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还是没反应,干脆转身走人吧,这人根本就理不得,理她,她也没反应,
谁知道,我这才刚转身就听着她在我身后吼着:“李福福,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爸才不要我了,你现在拥有的这些,本来都应该是属于我的,我应该是廖家的孩子,都是因为你,我恨你,”
食堂里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大家都在议论着,她吼完就直接冲出食堂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石化,几秒钟之后,我也选择了离开食堂,丢不起这个脸啊,蓝思彤这几句前不前后不后的话,让人太能联想了,已经有人知道她是私生女了,现在她骂出一句,因为我,她爸才不要她的,我一下又成了恶姐姐的形象了,
而到吃晚饭的时候,又听到有人说,我是恶毒后妈的事情了,
经过这件事,我总结了一点:蓝思彤就是瘟疫,看到她都要离远点,
第二天,我还是厚着脸皮去学校了,虽然路上还是有人会低声议论我,还偏偏让我听到了他们议论我的声音,我也只能当做是没听到处理了,
不过蓝思彤的事情,我很想当做没听到,却还是好奇得打听了,因为上大课的时候,一群女生都聚集在一起,说着蓝思彤的事情,
他们说,昨晚上,蓝思彤他们宿舍的人,竟然集体做了同一个梦,在梦中,他们一起去了大韩博物馆,甚至还同样梦到了在那里上吊自杀的女生,那女生还是蓝思彤的脸,
如果是一个人做这样的梦,也许并不觉得怎么样,偶尔的噩梦,谁没有过,但是整个宿舍都做一样的梦,那就让人有得来想了,就像现在,大家都觉得,那宿舍是集体见鬼了,而且还是跟蓝思彤有关系的,要不怎么偏偏在梦中上吊自杀的人就是她呢,
蓝思彤这人,在人前就是装着自闭症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所以全宿舍的这个梦,是大家说开了之后,才传到她那里去的,问她昨晚有没有做这样的梦,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转身走人了,
这课我也没有好好听,用手机查着那博物馆的事情,如果以前说我不相信有鬼的事情,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还是相信了的,
网络上并没有说那博物馆怎么样,只说了它的来历,就是日本占领朝鲜半岛的时候,当时的大韩国临时政府,在那办公过半年的时间,
下课后,我马上给廖擎极打了电话,觉得这事要跟他说一下,毕竟蓝思彤是他女儿嘛,我心里对这句话是咬牙切?的说的,
“喂,老头子,”我就拿着手机,缓缓在田径场上走着,“你女儿出事了,想不想听听,”
“蓝思彤怎么了,”他问着,直接说出了她的名字,
我嘟嘟嘴,他这么说是承认了蓝思彤这个女儿的身份了,我把他们宿舍昨晚的梦跟他说了一下,他说道:“我下午过去看看,”
我还是没好气地说道:“如果不是为了你女儿,你是不是不想过来啊,”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就在我觉得,应该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就听着他说道:“今晚上我会让你知道,我想不想过去找你的,”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额头上出现了黑线,我觉得,我说了一句很不应该的话,那天晚上有多那啥,马上就涌上了我的脑袋上了,
就是在这种期待,又紧张的情况下,天黑了,我也是吃过晚饭,收拾好好租屋,甚至还在枕头下,压好了床上气球,可是到了晚上九点多,廖擎极还是没有出现,他就是从老家到我们学校,这个时间,也够来回跑三趟了吧,
我也不想让自己表现得那么紧张激动地等他出现,干脆就打开了手机,跟杨毅他们聊着天,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蓝思彤的事情上,如果说现在出现的那么多人里,能跟我坦诚的应该也就只有他们两了,
杨毅回复我:“你等等,我给你查下资料,”
“我都查过了,那地方真没什么特别的,”
“福,有些资料不是电脑上查的,是找人问的,你想想看,那楼几年前是不是重新装修过,”
给杨毅这么一说,我赶紧换了页面,查看了图片,看着那图上的小楼,那小楼还保留着很多那年代的建筑特征,虽然已经抹去了很多年代的痕迹,例如整座楼翻新,大门窗子墙面里里外外的翻新,但是还是能看出建筑结构来,我本身就是学历史的,对这些又特点的建筑,还是能做一下归类,
这小楼,中间一座方形的,三层加顶层就是四层的小楼,两边成直角有着两层的小楼,很多个小房间,很整齐的窗子组成,这种楼,最初应该是用来当教堂用的,天主教的教堂,虽然说现在看不到十字架,但是这种结构应该就是教堂,它就跟我们之前在那村子里看到的那个教堂的建筑结构是基本一致的,都是那年代的教堂风格,那方形的,四层小楼,上面应该是钟楼,原来应该是挂着钟的,
杨毅也回复了我,一大段话,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呢,兰雪就回了一句:“我信杨毅的,在这方面,他是砖家,”
我赶紧打开了对话框,杨毅发来了一大段别人说的话,说是玩游戏里遇到的,这城市的本地人,还是一个三四十的老男人,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
那老男人说,那博物馆一开始是教堂,然后给大韩民国临时政府用了,也就大半年的时间,然后就一直荒废着,荒废了很长时间了,他还小的时候,就能看到那些窗子里都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