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浩眼中的迷茫和困惑,安亦晴沉默的点点头,“我会替你好好问问他,伯父伯母受过什么样的苦,我会让夏国天遭受同样的折磨。耗子,你早点振作起来,伯父伯母辛苦拼搏出来的酒楼不能就这样垮掉。”
夏浩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双亲。安亦晴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带着张玉枫转身离开。
病房外面。
“小姐,夏浩他是不是有点儿抵触人命的事?”张玉枫说的有些委婉,其实她想说的是,夏浩是不是有些抵触安亦晴手中带有人命的事。
“嗯,这是不可避免的。夏浩他说起来就是个平民百姓,平时哪见过这么多可怕的东西,一时间又让他接受他爸妈的病情又让他接受夏国天的迫害,还要让他接受我的身份,着实有些难为他了。罢了,给他一段时间,让他静一静,我们先去处理夏国天的事情。”
安亦晴一边说,一边带着张玉枫往电梯的方向走,却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被人猛地撞了一个趔趄。
“对不起对不起,让一让!急事急事!”
一阵香风飘过,安亦晴被一个女孩儿推到一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和张玉枫身边冲了过去。安亦晴皱了皱眉,脑海中迅速反应过来这个女孩儿的身份,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我不是道歉了吗?我真有急事——额!小晴?!”被抓住的女孩儿瞪大了眼睛看着安亦晴,眼中流露出惊喜。
“小雪,你怎么来了?”安亦晴皱着眉头看着从天而降的阮雪,脑子一时转不过个儿来。看阮雪身上的衣着还是前天晚上吃饭时的那一身,以她的洁癖程度,除非是太过重要的事情,不然什么也挡不住她一天换一身衣服的习惯。再看那油腻腻的头发和灰扑扑的小脸,安亦晴可以肯定阮雪这几天没洗脸没洗头没换衣服,估计连牙都没刷。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德性?出什么事了?你来这儿做什么?”
“晴晴,额……那个那小胖子怎么样了?”阮雪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低下头和安亦晴咬耳朵。
安亦晴柳眉一挑,眼中划过一丝了然。
她戏谑的看了阮雪一眼,“敢情你风尘仆仆的赶来是为了这事儿?”
阮雪被安亦晴看的有些不自在,妩媚的凤眼咕噜噜转了两下,“我、我这不是担心朋友嘛,那小胖子和我们这几个人不一样,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毛头小子,现在他爸妈出了这样的事情,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
“噢~!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啊!~”安亦晴故作恍然大悟作,打趣的挑了挑眉毛,“既然你这么热心,那耗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他爸妈的情况不太好,什么时候醒过来还不一定,凶手是他小叔夏国天。耗子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有些想不开,你好好陪陪他。”
“那小晴你干什么去?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我吃亏啊?”阮雪脸一红,拽着安亦晴不让她走。
“不,小雪,我应该担心耗子吃亏才对。”安亦晴忍着笑意拉开阮雪黏在自己身上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收拾那个夏国天,抚慰人心的工作就交给你了。阮雪同志,好好干!”
阮雪眼巴巴的看着安亦晴和张玉枫走进电梯,眼巴巴的看着她们两个消失在视线之内。
她摸了摸鼻子,嘟囔道:“既然你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试一试呗!”
说罢,阮雪对着电梯门整理了一下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千娇百媚的向夏父夏母的病房走去。
再说安亦晴,她带着张玉枫离开医院之后,打车直奔斧头帮夏国天所在的堂口而去。
夏国天所在的玄武堂位于青宁市红灯区的一个酒,现在是白天,酒正处于歇业状态,大门紧闭。
安亦晴带着张玉枫走下出租车,快步来到玄武堂的酒,二话没说对着紧闭的大门就踹了下去。
哐——
一声巨响,吓得正在酒三楼睡觉的斧头帮众人一个激灵,纷纷滚下了床。
哐——
又一声巨响,酒上了好几道锁的大门被张玉枫一脚踹开,四分五裂!
在酒一楼打扫卫生的几个斧头帮的小喽啰被这两声巨响吓得屁滚尿流,手中正在擦拭的酒杯全都掉在了地上摔得米分碎。还没等他们拿出家伙防身,便看见自家酒的大门被人轻而易举的踹开。
尼玛,这么重的门两下子就被踹烂了?这门是纸糊的吗?
还没等他们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女人迎着门外的阳光一步一步走了进来。她的个子很高,眉宇间的英气让原本清秀的脸蛋多了一丝坚毅。她的眼神冰冷,每走一步,斧头帮的众人都觉得自己好像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一身黑衣的张玉枫一步一步走进酒,直到她侧过身子让开路,大家才注意到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绝色女子。
相比于这个黑衣女子的冷厉和煞气,这个白衣女子就好像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风,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大家都有一种错觉,这样的女子似乎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地方,而是应该被养在金丝做的笼子里或者生活在雕梁画栋的古典大院之中。
“你、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小喽啰鼓起勇气看向张玉枫问道。、
张玉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侧过身子走到安亦晴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