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今天开始正式的比赛,大帐里的氛围格外的凝重。52网]
娜拉和云悠进了里面,只是见过了礼,然后便被吩咐跟着出帐篷了。
云悠偷眼看去,今天的凌空一身白色的骑马装,格外的英姿飒爽,冷海等人也穿了骑马装跟在一边。
只是,各个的眉宇间都是沉重。沒有半点轻松。
难道今天的赛马分外的重要?
和昨天不一样,今天男子都骑了披了彩色马裙的马,云悠和娜拉则是坐了马车。
一行人才朝着目的地出发了。
到了那里,云悠才发现,今天的场地上沒有一个闲杂人等,观众都围在外面,围着一群又一群彩色的战马和马上的男子。
待众人都坐定了,云悠才站在娜拉后面低声道:“为什么他们都这么严肃?”
娜拉的神情也有些紧张,低声道:“今天是赛马,只有今天胜利的五十人才能进入明天的擂台赛。”
云悠恍然大悟,怪不得,原來权利与荣耀的厮杀,今天便开始了。
赛马的赛制很特别,每个部落都是派出十个人,随意配对,每两个部落一组,每组先取出前十名。
这是第一轮,这轮过后,再进入第二轮,依然是随意的二十人一组,再淘汰一半。
如此轮换往复,最后胜出冠军。
冠军自然是有高额的奖金赏赐,但是凡是也只有进入前五十的选手才有可能进入明天的擂台比武。
最后赢的人才会得到大会的最高奖赏----黑鹰羽冠。
因为草原上大大小小的部落太多,所以参加这个比赛的人也格外的多,整个赛场外围都是穿了战裙的赛马和骑手。
云悠抬眼望了望,心里有些发凉,虽然自己对凌空的骑术很有信心,但是和这浩瀚的人海角逐,恐怕人和马都要有非凡的体力才能胜出。
娜拉拉了云悠的手低声道:“姐姐,我们的大哥哥一定会赢的是不是?”
云悠只好微笑道:“沒错的,他一定会赢的。( )”
沉闷的铜锣响起,第一轮比赛就开始了。
云悠惊讶的发现,草原人真是彪悍,明明就是赛马,但是跑在中途马受惊了、掉下來的人也不少,不禁哑然:“怎么允许人作弊吗?”
娜拉听了面色一红道:“这是初赛,淘汰的人太多,有些小动作也沒人管的,到了后面就不可以了。”
云悠暗暗摇了摇头,真的希望凌空沒事。
娜拉看到云悠担忧的脸色,低声道:“放心吧,爷爷叮嘱了,我们部族的那九个人主要任务就是保住大哥哥,大哥哥不会有事的。”
云悠听了,才松了口气。
果然,仔细的看下去,每个部族都是一个团队,落马的都是骑术不怎么好和对方暗暗较量的,而真正骑术好的,都是被自己的人保护在中间,到了终点附近才冲出去的。
这样看來,云悠才明白,这也算是一种战略吧!
鄂尔泰部落的人到了临近中午才上场比赛,果然如娜拉所说,凌空被保护着,跑在里面,连冷海和张桥都上了场。
云悠安心而笑,有冷海和张桥在,一般的暗算是绝技不会得逞的。
果然,一路跑下去,对手的部落大半人都落马了,好在沒有有受伤。
午间,部落里的人都兴奋着,憧憬着下午的比赛,能拿到好成绩。
据说,以前,他们连前三十都沒有进去过。
都是拓跋佐和他的亲近的部落获胜。
云悠和娜拉简单的吃了中饭,便又开始继续观看比赛。
果然,复赛比初赛精彩多了,赛程也延长了,不止是直道比赛还是障碍赛,协调赛。难度大了不少。
还好,草原人都是事先有了准备的,跑起來并不费力。( 网)
到了凌空那一组的时候,明显凌空的身手好,坐在马上像黏上了一般。
无论马儿怎样跳跃颠簸,凌空都骑乘的稳如泰山。
鄂尔泰部落里的其他人都被淘汰了,只剩了凌空和冷海还有张桥三人进入了下一轮比赛。
因为不是草原人,所以,凌空三人格外吸引了草原人的目光,议论声纷纷响起。
让云悠气愤的是,竟然还有草原人喝倒采。
但是凌空他们毫不理会,面带微笑的跑下场去,准备继续比赛。
娜拉见云悠的面色不好看,只好暗暗拉了拉云悠的手道:“姐姐,别难过,在别的部落,中原人都被当做了奴隶,所以大哥哥他们才会不被他们承认。”
云悠忍了眼里的泪水,皱眉道:“为什么他们的想法这么狭隘,都是人,民族不同有什么关系。”
娜拉的眸光暗了暗道:“你不知道,因为我们草原人识字少,到了中原去常常被歧视,连带去的皮货也很少卖的好价钱,所以,时间久了,才会有此仇恨。拓跋佐又喜欢把抓來的中原人做奴隶,慢慢的就形成了这样的局势,中原人到了草原就成了二等人。”
云悠听了不由得难过,恨那些目光短浅的商人干了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强打着精神继续看比赛,忽然,云悠想起了一个问題,拓跋佐在哪?
忙举目四眺,竟然沒有发现他的踪影。
忍了半天,云悠还是低声问道:“娜拉,为什么沒有看到拓跋佐,看台上沒有,场地上也沒有?”
娜拉扑哧笑了道:“他是草原的英雄,哪是想看就看的到的!”
云悠一阵惊讶,自己不想看都看了他两次了啊!
娜拉不再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