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应该恼我,我是在给夫人证明我的本事不是空‘穴’来风,对得起简少的佣金,并且,我还救了夫人呢。( -.79xs.- ”
什么本事?就是欺负藐视她的本事吗?“你救我?呵,这分明是在羞辱我。”
“你低头看看,卡其‘色’的地毯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纯‘毛’的地毯上,在咖啡泼到的地方,呈现出了一种有异于咖啡‘色’污渍的焦黑,之所以说是焦黑‘色’,是因为那里明显是杯什么化学物质烧焦了的。
化学物质,难道是说……
“你……咖啡里有毒!”白碧萱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她,也着实被吓了一跳,会想起刚刚自己的嘴‘唇’几乎还有几毫米就喝到了咖啡,胃里紧簇的‘抽’搐了一下。
手指抠住桌角,弯下腰剧烈的干呕了起来,除了恐惧再没有其他的情绪,这个‘女’人不只是罂粟,还是比鹤顶红还剧烈的剧毒!
“你,你是怎么下的毒,什么时候下的,你明明已经喝过了的。”
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几次在谍战的电视剧里,看见过经过特殊系统训练过的特工,能够在分秒之内将人置之死地,但是在身边,这个表面上风平‘浪’静的社会,还是头一次见过。
罂粟灿然一笑,“简夫人,如果你是男人的话,会有想要‘吻’我的冲动吗?”他火辣的职业装隐隐约约的透着事业线,勾人的‘欲’火焚身。
在她蓝‘色’隐隐透着紫光的眼睛注视下,白碧萱几乎是痴傻的点了点头,但凡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对这样的‘女’人说出来一个不字吧。
“所以说,有的时候,人的美貌利用的好,就可以成为杀人的力气,美人温柔乡,就是英雄衣冠冢。”她用湿巾擦下嘴‘唇’上的一圈‘唇’蜜,粉嫩的舌尖萦绕在‘唇’齿之间,“比如,一个‘吻’,在瞬间就能让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彻底安静的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并且,安静的长眠。”
经过多年的残酷训练,她的‘唇’彩在自己的嘴‘唇’上,便是装饰的妆容,拥在别处,就是杀人的利刃,就像经过训练的人会把刀片藏在舌头下,而不影响说话和吃饭一样,看似不可思议,却是多年苦练出来的技能。
这回轮到了白碧萱彻底的哑火,与这样的‘女’人都下去,只有一个结果,说输,那是最轻的了,再斗下去,只怕会死。
“那,你们在商量些什么?”白碧萱的声音有些结巴,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怎么请到这样的‘女’人的,欢喜两重,这样的人利用好了是对付敌人的武器,利用的不好,就是身边的毒酒。
简晟风将最近简氏的设计订单,和陆氏的设计订单的对比稿子放在了一起,推到了白碧萱的面前,“你看看,对比一下我们两个集团,本是不相上下的两个集团,现在竟然天壤之别,这近期几乎所有的‘肥’‘肉’,都被陆氏拿走,我们只能吃他们嘴边剩下的瘦‘肉’,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陆氏的设计师几乎都挂着的是顾一笙的名字,还有一个助理或者初稿设计的名字,写着柳笛,白碧萱端详着这个名字,好像有些印象,但是搜寻便脑海,却不记得在哪里看见过。
罂粟有着超强的记忆能力,她扫了一眼这个名字,几乎不犹豫的说:“简少给我看过过去的人事所有的资料,这个‘女’孩最初毕业的时候,就在简氏工作,做实习生,后来得罪了夫人,被夫人推到了陆氏顾一笙的身边做了助理,所以夫人有印象,实则很正常。”
看着白碧萱不可思议的脸,她解释道:“也许夫人不知道,速记和墨记,是我们必须培养的课程,这是我们平日里必须要练习的功课而已,何况简氏集团的资料并不多,只有几落而已,我已经用了很长时间去记忆了。”
几落而已,白碧萱在刚刚嫁给简晟风的时候,‘花’过心思一样一样的过目过简氏的重要资料,虽然她从来就不是爱看书的人,密密麻麻的那一堆文字,她看了几页而已就觉得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别说几落了。
若不是今后自己必须掌握写基本的才能掌握公司的命脉,从真正意义上成为简氏的主人,她不得不去做功课,也许她这辈子都不会念这么多的书。
“现在既然陆氏的设计都掌握在这两个人手中,那么我和罂粟给顾一笙租房子的意思也是,让她为我们工作,打败陆氏。”
电脑屏幕转到白碧萱面前,“这是顾一笙的设计稿,我刚刚拿去给合作方看过,他们非常满意,相信不久,在这个圈子里就会传出来我们简氏还犹豫人才的消息。”
而针对今天的发布会,和齐雨薇的反应,他当然也有自己的打算,“陆氏会不会走我们铺下的陷阱,不在于我,也不在于你,再于陆景琛能不能看出来我们粉饰一新的太平景象,他的水很深,家族企业根基深重,枝叶繁茂,不能小瞧了他。”
听来听去,这和需要罂粟做什么并扯不上什么关系,她的专业在于跟踪,打架和下毒,“那,这罂粟小姐需要做什么呢?”
“我需要她叮住顾一笙,千万不能让陆景琛找到她,顾一笙单纯,人傻,她不会有任何的怀疑自己接的‘私’活会给陆氏带来什么影响,但是陆景琛不会,这个消息一传出,陆景琛就会有所察觉。”
两个人相处公事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