子崩开,几颗红珠子向逊金耙的耙尖上撞去。
八戒心知孩子的手腕红珠必然是宝物,并非装饰,孩子用宝物去格挡自己的逊金耙,那枪依然刺向八戒的咽喉。
八戒眼睛一闭,只得等死。
旁边刀光一闪,当的一声大响,一柄大刀斜刺里斩中那火尖枪,把枪头挡开。
叮叮叮一连串脆响,红色珠子撞上逊金耙,把逊金耙也给撞开。
八戒睁眼,腰间一疼,却是有人一脚踹在了他的腰间。
“师兄,小心!”是李雄的声音。
八戒定定神,李雄化为一团刀光,跟把孩童战在了一起。刀光凌厉,雪白的刀光裹着一团红色的光影,正是那孩童的火尖枪。
八戒喝道:“谁家小儿,如此狠毒,上来就要老猪的性命。”挥舞逊金耙,抢进圈子,师兄弟双战红孩儿。
那孩童并不惧战,反而大喜,抖擞精神,火尖枪枪法毫无破绽,斗到急处,那数颗红色珠子护住,每每在紧要关头撞开刀耙。珠子上的力量沉重,每被击中一次,就好像是巨锤撞击,李雄好几次都差点拿捏不住大刀。
八戒道:“你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报上名来。”
红孩儿笑道:“你这丑猪,也配知道我的名字么?”手里火尖枪急攻八戒,八戒手忙脚乱,连连后退。李雄急忙从后面抢攻,那几颗红色珠子护住,只要红孩儿全力攻击一人,几颗珠子就围绕着孩童旋转,把孩童守护得滴水不漏。一遇攻击,那珠子就咻的打出,只撞在兵器上,却又并不伤人。
当当两声大响,李雄的快刀又被珠子击中,源源不断的刀式被打散,后续乏力。
八戒被那孩童的快抢刺得左躲右闪,不是他的对手,那孩童哈哈大笑,也不急着收拾八戒了,只是枪式笼罩住八戒,不让他偷空走掉。
八戒边斗边喝道:“你是谁家小儿,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还是亲戚。”
那孩童呸的一声,骂道:“你这两个奇丑,还妄想跟我攀上亲戚,看我不把你们刺穿几百个窟窿。”他虽然占了上风,但是八戒有了防备,要想短时间里刺中八戒,却也是千难万难。
李雄见师兄吃紧,又来强攻,但是几颗珠子围绕着孩子四周旋转护主,只要刀光一近身,必然有颗珠子咻的射过来,打在刀刃上。如此几次,那大刀的刀刃已经缺了四、五处。
天空云层中,风灵子道:“一头猪妖一头狼精,也成了佛门弟子,哈哈,可笑。”
陆实说道:“师父,那猪妖是猪八戒,前身并不是猪,而是南瞻部洲长江三峡的一个渔夫的儿子,后机缘巧合,得摩利支天菩萨收为弟子,传了神通,修行有成飞升天界,因为水性了得,被玉帝看中,封他做了掌管十万天河水兵的天蓬元帅,后因为调戏月宫里的霓裳仙子,被玉帝打下凡尘,错投猪胎,就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火灵子道:“如此低微的本事,也能做天蓬元帅,看起来天界已经没有什么能人了。”
陆实道:“师父,那奇丑的和尚名叫李雄,师尊的来历比摩利支天还大,是灵宝天尊的弟子。”
火灵子道:“灵宝天尊还在滥收弟子么?他的师尊来头大,可是本事比那猪八戒都不如。就是刀法和身法快一些,要不然早就被红孩儿给刺死了。”
陆实道:“师父,师兄戏耍得够了,我下去助师兄一臂之力,拿住猪八戒和李雄如何?”
“别,你师兄心高气傲,最恨别人去帮手。你要下去帮他,他必然先把你杀死。”火灵子笑道。
陆实啊呀一声,于是住口不提去帮红孩儿。
红孩儿枪法了得,更有宝珠护体,一人斗八戒和李雄,刚开始占尽上风,但是究竟年小根基浅,时间一长,就神力跟不上了。八戒和李雄却是越斗神力越是悠长,此消彼长,那红孩儿的枪法就渐渐的慢了。
八戒笑道:“孩儿,快快说出你的名字,我看看认不认识你的父母师尊。”
红孩儿怒极,火尖枪一紧,突刺数百枪,把八戒逼得连连后退。八戒哈哈大笑,说道:“我儿,你回光返照,力气不行了,我要拿了你去见师父,你放心,我师父是个好人,只会要你坐下来乖乖听讲经,不会取你性命。”
红孩儿道:“你这呆猪,胡说什么,啰嗦得令人可恨。”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颗红珠子突然变大,却是一辆红色小车,小车轰然撞向八戒。、
八戒吓了一跳:“乖乖,这是什么宝物。”转身就逃。那车跟着追击八戒,八戒回头,就见那车呼的一声喷出火焰向八戒烧来。
八戒大惊,喝道:“师弟,快用宝物。”
八戒累累问孩子的名字,就是想使用紫金红葫芦,先把这孩子给收了进去再说。谁知道红孩儿痛恨八戒啰嗦和丑陋,打死不肯说出字自己的名字。
李雄见八戒遇险,忙祭出幌金绳,手一指,喝道:“缚!”那幌金绳却咻的一声,金光一闪,飞到云层深处不见了。
李雄大惊,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一颗红色珠子向他射过来,李雄不敢再用刀去挡,怕这珠子也变成小车,再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