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休息之后,下面铜锣响起,比赛又开始了。
这次的顺序应该是按照那些物品排序的,但是此刻的娜拉已经沒有心情解释,云悠也不想再问。
两个人沉默的看着擂台。
还好上來的人里既沒有凌空也沒有拓跋佐。
但是这对选手竟然恰巧都是大力士。
两个人晃着身子开始了标准的摔跤。
近身的肉搏战很是惊险,一会这个拽了那个的肩膀,來了个精彩的过肩摔,一会那个把这个扛起,扔到了一边。
但是,也进行的时间很长。
最后一个被摔得鼻青脸肿的,才认输,另一个高兴的举起了双拳,向四面显示着自己的强大。
这对下去了,下面一对又上來了。
这一对可沒有那么大块头,各自都带了弯刀上场。
一声锣响,寒光凛凛,观看的观众都有些胆战心惊。
两个人很快厮杀到了一起,因为有兵器对决的很快,当一个人把另外一个人衣衫划破的时候,铜锣响了,破了衣衫的人就算输了。
如此的进行下去,这八对人,很快决出了胜者,当然,凌空和拓跋佐都胜出了,而且很轻松。
然后再是八个人分四对对决,然后是分两对。
直到此时,凌空和拓跋佐都不曾碰面。
现在场上已经剩下最后两队,四个人对决,再然后就是直接第一名的角逐。如果凌空这一次也胜出了,那下一局就是他和拓跋佐的比赛。
那将是草原历史上的一个奇迹。
现在站在台上的是拓跋佐和一个草原男子。
两个人都裸着上身,手里拿了弯刀。
拓跋佐的弯刀是特制的,看起來就异常的锋利,给人压迫的感觉。
他对面的草原男子看着拓跋佐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
一声锣响,两个人像两只老虎一样扑向了对方,闪着寒光的弯刀互相向对方砍去。
四周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整个赛场静静的,几乎可以听到两把弯刀相撞发出的叮当声。
一番猛烈的对攻之后,两个人错开,暂时歇息。
虽然暂时还看不出胜负,但可以看出那个草原男子的刀法并不比拓跋佐的好。
很多人暗暗的认为拓跋佐一定胜券在握了。
马上,两个人有同时向对方发起了攻击,然后再歇息,这样的三个回合过后,拓跋佐明显站了上风。
一把弯刀武的那人沒有还手之力。
就在这个时候,人们以为这场战局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忽然,那个男子一弯身朝拓跋佐的双腿滚去,拓跋佐一下子飞纵了起來,随即一挥手,拓跋佐的弯刀在空中完美的画出一条弧线,划破了下面人臂上的衣衫。
那个人输了。
场地四周立即响起了掌声,欢呼声,锣声也响了一声。
拓跋宏站在了地上,向四周举手致意。
可是这个时候,那个地上的人,不知是不知道拓跋宏划破了自己的衣衫,还是怀恨在心,又一滚,滚去了拓跋佐的脚前,弯刀一晃,就朝拓跋佐的双腿砍去。
拓跋佐猛的一惊,向后躲去,却晚了。
他的左腿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子,鲜血一下子涌了出來。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拓跋佐气急了,用脚把那个人的弯刀踢飞,然后,再一脚把那人踢下了擂台。
但他裤子却被鲜血染红了。
几个草原人飞身上台,架起了拓跋佐把他架了下去。
人们的议论声顿起,有愤慨,有气愤,还有担心。
云悠看着拓跋佐下去的非常急切,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很痛?
娜拉也小声气愤道:“那个人真卑鄙,给草原人丢脸。”
云悠四处去寻找那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因为上场已经决出了胜负,所以比赛并沒有停,凌空和另一个草原人上场了!
这一下,场上马上又安静了。
沒有人喧哗,所有人都很好奇,这个中原人到底这场会不会赢?
刚巧刚才拓跋佐又受伤了,要是他赢了,那最后的头名会是他吗?
云悠的心再次悬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拉紧了娜拉的手。
娜拉亦然,连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擂台。
草原人都一样,手里拿了弯刀,凌空手里拿的是鄂尔泰给他找的一把上好的宝剑。
剑鞘是镀金的很是漂亮。
凌空站在那里,左手拿着剑鞘,右手握着宝剑,却未出鞘。
对面人已经摆好了姿势。
一声锣响,那个草原人举着弯刀大喊着冲了过來。
那是个块头很大的草原人,一看力气就是很大。
云悠暗暗担心,凌空要是和这个人硬拼,会是什么结果。
但是,事实表明,云悠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见凌空一个纵身,轻灵的飞起,便落在了擂台的另一个地方。
那个草原人扑了个空。
人们一愣,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对战。
因为草原人打斗都喜欢硬碰硬。前面的比赛因为对手身材差不多,凌空也是跟他们硬碰硬,沒有像这样施展轻功。
这次,凌空是使用了不一样的战术。
那个草原人见了,很不满意,用草原语骂了一句,又朝凌空扑來。
凌空依旧的身子飞了起來,在空中旋转了优美的弧线,又落到了另一边。
人群中这次却响起了嘘声。
在草原人看來,凌空的这种打法是逃跑。打不过人家才用的招式。
云悠面色一红,恨这些草原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