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不能展露要吃软饭的心思,得不到人如王吉那样给他牵线搭桥,只能自己暗地里活动,却是很难得到富家小姐的信息,也很难在遇到一个‘卓文君’被他算计爱上他。
“都快三个月了,再娶不到富家女,我也没有什么脸面继续呆在庄忌家!”司马相如心中烦闷不已,为他没有钱搭不上汉武帝,更为他找不到能资助他的人。
“崔玲玲家门前,好多人再哪里游荡,就为让崔玲玲见一面呢!不过那崔玲玲却是隔眼界高的,一点也看不上那些人,让她那泼辣的女婢把这些人都赶走了!不过还是止不住很多人上门跟她提亲!”
就在司马相如坐在一个角落发苦的时候,就有两个男子一边说一边从他身边走过。
“那崔玲玲当初可是我长安的一大才女,最是喜爱文采出众的男子,当初那元朗不就是靠一首《美人赋》给打动,让崔玲玲抛弃崔家大小姐的身份跟着私奔的吗?现在去求娶崔玲玲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字都没几个能识全的,有几个文人那辞赋做的还不如崔玲玲呢,怎么可能打动崔玲玲。打不动崔玲玲,如何能让崔玲玲带着丰厚的嫁妆下嫁?崔玲玲现在不求财,只求才,那些求财的人,没有才如何能成功?想娶长安第一富婆,也得有压得过崔玲玲才气的才华才行。”
“那到也是,崔玲玲自己才气就逼人,怎么看的上那些歪瓜裂枣!”
“不过我听说在长安西巷,常常能听到崔玲玲有些幽怨的琴音,听崔玲玲的家奴传出来的消息,崔玲玲倒是有想另嫁的意图,却是一直找不到合她心的,也不知是不是自怨自艾找不到如意郎君了!”
“谁知道呢!我是个大粗人,也没什么好文采,不然到时去崔家门口试试,看能不能得崔玲玲青睐,若是能娶了崔玲玲,我下半辈子不用愁了,每天奴仆成群的伺候着.........”
两个男子边说边走,不一会就消失在司马相如眼前,司马相如却是被他们的话语,又想到了崔玲玲现在的身价。
“爱才是吗?”司马相如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衣服,眼睛有些亮的向着西巷走了去,想去那边亲自打探崔玲玲的事情。
“这崔玲玲也太孤高了,一点也不理睬我们!”
“可不是,有钱了不起啊,那几十个家奴一直把我们往外赶!”
“我昨天看到坐马车出去逛街的崔玲玲了,穿金戴银的可富贵了,也不知道她那死去的前夫,给他留了些什么........”
“你说崔玲玲的前夫,那在西南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据说是贩盐起家,西南第一盐商........”
........
司马相如假装路过崔玲玲宅子附近,听着四周对崔玲玲的讨论,心中对崔玲玲拥有的财富有些了解,激动的脸都红继续去听,却是听到了一个喊声。
“崔玲玲出门了,出门了!”
司马相如听到这句话,本打算离开慢慢谋划,却是准备靠近一些了解崔玲玲的身价。
而这一打算,让司马相如被一身富贵打扮的崔玲玲给完全震住,同时也为崔玲玲姣好的面容和身段给弄的心猿意马。
“还以为是个无颜女,没见到是个美女!”司马相如为这个发现狂喜不已,他之前听说崔玲玲有大财,都抱着不论对方长什么样子,他也当自己眼瞎的去求娶,先渡过现在的难关,用崔玲玲的钱为他铺路搭上汉武帝,谋个不错的官职,等以后有权有势了在慢慢处理崔玲玲。
现在却是见崔玲玲如此美貌动人,可不是他以为的无颜女,需要他委曲求全。
“这样我娶了貌美的崔玲玲,也没有人说我是图财了!甚好,甚好!”司马相如激动的念叨着这句话,转身回了庄忌家,当晚开始想着如何设计让崔玲玲嫁给他。
***
长安西巷的一栋二进的宅子中,面色清冷的崔玲玲按照每日习惯的正在院子里抚琴,旁边的女婢安静的候在一旁,好等崔玲玲弹完好上前伺候,却是发现今日,崔玲玲弹琴弹到一半的时候,从院子外断断续续传来了几股琴音中,突然有一股力压其他琴声的琴音。
“红珠!”
崔玲玲听到那股比其他琴音弹奏高许多层次的琴音,没有停下的继续抚琴,却是轻叫了女婢红珠一声,那红珠听到崔玲玲喊她,没有等崔玲玲再开口吩咐什么,就自发的下去派人去查是谁弹出那与众不同的琴。
“玲玲小姐,是他!”红珠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回来就有些激动的附耳在崔玲玲耳边说了这句无头无尾的话,却是让崔玲玲听明白里面的意思,而勾唇冷冷一笑,抚在琴弦上的手更加灵巧的弹起了一首高难度的曲子,把外面想以琴会她的很多琴手都弄的跟不上的没有再弹琴,唯有几个琴手能继续跟上,其中那个今日才出现的技艺很高超的琴手表现更为出众的把剩下的几个琴手压制的不行。
“看来还真是有几分能耐!”
一曲终,崔玲玲听着唯一跟着她的那个琴音,对一边的红珠说,引来红珠嘲讽的撇撇嘴。
崔玲玲见红珠如此,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屋檐,听着外面还在继续弹曲子的琴音,没有回头的对红珠说。
“告诉卓公,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