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奈最近有点闲。
在杀手升级以后,原本天天跑到外面上补习班的泉奈终于决定请家教了,身为新进大佬的他有的是钱和资源,干脆每门课都请了一位业内评价超高的老师,每天每天就过起了吃饭上课睡觉工作反暗杀的日子。
奈奈:最近的杀手升级了,终于可以自己摸进宅子里了,真是可喜可贺。
泉奈表示之前天天跑出去上课就是为了给那些不入流的杀手创造一下暗杀的机会,要不然那群人连他的面都见不着怎么暗杀?虽然他现在在好好学习但是也是要保证一定的运动量的好吗?
但是最近泉奈奈又再次闲了起来,他趴在矮桌上,身下是一大推乱七八糟的报表,享受着暖洋洋的午后阳光,打了个哈欠,像猫咪一样舒展着肢体。
实在是好无聊啊他趴在桌子上这样想到,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像样的杀手了。
之前的每一天每一天宇智波泉奈都在刷新存活记录,因为他之前张扬地不得了的行为使他遭到了来自地面世界以及地下世界的暗杀,而且那些人还都不是一个一个来的,是一波一波来的,在最巅峰时期宇智波泉奈几乎在一天之内遭到了超过两位数的暗杀,那些家伙大概是说好了,为了可以将他困住以及不被普通人发现,竟然还找了一个结界师,支起了结界,在被结界笼罩的世界里任何普通人都无法发现他们的踪影。
“哎?”宇智波泉奈戳了戳那个像玻璃罩子一样的结界,他的表情是惊讶的,但是却不是因为那些人使用了结界而感到惊讶。
这群人竟然以为这样的玻璃罩子可以困住他?他微妙地觉得自己被小看了,明明只要一刀他就可以破了这个结界好吗,连写轮眼都不用亮出来。
那些人是不知道泉奈在想什么的,他们看见他在那里一脸难以置信地戳着结界,竟然自得地以为困住了他,大约是太过自满了,他们竟然都没有将自己的身形藏起来,而是选择了正面与泉奈对抗。
“你有什么遗言吗,说出来吧,要是我高兴地话搞不好会帮你把话带到。”说这话的人是一个标准的炮灰型反派,有着让人看一眼就会忘记的大众脸,不怎么样的气势以及动手前唠唠叨叨废话一大堆的习惯。
“遗言?”宇智波泉奈又露出了一个非常具有欺骗性的柔软的笑容,他的手指动了动,然后那个才说话的反派的头颅就带着张狂的表情从他脖子上滚了下来。
反派死于话多,古人诚不欺我。
“并没有什么遗言。”泉奈动了动手指,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杀手终于通过细微的光线看清楚了他手指上缠绕着的钢丝线,他刚才就是用这些钢丝割下了那个人的头颅。
剩下的人都警惕了起来,他们只看见了布满空间的密密麻麻的钢丝,但是却不知道那钢丝的尽头在哪里,他们甚至都不知道那钢丝到底系了什么,这人是什么时候抛出钢丝的,这些丝线是什么时候布满空间的,他们竟然都不知道。
“那么现在你们的遗言是什么?”他一手牵着丝线,一手开始慢条斯理地结印,“算了,我不想听。”奈奈忽然打开了写轮眼,这还真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眼睛展示在了这些人的面前,“因为我才没有记自己杀了的人到底说了什么的恶趣味。”
“火遁.豪火灭失”
又是全灭,无论那些人一次性派多少杀手,无论那些杀手的种族有多么多样,无论他们的实力有多么强大,每一次每一次都是有去无回,当阴阳师建立起来的结界崩塌,暗中围观的人所能看见的只有忽然之间倒塌的大楼,或者顷刻间化为飞灰的森林,摩天大楼被拦腰砍断,那切口整齐得就像是豆腐块之间的切口一样,没有一点断痕,让人们不得不怀疑他们的敌人是否拥有如此长而锋利的刀刃,而化成渣渣的森林则无端让人想起了超高温的来自地狱的火焰。
他们多么想知道敌人到底拥有怎样的手段,奈何连一个活着回来的人都没有,到现在他们对于敌人的认知还是一片空白。
开着须佐能乎的泉奈奈:不管是大楼还是其他什么,切起来就和剁肉一样不要太方便。
“先把他的名字挂上号吧。”最后那些在暗中观察一切的人类与非人类是这样决定的,“看看能不能接触,杀手那块儿就先放弃吧。”
一个名字一张照片构成了宇智波泉奈的全部,能力、来历之类的完全都是空白,但是印着他资料的那张纸却被盖上了极度危险的标签,他的等级划分是ss,而且种族判断也写着未知,没有人认为他是人类。
这热气腾腾新出炉的资料被各家的老人拿了回去,对着他们的子孙后辈耳提面命,让他们看见这人的时候就放弃任务,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保命要紧,除非是同样实力到达ss级别的强者否则千万别去触他的霉头,毕竟就是上去了也仅仅是送菜的炮灰而已。
总而言之先按兵不动好了,那些人想到,起码先搞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吧。
泉奈奈他想干什么?他不想干什么,在干掉那么多杀手之后他出乎意料地蛰伏起来,每天就晒晒太阳批批文件然后再熟悉熟悉手下庞杂的事务,过着简直就是像老年人一样有规律的生活,那些原本因为他干掉了太多杀手而战战兢兢的下属们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和泉奈接触了起来,却意外地发现他没有将他们也全部干掉的打算,而是让他们接着干自己熟悉的事情。宇智波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