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归时不时的回头看容留,捂着嘴“嗤嗤”的笑。裙摆下的绣‘花’鞋脚步轻快,心中竟是觉得有些莫名的痛快。
果真这王府中,最是郁闷的是容留。
看得到吃不到,当真是可怜得很呢!
顾念卿因着“哪儿都有男人”的大话,便慕容离压在‘床’榻上好生的教训了一番,直至嗓子都叫哑了了,方在离王殿下愈发迅猛的进攻中晕了过去。
待到她再醒来时,身上早便穿上了衣裳。米黄‘色’的寝衣上,绣着朵朵妖娆的牡丹‘花’,更衬得她肤白胜雪。
只若是没有脖子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便是更好了。
慕容离在窗前的桌上批阅奏折,一张俊脸半明半暗,带着别样的俊美。
顾念卿抱着锦被,滚到了‘床’榻的边缘,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套上后,方“踏踏”的走到慕容离身侧。
他看得极为认真,竟是不曾发觉,顾念卿已是到了他的身侧。
他穿了月白‘色’的寝衣,身上只披着外衣,似乎并不打算出‘门’了。一手捏着奏折,一手却是拿着笔,时不时的在奏折上落下几个字。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掐着她的腰肢的之后,却总是特别的温柔。
顾念卿意识到自己又想歪了,连忙低下头来,‘揉’了‘揉’通红‘色’小脸。
慕容离放下手中的‘毛’笔,随手一捞,便将一旁还在害羞的‘女’子按入怀中。
手臂绕过顾念卿的娇躯,再落到桌案上。
“你能看到?”顾念卿很是好奇的抬起头来。
她以为她坐在他的怀中,定是将他的视线给挡住了呢!
慕容离‘揉’了‘揉’她的脑袋,目光却是盯着那奏折,道:“卿卿若是再高些,我便看不到了。”
顾念卿个子不算小,只在慕容离跟前,却是娇小得很了。软软的一小团,暖暖的靠在怀中,轻得可怕。
“夫君,你累吗?”顾念卿眨眨眼,聪明的将话题绕开。
“累了你要去逛小倌馆?”慕容离似笑非笑。
“不是,我只爱你一个人,真的。”顾念卿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小手将慕容离手中的奏折扯开,揪着手中。
“我给你念。”顾念卿道。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因着方才他的孟‘浪’,此时却是带上了丝丝的暗哑,仿佛一根羽‘毛’,懒懒的扫过人的心间。
到了他手中的奏折,已是从从前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到能关系国家存亡的大事。顾念卿念完后,他便将笔沾了墨,在上头写上几个字。
如此一来,时间倒是过得很快,待到顾念卿将最后一本奏折念完,慕容离却是有些舍不得她的声音了。
他捏着顾念卿的下巴,目光深邃:“真想一辈子都将你困在我的身边,谁也不许见,哪儿也不许去。”
每日都恨不得在衣裳上缝一个口袋,将她给装进去,去哪儿都带着。
顾念卿瞪圆了双眸,掰着手指头道:“这可不行啊。夫君你看,如今我一辈子都是要耗在你身上了,与我亲近的人倒也便那几个,总不能叫我每日都缠着你吧?”
前世宋哲虽说着喜欢她,只却是不爱她总缠着他,说两个人太过亲近,就没了自由。
“我若是缠着你,你便没了自由了。”
“有你便够了,要自由何用?”慕容离将头搁在她的肩膀声,闷闷不乐道:“我只想着,每日如何多些时间来与你在一起,每日都巴不得将你带在身边,上朝带着,回府也带着。一见不着你,我心中便不痛快。”
他的语气颇为委屈:“为何上朝不能带着本王的王妃?我一刻都不想与你分开。”
“……”
这不科学。
顾念卿瞪圆的双眸有些累,她‘揉’了‘揉’眼睛,道:“我总听人说,若是二人总是缠在一起,定是会生厌的。”
“你是听何人说的?宋哲,鹿岳,还是凌璟?”慕容离双眸一眯,坏心眼的咬着她的耳垂,吐出温暖的气息,道:“本王只知晓,本王越是缠着你,便越是舍不得与你分开。我爱你,爱得一颗心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