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佐助脸黑了,他没有想到鸣人竟然可以瞒过他偷偷潜入这里,不用说一定是鸣人跟踪自己来的,什么时候他竟然成了一个斯托卡了!
不对,如果就前世他一直跟着自己从未停歇,而且还发出那种“就算打断你手脚也要将你带回去”的言论来看,这已经超过斯托卡很多了吧?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变态。
当然佐助是不可能把鸣人归类成变态的,而他那种丧心病狂的执着也被佐助归类成了坚韧这种美好的品质,但是不管佐助在心中怎么美化他的形象也不可能在现在放过鸣人的,他立刻把冲进了房间的鸣人给抓住了,完全没有留手。
“哎呀!”五月太夫似乎有点惊讶,“这位是?”
“千手鸣人。”佐助黑着脸介绍道,“是我的同伴,千手柱间的三弟。”他知道五月太夫和千手柱间那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也很自信对方听说过鸣人。
“原来是那位大人的弟弟。”佐助想的没错,五月太夫对千手柱间很是熟悉,连带着对于鸣人也略有耳闻,“既然来了就请您也落座吧,鸣人大人。”为了有示分别,五月对于鸣人与佐助的称呼都是名字,如果是称呼姓氏的话那就很容易把他们和他们的哥哥搞混。
鸣人在佐助的拉扯下终于做了下来,但是整个人还是很不淡定:“喂,你刚才说‘教导’什么的,绝对不行!”鸣人随着自来也在这种花街柳巷混迹许久,理所当然知道五月太夫说的是什么,虽然被教导的对象不是他,但是在听见的那一瞬间他却像被点炸的炸药桶,一下子就冲了出来,脑袋中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只剩下愤怒而已。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感到愤怒。
“鸣人!”佐助像炸毛的猫一样,也提高了嗓门,本来他对于五月太夫这种□□裸的邀约就不知如何应对,甚至说有点羞涩,虽然他身边从来不缺喜欢他的女性,甚至还有痴汉如漩涡香磷一般的存在,但是这些女人中也没有人对他说“请让我和你来一发吧!”,更不要说这个女人还和斑哥有着这么一段经历了,现在这件事情被鸣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他怎么能不炸毛呢?
“干什么啊,佐助!”被佐助打断了的鸣人也很不爽,所以就直接转头对佐助冲道,“你难道真的想和这个老女人来一发吗?!”
老!女!人!这三个字就像千斤重担一样砸在了五月太夫的头上,她承认自己的年龄确实比佐助大了一些,但是担任着太夫职位的她事实上也就18岁而已,完全称不上老女人好吧!这个小鬼到底怎么说话的!!!
虽然五月太夫的内心已经完全处于咆哮状态了,但是她还是强忍着怒火看着鸣人和佐助吵架,只不过她宽大衣袖中的手已经仅仅攥在了一起,都爆出青筋了。
“这关你什么事情啊,鸣人!”佐助很不开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就算要拒绝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难道那么随便吗?”鸣人很委屈,明明他是在为佐助着想好不好,他竟然还在凶自己,“你真的想和那个野女人睡一夜?明明小樱都比她好看好不好?”
野!女!人!这三个字再次砸到了五月太夫头上,她现在很想打死面前这个熊孩子有他这么说话的吗?!
不,其实小樱是没有五月太夫好看的。拥有绝对正常审美的佐助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但是接下来他又再次回到了和鸣人吵架的环节中:“又不是和你睡,我随不随便你管我?”
真是像小孩子一样的吵架。五月太夫暗自叹了一口气,她终于决定插入他们两人的对话了,要是再放任他们两个吵下去,估计到天亮也没有个结果:“所以说佐助大人是同意接受我的‘教导’了?”她牢牢地抓住了“和你睡”这句话。
五月太夫的插话成功让那两个一直在吵架的人停了下来,在短暂的静默之后,两人将炮火一齐对向了五月太夫。
“不,我没有答应。”这是佐助。
“谁答应接受你的‘教导’了。”这是鸣人。
五月太夫终于放弃了,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团扇,毫无之前端庄形象地在扇风:“真是败给你们两个了。”她放弃了之前那种中正柔美的言辞,反倒显得平易近人,“真是不知死活的小鬼,明明我可是太夫哎,在你们口中竟然这么没有市场。”她撇了撇嘴,“和你们那两个不解风情的哥哥一模一样。”
“不解风情?”佐助对于五月太夫的评价倒是有些奇怪,“斑哥和你不是那种关系吗?怎么不解风情了?”
“虽说他也是我‘教导’的,但是其实我们两深入交流的次数真是少得可怜。”五月太夫回想了一下,宇智波斑来的次数也不算频繁,除了作为成年男子的正常纾解之外,也就是在这里听听她弹奏三味线或者拿着酒杯自斟自酌而已,和那些拉着她谈星星谈月亮的谄媚男人完全不同,对她简直就冷淡的可以,“当然,就冲着他那张脸,我也愿意陪他就是了。”五月太夫的本性暴露得很彻底。
“说起来,宇智波家的男人都长得很对我胃口。”五月太夫盯着佐助的脸惋惜说道,“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佐助大人,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一场不错的回忆了。”
“不了。”佐助有些黑脸,他才十四岁,虽然在战国时代已经算是成年了,但是也不想过早发生什么不正当关系,而且就算退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