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身边的人都这般愚笨?
盼归望容情一眼,眼神中隐隐有些同情。( 网)
“男子最爱去的地方。”
容情干咳,男子最爱去的地方,倒也不无道理。
与此同时,皇宫中亦不平静。
顾念欢昨日遇袭,便有“不长眼”的下人前去与幕皓天汇报了此事。虽说心中仍在怨顾念欢与叶府医搂搂抱抱一事,奈何听得心上人险些丧命,幕皓天自是第一时间赶到了相府。
二人冰释前嫌,顾念欢再“一不留神”便将顾念卿与叶府医私奔一事说漏嘴,幕皓天只觉这婚事当真是成不了了。
“母后,她顾念卿当儿臣是什么人了?竟是与一个府医私奔!这若是传了出去,儿臣颜面何存!”
一大早,幕皓天便进宫央求皇后,意欲解除与顾念卿间的婚事。
顾念卿遇袭一事并不简单,皇后自是能瞧出端倪。可如今人已不在,她便是知晓顾念卿非与旁人私奔,又能如何?
为着皇室的颜面着想,这桩婚事怕是要作废了。
“你这消息是从何而来?若是本宫不曾记错,顾念卿与旁人私奔一事,应是今日清晨方传开来。”皇后道。
依着幕皓天的表现,显然他早已知晓。
至于他是如何知晓的,答案自是不言而喻。
“母后,欢儿也是不小心,方会说漏了嘴。”幕皓天低声解释道。
他的欢儿,昨日受了惊吓,见着他便哭成泪人儿。若非顾念卿与叶府医来这么一出,欢儿怎会受苦?
“婚事可以作废,可你与顾念欢,再不能有一丝关联!”
“母后,若是如此,儿臣宁愿与顾念卿成亲!”幕皓天大声道,语气颇为不满。
他解除婚约,不正是为了今后能与欢儿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若是不能与她有一丝关联,还不如与顾念卿有婚约,起码此时,自己时自由的!
“本宫的儿子,竟是愚笨至此!”皇后亦来了脾气,冷冷望着一脸倔强的幕皓天,道:“顾念卿与人私奔,顾念欢又岂会是个好的?你真当她如你所见着一般纯真不成?”
后宫中如顾念欢这般的小白花多了去,皇后怎会不知她那点心思?
千方百计陷害污蔑嫡姐,为的不正是这太子妃的位子?
“本宫的儿媳妇,绝不能是顾念欢这般蛇蝎心肠之人!”皇后怒道。
蛇蝎心肠……
幕皓天不免想到那日,刘若珊口中的顾念欢。
竟连母后都这般说,难不成……她当真是这般的女子?自己不过一直被她戏耍在手心?
幕皓天失魂落魄的出了宫,却不知去往何处。
若是当真如母后所言,他可还愿意与欢儿一起?可愿她当自己的太子妃?
不知不觉中,幕皓天竟是来到尚书府。
直至下人进府通报后,他方回过神来,只此时再回头,却也来不及了。
刘尚书笑着迎出来,道:“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幕皓天点点头,道:“不知尚书大人的女儿……”
似乎觉得这般称呼不大礼貌,幕皓天忙住了嘴。
刘尚书却是一喜,忙道:“小女正在府中,太子殿下快快往里请。”
他却是不曾想过,他的女儿竟与太子……
这该是多大的荣耀!
听闻太子来寻,刘若珊忙差身边丫鬟将自己好生打扮了一番,方出了院门。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虽心中欣喜若狂,规矩却是极到位的。
幕皓天不自觉将她与顾念欢对比,竟发觉比起顾念欢来,刘若珊方真真的算是大家闺秀。
他头疼的揉揉眉心,打断自己这般无趣的想法。
刘尚书很是上进的不曾参与到二人中来,刘若珊行礼过后,只痴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唇边梨涡浅浅。
“不知殿下来寻臣女,可有何要事?”幕皓天不说话,刘若珊只得打破平静。
“你……顾念卿的事,你可听人说了?”
幕皓天有些难为情,仿佛自己是那多嘴的妇人一人,在背后论人是非。
“臣女略有耳闻。”刘若珊谨慎答道。
事实上,她并非略有耳闻,而是万分清楚,只怕顾念卿早已凶多吉少。罗氏母女不会轻易放过她,更何况顾念欢的清誉已是恢复,留着顾念卿,于她二人而言正是祸害。
但她不能说。
“殿下若是为了顾念卿而来,恕臣女无能为力。”刘若珊福福身,声音苦涩。
她知晓幕皓天心中并无顾念卿位置,如此自是为了顾念欢了。
“你上回与孤说,欢儿……依你所见,顾念卿一事,可与欢儿有任何关联?”幕皓天背手而立,眉心紧锁。
刘若珊直视他的双眸,声音清脆:“殿下心中有数,又何必非要旁人说穿?臣女虽心仪殿下,只背后捅人刀子之事,有一回便足够。”
她已与幕皓天说清楚,但若他固执已见,便当是自己做了一回坏人。
幕皓天沉默。
心中有数……
他在心底里,其实已经认可母后的说法了。
欢儿,她也许当真并非自己看到的那般简单。
“那孤应怎么做?”下意识的问出口,幕皓天一惊,他竟是将刘若珊当成可信赖之人了。
刘若珊轻笑:“殿下应怎么做,该问殿下自己才是。机会送到眼前,自然不能放过。臣女不敢左右殿下的想法,却也知晓此次机会难得。”
“孤懂了。”
远在小村庄中的顾念卿并不知晓幕皓天以对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