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看她笑得那么高兴的样子,心中暗觉不妙。
霍珩犹豫了几秒,又怕惹到她,又不想错失这个机会,弱弱地改口问道:“那要不然改成……亲一口?”
这段时间以来别看他们两个人经常同进同出,可公司里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秘书和属下进出办公室,他根本没机会下手。
好不容易下了班了,阿骆就及时的把自己送回霍宅,等进了霍宅一切又都在陈叔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房间里也曾经有他们的进出不再安全。
又无法对她有什么动作。
这每天看着这小妮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心里直发痒。
以前吧,是小妮子不同意,他没办法、也不敢多做些什么。
现在好不容易拿命换来了这妮子的同意,结果只能看不能吃,甚至连点甜头都没有,这简直就像是在受罪啊。
聂然早就看穿他那些小九九,故意问:“只是亲一口吗?要不然还是帮你脱裤子吧,你不是心心念念我给你脱裤子嘛。”
说着就真的作势要给他解睡裤上的绳结。
霍珩下意识地往后一避,诧异地问道:“你来真的?”
“是啊,我说了,就当是提前伺候了。”聂然吓唬他,继续伸手,要替他解裤子。
霍珩果然吓得连连往后退。
他不过是想逗弄她罢了,哪里会真的要她解。
先不提,她一个女孩儿替他一个大老爷们解裤子有多尴尬。
就凭她那双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裤子上这样摆弄,他也会有那种想要爆炸的心!
到最后,折腾的还是自己。
“别,这份殊荣我要留到我们都老了之后再享用,到时候牙都没了,腿也打颤了,你再伺候我吧。”霍珩一把抓住了那双正准备进击的小手,接着放到了自己的腰后,让她环着自己的腰,以防她又做出什么不安分的动作。
聂然看到他真的是怕了,也就不再逗他了,乖乖地抱着他精瘦的腰,“你倒是想的挺美啊。”
这家伙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还真敢想,让自己伺候他!
也不怕到时候自己直接一刀把他给结果了。
胸口传来低低的震动,耳边温热地气息呵起,这是他在笑。
很快,声音透过胸膛轻微的震颤响起,“不过,其实我更想伺候你。每天给你穿衣穿鞋,领你出去买菜,回来做菜,喂你吃饭,夏天我们两个就坐在葡萄架下……”
胸腔里那颗“砰砰——砰砰——”跳动的心脏,随着他磁性而又低沉的声音缓缓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心头莫名的微微一颤,然后整个人就如同过电一般,异样的情绪油然而起。
她猛地一把推开了霍珩,神色看上去很是镇定,“先等你活那个时候再想吧。”
说完之后,她就转身快步离去。
这一回,聂然直接拧开了浴室的门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她老了?
等霍珩也老?
说真的,她没有像霍珩那样想的那么远,甚至已经想到老了之后的事情。
能够容下他,给他一张入学资格,她已经觉得自己是疯了,失控了。
那时候她的情感占据了理智,让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但冷静下来,她也并不后悔,觉得这个改变也不坏,反正不过是身边多了个人而已。
可要一直走下去,走到老、走到死亡的那一刻,她没想过。
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场景。
刚才霍珩对着自己说,他要喂自己吃饭,还要在夏天带着自己在葡萄架下纳凉……
那么美好、宁静的画面,她感觉真实的让自己心里在颤抖。
尽管她一直想着拥有自由,过普通人的生活,然而老去时候的样子她根本不曾设想过。
可是,霍珩却为自己设想了。
她感觉自己心开始变得有一丝丝的慌张,似乎在那一瞬间又有什么在悄然变化。
这种陌生的变化让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压制。
此时此刻的她,只想要找个安静地方静静心。
而站在原地看着她几乎可以用逃这个词来描述的背影,霍珩心里既愉悦又酸涩。
愉悦的是,她听到自己的话已经有了动摇,不再像以前那样镇定自若。
然酸涩的却是,她在和自己在一起之后,从未想过将来的设想。
也就是说,她的心门自己不过刚刚敲开而已,要想入住、扎根,还要一段很漫长很漫长的时光。
霍珩在洗手间里无法走出去,他只能等着。
过了大约十分钟后,浴室门又一次的打开。
聂然神色已恢复如常,她主动伸出了手,“走吧,时间不早了。”
霍珩也没说什么,站起身握住了她的手,在拧开浴室门的时候,他们再次恢复到了刚才各自淡漠的神情之中。
这时候,他们的关系只是上下属。
聂然将他搀扶到了床上,替他盖上了被子,将屋内的灯全部关了,然后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他的床边。
“你去睡吧,不用留在这里。”霍珩看她打算熬夜守着自己,心里到底还是不忍的。
“不用,医生说了今晚上你身边要留人。”聂然坐在旁边,屋内一室黑暗,看不清她说话的神情,只听到声音格外的平静。
“我没事……”霍珩还想继续说话,结果就感觉到黑暗中一个沉沉的影子压了过来。
被角轻轻被掖了掖,头顶传来了聂然低声的一句,“快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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