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江面上的那群大越土著的怪叫挑衅,聂铮视若无睹,但心底下却在暗暗冷笑不已。
“一帮不知死活的大越猴子,你们就跳吧,等到全部进入了射程,老子分分钟玩死你们……”
很快的,十三艘水鬼战船,在一帮大越土著的操控之下,迅疾无比的冲了下来,没要多大功夫,就进入到了三百米的射程之内。
此时,站在船头上的那名疤脸土著头领,见自己刚刚的挑衅,成功的引起了岸边那些汉人的怒火,顿时,他的神情越发得意,到最后,居然仰头桀桀怪笑了起来。
当水鬼战船进入聂铮等人所在的江域之后,疤脸土著头领,哇哇怪叫着打了个手势,顿时,十三艘在江面上疾驶的战船,逐渐的放缓了行驶的速度。
忽然,那疤脸土著头领猛地仰头一阵狂笑,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嚣张无比的冲着岸边龙虎悍匪们叫嚣了起来。
有了疤脸土著的带头,其余分布在十三艘水鬼战船之上的上千名大越土著,个个都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抄着一口生硬的汉语,龇牙咧嘴的冲着南岸的龙虎好汉们叫嚣个不停。
“汉狗!汉狗!”……
望着江面上的那群大越土著,居然猖狂无比的冲着他们呼喊“汉狗”两字,顿时,直把施政、牛猛等人数千龙虎悍匪,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捏的噼啪作响。
终于,施政和牛猛等人忍不住了,纷纷来到聂铮跟前请战。
“盟主,那帮大越猴子太嚣张了,还请盟主立刻下令进攻!”
“牛堂主说的对,我施某人也忍不下去了,那帮该死的大越猴子,今天老子要是不然他们吃点苦头,他们还真的以为咱们汉人好欺负!”
“盟主,下令吧!……”
面对众人气愤填膺的请令,聂铮神情淡然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把目光投向了江面,望着一艘接一艘的水鬼战船,缓缓驶入了火箭筒的攻击范围之内,聂铮淡淡的道:“急什么,等到那帮大越猴子,全部进入射程之后,咱们再动手。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一定要让他们全军覆没!”
说到这里,聂铮转头看了施政、牛猛等头目一眼,沉声道:“你们先回去准备,待我号令一响,你们就发起攻击!”
“是,盟主!”
一众首领头目拱了拱手,立刻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之上。
此刻,那些盘踞江面上的大越土著,见到岸边的汉人,面对他们的辱骂挑衅,一点下水出击的意思都没有,顿时,他们辱骂叫嚣的越发猖狂了。
到了最后,十三艘水鬼战船上发出的“汉狗汉狗”的辱骂声音,传遍了整个沅江两岸,惹得正在数里外制造木筏的许世杰等人,都能够清楚的听见。
很明显,这帮巡游守江的大越土著,估计以前面对驻扎在南岸的大宋官兵的时候,也是经常这么隔着江面辱骂叫嚣,反正,他们心里很清楚,那帮大宋的官兵,根本就不敢下水还击。
这一天天的呆在江面上,也过的无聊乏味,总得寻什么乐子才行。
但是这一回,那些水鬼战船上的大越土著,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碰上聂铮,算是彻彻底底的踢上铁板了。
再过几分钟,别说叫嚣了,就连哭聂铮都会让他们哭不出来。
此刻,聂铮面无表情的站在岸边,一直留意着江面上的动静。
终于,十三艘水鬼战船,全部都络绎不绝的进入到了火箭筒的笼罩范围之内。
见此情景,聂铮眼中寒芒一闪,大声爆喝道:“开火,给我杀!”
一声令下,顿时,早已经部署在江边的一百名火箭筒发射手,终于忍耐不住心头的怒火,纷纷怒吼着按下了火箭筒的扳机。
咻!咻!咻!
一时之间,长达数百米的江岸边,上百道强烈的尾喷,犹如灿烂的烟花一般,猛地凭空爆响。
紧接着,上百枚手臂粗的高爆火箭弹,拖着长长的焰尾,犹如一道道****的流星,呼啸着直奔江面上的十三艘水鬼战船射去。
船上的那些大越土著,都还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当场,令他们惊恐万分的事情发生了。
轰!轰!轰!
轰隆隆!!!
弹片****,火光冲天而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巨响,犹如一道道旱地惊雷一般,络绎不绝的响彻整个江面。
在上百枚高爆火箭弹的密集轰炸之下,当场,行驶在江面上的十三艘水鬼战船,被炸的木屑纷飞,船体破裂。
同时,上百枚高爆火箭弹先后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和强劲弹片,直把那些刚刚还嚣张挑衅的大越土著,轰得血肉横飞,人仰马翻。
在上百枚火箭弹的轰炸效应之下,整个江面,瞬间被搅和的水纹动荡,波涛翻滚。
十三艘水鬼战船,面对着上百枚火箭弹的轰炸,船体到处都是巨大破裂的窟窿眼,更有损毁严重的战船,整个船体直接被炸的四分五裂,当场就沉入了江底。
一时之间,整个江面之上,漂浮着大量的尸体,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的江面。
就这么短短的一个交锋,那些让大越土著引以为傲,称霸南洋的水鬼战船,全军覆没。
驻守在船上的上千名土著船员,死伤过半,剩下那些侥幸活下来的土著船员,个个都脸色苍白,呜哇惨叫的跌入水中,疯狂无比的朝着对岸游去,生怕游慢了会被南岸的那群汉人给轰杀。
与此同时,牛猛等人的火箭筒发射完过后,他们便立即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