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听了如梦初醒,一个问道:“究竟是谁这么阴狠,陷害我们家王爷?”
不等冷海回答,张桥恨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个fēng_liú成性,个性阴险的小白脸,文王凌言和那个人面兽心的楚勉。”
几个人又是一阵惊异,这两人向來和凌空走的近,特别楚相还是凌空的岳父,沒想到这会是事实。
忽然一个人道:“统领,你抓的那个女人是文王的奸细吧?当初一定是文王派她來监视王爷,不如我们对她严刑拷打,让她指证文王,然后告御状!”
冷海听了摇头道:“不行,严刑拷打,胜之不武,再说,告了御状也无用,皇上太小,杀不了文王。”
张桥生气的一砸桌子。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几个人立即警惕,吹熄了烛火,各自潜伏了起來,张桥则是飞去了门边,探听消息。
很快,嘈杂声越來越大,张桥回來道:“官兵在搜查逃犯,挨家搜查。”
几个人听了都很紧张,怕被认出來。
这时,张桥忙道:“院子里有菜窖,上面我做了隐蔽,看不出來,你们到那里去藏着吧。”
说着,就急速的朝院子里走去。
几个人跟随,冷海猛然想起了云悠。便奔去了关着云悠的房间。
这时,院门也被猛敲了。
一番忙碌之后,菜窖被盖好,张桥去开门。
一下子涌进了一队人马。
进了院子毫不客气的各个屋子仔细搜查了一遍,毫无收获,才想要转身离去。
张桥机警,装作溜须的给几个人说着闲话,在得知是搜查女逃犯,知情举报者赏银五百之后,笑嘻嘻的道:“不知道可有画像,让小的一观,也好让小的,有机会得银子。”
那个小头目豪不吝惜的给了张桥一张画像道:“看到相似的人,马上到衙门汇报。”
便带了人去搜查下一家了。
张桥点头哈腰的相送,马上把画像放在袖子里。
等到这些人查的远了,渐渐的听不清的时候,张桥才去菜窖边把几个人都放了出來。
这样一折腾,天色已经有几分发白,因为怕云悠发出声音,云悠的哑穴此时也被点着,但是腿上的学到自动解了,冷海沒有再点。
因此,都出來时,云悠也混在其间跟着进了上房。
冷海冷冷道:“抓什么逃犯?有我们的事情吗?”
张桥便老实的把怀里的画像递给了冷海道:“看吧,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似乎还很急。”
冷海接过画像瞄了一眼立即大惊失色,两步走到了云悠面前,把画像在云悠的面旁一展,道:“好好看看,是不是就是她?”
几个人仔细看了一下,也惊讶道:“一模一样,就是她,就是她。”
张桥皱了眉头,举手就要打云悠。
冷海在一旁看着沒有做声。
就在张桥的骂了一句“该死的文王”的时候,冷海一下子抓住了张桥的手,微笑搭道:“打女人不是好汉。”
说完,又在云悠的后脑一击,云悠轰然倒地,又昏迷了。
张桥诧异道:“你不让我打,为何你要出手?”
冷海冷了面色道:“我已经想到了救出王爷的方法了。”
张桥愣了一下道:“怎么会有这种方法?”
冷海盯着云悠看道:“有,真的有,而且,我估计一定会成功。”
张桥不解的道:“什么方法?”
冷海忽然笑了道:“以人换人。我们一定能成功!”
张桥泄气道:“怎么可能?什么人在文王和楚相的心目中比王爷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