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现在无比确定自己是在一个和原本世界完全不相同的异世界,这个世界没有查克拉,没有那些可以改天换地的忍术,人类无法吐出火球,月亮也不是地爆天星打上去的。
这个世界有的仅仅是武士以及天人,啊,对了,还有佐助闻所未闻的那些高科技。
这些信息只要在街头巷尾的居酒屋里呆上一会儿就能打听地一清二楚,不得志的武士以及趾高气昂的天人亦或是幕府的走狗,三教九流的人都会汇聚于此,对佐助这个职业忍者来说从他们的言论中搜集到情报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在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之后,佐助就做出了完善的规划,他决定找一份在短时间内可以攫取大量佣金的工作,在江户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寻找一处安身立命的场所,然后再开始寻找鸣人。
他相信按照鸣人那种性子以及他的身手过不了多久就能在这个世界闯出名气,到时候只要佐助手段够高杆不愁探听不到有关鸣人的情报,想要找到他自然是易如反掌。当然,佐助也是期待鸣人能够找到自己的,现在可不是他们当年一个找一个躲的时代,在异世界佐助可没有心情和鸣人玩捉迷藏,他们自然是越早会和越好,他不由地想起了当年鸣人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三年,谁能想到那么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鸣人竟然有毅力一条一条地探听整理情报,然后在条分缕析之后去找佐助呢?几乎是他才离开大蛇丸的一个据点鸣人就能找上门来,就算是佐助都不得不为了他的毅力而感到惊讶,如果鸣人拿出他当年追佐助的毅力来在异世界寻找佐助,那么他们两人谁找到谁还真不一定。
总而言之还是先找个方法赚钱吧,佐助想到,不管做什么事情钱都是必不可少的,小到衣食住行大到搜集情报这都需要钱,而且这钱的还不是什么小数目。
要不还是做回自己的老本行?佐助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行走,一边行走一边在思考自己的出路,果然还是做任务好了,受人雇佣然后拿佣金,在这个世界应该是被称作佣兵吧?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怎么样才能当一个佣兵呢?
按理说如果要被雇佣的话应该要有特定的场所才行,佐助在江户城中来回流窜了很多天,愣是没有在武士这一方找到途径,那些武士似乎没有佣兵的概念,要么成为无所事事的浪人,要么就是被政府或者大名豢养,变成他们的私兵或者说是上战场打仗的士兵,薪水少得可怜,而且平日的自由还受到了限制,这个不是佐助会考虑的工作。
所以说只能考虑天人了?佐助沉吟道,天人那方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可以打听情报的途径,既然这样的话只能随便找个当事人问问了。
“喂,你听说了吗,这个城市好像出现夜兔了。”坐在居酒屋里的天人对着他身旁的另一个天人说道,这两人一个长得像犀牛一个长得像老虎,不管怎么看绝对不是地球人,但如此像动物的他们却端着酒杯一边喝酒一边像人一样自由地交谈,如果时间向前推个10年到了黑船尚未入侵的时代,人们所能联想到的大概只有精怪或者狸猫化人一般的妖怪物语吧?
老板低头使劲地擦这杯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扰了这两位天人大人,让他这微小的产业经受沉重的打击,自然在那两个天人走之后他也是绝对不会要钱的。
“开玩笑,那种生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犀牛喝得醉醺醺的,但话说得还挺顺流,“就是出现也绝对不会是在这种城市,战场还差不多。”
“但是阿豹说他遇见了。”老虎人说道,“据说还差点死在他手下。”
“那就更没有可信度了。”犀牛说道,“如果真遇上夜兔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啊。”他摆了个搞怪的姿势,“比如说狠狠卡住你的脖子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甩出去之类的。”
“天人?”正在手舞足蹈的犀牛没有在乎自己身后传来的清冷声线,但是在他对面的老虎人却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干嘛?”喝多了的犀牛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降临的危险,他头都没回随意摆了几下手,似乎准备把他身后的人直接驱赶开,“劣等人类给我滚远一点。”只有人类才会称他们为天人,而这个时代的天人似乎因为幕府对他们的卑躬屈膝而变得更加蛮横,对于这个国家的国民随意欺侮,将他们视为劣等种族,在这一片远离战场看不见武士光芒的城池中尤是如此。
“等等……”坐在他对面的天人看见他同伴的作死举动,脸上的表情终于产生了变化,从呆滞变成了慌张,黑发,白皮肤,拿着伞,这和阿豹早上对他形容的那个夜兔不是一模一样吗?
“劣等人类?”佐助一挑眉毛,这是在说他?他伸手搭住了犀牛的粗手腕,然后像他之前比划的那样,十分轻松地将他甩了出去,以投掷手里剑的标准姿势。那个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犀牛冷不丁地被甩了出去,撞断了好几层墙壁,一脸懵逼地坐在废墟上。
“现在可以好好和我说话了吗?”佐助将伞背在背后,草薙剑的刀间抵在那天人的脖颈上,虽全然是一副地球人的样子,但见识过他力量的人绝对不会将他当做身体机能弱小的武士。
“夜、夜兔。”他们只能想到这种生物,毕竟他们都拥有白皙的皮肤,强大的**力量,背在身后的雨伞,以及让人无法动弹的冰冷的杀意。
至于为什么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