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趴着,像是小姑娘一样地笑,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他喜欢从背后来,特别喜欢……还喜欢抓我头发,我这里都要被抓秃了。”
许末的心尖都在颤抖了,哇,好劲爆!
她清了清喉咙:“你家夜总,一晚上能几次?”
几次?
温远摇了摇头:“没有数过,不过他特别地变态,不让我睡觉,有一次从两点到早晨六点他都不结束,好累,许末,结婚没有什么好的,碰到色一狼就完了。”
许末叹息:“你明明就很享受。”
她抓抓头发:“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许末把温远弄醉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她也没有想到温远的酒量会这么差,现在只能打电话给夜慕白了,硬着头皮说温远醉了,不到五分钟,她家的夜总神奇地出现。
许末巴巴地看着,声音都结巴了:“夜总,您在啊!”
夜慕白站着,看着自己的妻子,醉得像是烂泥巴一样,许末好好的。
想想也知道啊,许末是干公关的,不说千杯不醉,喝倒三四个男人都不在划下,温远和她喝二锅头,也真是猪头。
夜慕白看着许末,淡声说:“忘了告诉你,康乔也在这家餐厅,在三楼。”
许末愣住,这么巧?
夜慕白说完,就把自己的妻子抱了起来,真是丢人,喝个火锅还能把自己吃成这样子,他走出去时,许末叫住了他:“对了夜总,我有份礼物要送你,发你信息。”
他看着她,冷哼:“最好是让我满意的。”
许末皮笑肉不笑,又有些暖昧:“夜总会满意的。”
夜慕白走出去,把温远抱上车,就收到了许末所谓的大礼。
一份语音。
他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里面传来温远的声音,还夹着许末的声音——
“他喜欢从背后来,特别喜欢……还喜欢抓我头发,我这里都要被抓秃了。”
“你家夜总,一晚上能几次?”
“没有数过,不过他特别地变态,不让我睡觉,有一次从两点到早晨六点他都不结束,好累,许末,结婚没有什么好的,碰到色一狼就完了。”
“你明明就很享受。”
夜慕白听了好几次,然后侧头看着身边的醉猫,似笑非笑了一下就发动车子。
回去时他的心情挺好,已经想好了怎么修理她……说他喜欢从背后来,他记得明明是她最喜欢他在背后折磨她,她明明喜欢这样对她。
夜慕白带走了温远,许末独自一个人坐着,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选择坐在那里喝酒,她喝了四瓶二锅头,把自己灌醉了——
后来她在马路那边吐了,趴在那边吐得狼狈。
其实她不是头一次这样了,很多次和客户周旋时她都得喝很多很多,有一次她甚至是睡在了街头,第二天醒时身边还有几张十元钱,是几个小朋友给的,把她当成了流浪的。
她坐起来时,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觉得自己和路边的也差不多了。
这一次,她只想为自己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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