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胆小鬼就不要在这里叽叽歪歪了。”他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嘲讽,“我不管你是受到了什么感情创伤所以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是不管怎么样你只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他的斗篷随着他走路的步子而扬起了边角,“只要你自己认定的话就干脆一路向前走就好了,与其去管我在做什么不如走好你自己的路,就像你那个拙劣的笑容一样,等到你能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能挂上那副表情的一天再去想别的事情吧。”
他不顾神威在那一瞬间忽然睁开的双眼,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远在地球的鸣人因为佐助第一次给他发了这么多的短信简直都要流下激动的泪水了,他也是好本事,一边看着手机短信还能一边快速地赶路,和之前优哉游哉地一路从江户晃到长州藩不同,他现在可是接了委托,要花十二分的力气赶回江户。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鸣人这一路上的路费是怎么攒的,他和多年后开“万事屋”的银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仗着几乎完美的身体素质干起了委托的生意,只要那个让他干事的人出钱那他什么事情都能办成,下到除草种田带婴儿,上到剿灭山贼或者客串一下佣兵,没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
当然,和极具目的性的佐助不同,鸣人他还时不时做一点白工,来回报给他搭顺风车的商队或者收留他一夜的老人家。他这回火急火燎地赶回江户就是因为一个给他吃了一顿饭的老婆婆,对方就是长州藩内一个普通的老人家,但是却有一个因为犯了事而被抓到江户关起来的儿子,鸣人这回赶到江户就是为了给那不成器的儿子送他母亲托人写的书信以及些许攒下来的银两。
不过也是因为鸣人对于江户的形势不大了解,他原本以为那个老婆婆的儿子就是一普通的犯了小事的犯人,轻轻松松地就能通过正规途径探望到对方,哪知道在江户打听了半晌也不知道那个监狱的消息,还是最后跑到了专门的情报所,花了冤枉钱才得到了消息。
“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那可是江户戒备最森严的关押政治犯的监狱啊,少年人。”那个给他情报的颓废大叔是这么说的,“被天道院的那群人直接看管,不允许探监,不允许传递消息,所能等待的只是审判而已,根本就是江户的无解之地,如果你是来找人的那还是打道回府吧。”
“天道众?”鸣人一脸茫然,“那是什么?”
“喂喂,你的重点错了吧,小鬼。”那人无奈极了,他原本是想让这个小鬼知难而退的,哪知道对方的关注重点这么奇怪,竟然一下子就歪到天道众上面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知道打探情报地方却不知道天道众到底是什么的人还真是少见啊,他原本以为这已经是一个所有人都应该知道的常识才对。
“天道众是暗中操纵幕府的十二个人的统称。”天道众这三个字就代表着威慑力本身,就算是颓废的大叔在提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也不由自主地端正起了表情,他看上去实在是严肃极了,“这十二个人都是天人,但却行踪成谜,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长相什么的也无从知晓,,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个星球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可以和天道众相抗衡。”
“听起来好厉害啊我说。”鸣人虽然这么说的,但脸上满是不以为意,看着他这表情那个大叔就知道自己之前说的一切都是白讲了。
既然那个鉴于不能让人光明正大地进去送东西那就偷偷地去好了,鸣人想的很好,既然对方不允许他从大门走进去,那就从窗户中偷偷潜入好了,反正只要没有人发现就可以了,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即使是“意外性第一”的吊车尾忍者,但是他身为忍者的最基本素养还是有的,潜入个把监狱对鸣人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鸣人他是个典型的行动派,而且行动能力还强得吓人,在早上才知道了关于监狱的消息,下午就把那监狱位置在哪里摸得一清二楚,他很是干脆地决定了夜晚潜入,整件事情规划地如行云流水一般地顺畅。
“好不起眼。”当他看见那个传说中直属天道众的监狱时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鸣人他原本以为那监狱会有个铜墙铁壁般的设计,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或者说是像佐助他们族地的天守阁一样巍峨,高耸入云直插云霄,让人根本就没有接近的机会。不过,这大概就是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区别了,这个不管从哪方面听来都神乎其神的建筑事实上是令人意外的其貌不扬。
两层楼高的旧屋子,屋子后面有一条外人无法进入的悠长的走廊,整间屋子被高墙圈了起来,不过依旧能看到围墙内种着年岁不小的樱花树。
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这里的建筑却不失精美,若不是之前提醒的话估计根本就没有人会将这里当成监狱。
不够即使监狱长成了这幅模样,但是其中的守卫却一点都不少,大概也是由于这个世界对于力量的平衡,虽然鸣人不能使用螺旋丸这样的忍术,但是他对自然的感知能力却高了不止一点半点,如果要说的话大概他现在随时随地都处于仙人模式之下,只要他闭上眼睛感知一下周围的情况,那么一切生命体在他看来都无从遁形。
“37个护卫吗?”他再次睁开了眼睛从刚才的模式中退了出来,他身形一闪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