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和云雀恭弥有过一面之缘,原因不必多说,还不是鸣人事故体质惹的祸。
他这事故体质也是神奇,在终于摆脱最近因为打照面次数太多而被迫混熟的小学生之后,他的特殊体质依旧在源源不断地为他带来麻烦,难得因为件什么事路过并盛还惹上了当地的小团体巨桃会。这就是一个充满了小混混的流氓组织,连极道的边都沾不上,现在大半个日本的极道都在泉奈麾下,敢擅自出来大放肆词的都是些泉奈都不屑于收编的小喽啰,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这句谚语大抵是在什么地方都通用的,因为头顶上的极道势力受到清洗,在收敛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这些小喽啰竟然张狂起来,连一年前被几个初中生清扫的耻辱都抛至脑后,在邻镇横行了一段时间后,竟胆敢伸手触及由云雀恭弥庇护的并盛。
他们也是不巧,在并盛试图滋事的时候正好被鸣人和佐助撞上,而且在他们解决掉那群人时还真好和云雀打了个照面。
佐助在鸣人收拾巨桃会那群人时没有出手,收拾这种普通人对鸣人来说也就是举手之劳,不如说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站在鸣人身后的的佐助猛地一回头,躲过了浮萍拐的攻击,身着黑色老式校服的少年看自己一击不成也不恼怒,正相反,他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笑容。
“哇哦!”他笑道,“好像不是草食动物。”又是一拐子抽了上去。
佐助并不专长体术,这里不是指他的体术不好,而是说相对于他其他的能力,体术并不是最为出色的。但云雀恭弥和他正好相反,他的体术极为出色,如果真要说的话,出去写轮眼查克拉这一系列的作弊器,他的体术能力是压制佐助的,在这世界难得能遇上如此对手佐助是很高兴的,而云雀恭弥也打得很尽兴,两人一来二往之间竟然过了上百招,普通人怕是连残影都看不见。
身穿黑西装的佐助看坐在沙发上的云雀恭弥,冷淡地点头:“云雀恭弥。”这对他来说应该就算是问好了。
“宇智波佐助。”云雀恭弥也是点头,这两人的打招呼方式还真是精简地过分。
他们上次在大打出手过后便交换了姓名,原本以为起码要相隔很长时间才会见面的二人,此时此刻竟以令人想象不到的方式在意大利见面了,也只能说是机缘巧合。
“所以,你就是彭格列方的谈判代表?”佐助不带感□□彩地问道。
“谈判代表?那是什么?”云雀恭弥反问佐助,他还真不知道佐助是什么意思。
果然,冷着一张脸面如表情的佐助想到,他就猜到这人不可能是彭格列一方的代表,对于云雀恭弥来说,没有问出“彭格列是什么”大概就谢天谢地了吧,至于谈判?反正佐助知道,以他与此人的短暂接触就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是老老实实受彭格列驱使来完成工作的人物,把彭格列拆了还差不多。
“云雀前辈?”抓狂的叫声,还零零散散夹杂着“十代目”、“阿纲”之类的称呼,佐助转身就看见了跑得气喘吁吁的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与跟在他身边的山本武和狱寺隼人。
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是黑手党的boss,佐助在心里想到,嘛,不过他也没资格这么说就是了,说到底他哥宇智波泉奈不也没有多少极道大佬的样子吗。
是不是拥有boss气质,这还真难说。
“果然在这里。”他的表情说不上是悲惨多一点还是庆幸多一点,反正佐助看着他那张苦瓜脸就觉得彭格列十代目还挺逗。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简直是悲惨极了,因为开始实习准备上任,所以他三天两头在日本和意大利之间到处跑,这次好不容易用“这里有强者”的借口把云雀前辈钓过来了,但才没几分钟的功夫,这人又不见了,彭格列总部这么大,他要真跑哪里躺着,绝对是沢田纲吉找几天也找不到的,感谢他的祖先,给了他超直感这么便利的特性,找不到云雀前辈就用超直感,而且沢田纲吉还是蛮了解云雀的,走上这条路就大概猜到了他在哪里,按风纪委员会占了一个会客室的习惯来看,他多半把彭格列的会客室也化进自己的领地。一想到云雀的逻辑,沢田纲吉就满头大汗,要是平时会客室不用时云雀前辈占了地方那也就罢了,毕竟他还能临时找到别的会客室,但是现在事情就大条了,他记得清清楚楚,上午时还安排了让狱寺和泉奈先生那方的人谈判,没想到下午谈判时间还没到,地方就给云雀前辈圈了,或许只能希望在对方来之前就把云雀前辈劝走?恐怕不可能,说到底,来谈判的可不是浪到没有时间观念的意大利人,日本人还是很在乎时间的。
但是沢田纲吉的侥幸注定是一场空,当他看见面目冷峻眉眼秀丽的少年站在门口时,他都要给云雀恭弥给跪了。
糟糕!他在心里想到,他们不会已经起冲突了吧?
为了让事情的波及范围缩减至最小,他果断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虽晚理应彭格列的boss不需要给别人鞠躬,但是大概是这属于日本人道歉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沢田纲吉做起这动作来很顺溜,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收拾烂摊子收拾习惯了?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层原因,如果将那层原因实体化那大概就是:啊啊啊啊啊,这可是泉奈桑派来的人,果然还是小心一点好吧!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实在给他留下了太过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