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一听苏云不乐意给钱,顿时脸色就拉了下来,冷冷的:“子安媳妇,不是我这当婆婆的说你,这五弟的事情可是家里甚至全村的大事情,只要以后咱们村里出个状元,以后整个村子都跟着沾光,就是走出去都是倍有面子的事情,这点事情你这做嫂嫂的不是更应该帮衬的吗?”
苏云看着姚氏,目光淡然,心中冷笑,“婆婆说得是,但是先得自身安保,才能顾全大家不是吗?我跟相公上顿不接下顿的,婆婆却硬要我们拿出银两,这不是难为人吗?要不咱们去找村长叔让他帮着整个村里募捐如何?”
姚氏见苏云推三阻四,心生不快,面目紧蹙:“你说你这点事情还要去麻烦村长,这多不好意思,得了,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自己再想想吧,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何必纠结这一点小事。”
“嗯,这不是不愿意,是没有能力。”
“行了,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姚氏紧皱着眉,狠狠的看了眼宁子安,愤愤的转离开。
在姚氏离开后,宁子安才抬起头来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神莫名,瞬间又低下头摆弄自己手里的活计。
苏云对姚氏已经猜到宁子安以前在宁家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一个克扣的后母,又怎么会又好东西留给他,再加上上次在溪边遇到的宁家大嫂,典型的爱占便宜的,这奇葩的家人怎么就养出了宁子安这个异类呢?
经过半月的努力,宁子安已经编出了许多的篮子,有的是用布做装饰的,类似以前欧洲的风格,有些则是原来的模样,但是稍稍改变了一下。
里面有果盘,带花纹模样的,有平的,有类似高脚杯般的,也有蒸笼形式的,只是比蒸笼要稀疏许多。
看着如此之多的篮子,苏云觉得是该到市场上去碰一碰了,这些只能赚第一炮,做工简单,只要精通编制类的稍稍一琢磨就会,就跟绢花一样。
说起绢花,经过半个月,她自己都已经做了一篮子绢花,大梅前两天来也做了许多,就是不知道其他人做得如何了。
下午,苏云便去找了村长媳妇,然后由她去统计,最后则共同约定找几个代表,明天去镇上试卖。
村长媳妇二话不说自告奋勇,她自己也做了许多绢花,这可是一次证明妇女在村里的地位的机会,另外,她也找了几名朴实的妇人,几人一合计明天一大早上街。
在村长家商量好,苏云来到大梅家,江伯在半月前已经在帮忙打家具,这是宁子安跟他订的,她听说后,立马去修改了几个地方,让张伯眼睛一亮,然后就要跟她做买卖。
张伯要把她说的模型推广到其他地方去,赚来的银子三七分,最开始苏云是不愿意要的,毕竟他们家帮她也挺多的,她也只是出出主意罢了,哪知张伯不依不饶,要是她不收,他便不去卖,无奈,她只好收。
于是她把现代的衣柜模样,大大小小可爱的,事无巨细都告知了他,只要她能想到的都说了,最后张伯便拉着张小江在家里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