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然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上一秒还是有些柔情,下一秒就变得有些,有些病态。
别告诉她这是他家的遗传病啊,要是遗传给孩子该怎么办,不可以绝对不行。(
钟若然用力想要挣脱,可惜都没有用,肩还是被他死死按住。
“你到底要做甚,麻烦你一次说清楚,不要前言不搭后语,我听的累。”没好气的说完,抬头瞪着他。
韩祁见到她这个样子感到更加头痛,他只是说出自己想说的没错,可为何她要这样说他。
“若儿我说的很清楚,不管你以前是怎样的人,孩子的亲爹究竟是谁,我都可以不计较。只要你和在一起就够了,白洛宁他不适合你,他将来事要做皇上的人,后宫妃子更是多。你的‘性’子我可是了解的很,你是不可能想要和其他‘女’人同一个夫君的,所以我才是你的归宿最好的选择。”
钟若然冷哼一声,他是想说什么,在一起嘛,怎么可能。
她现在最会的就是记仇,还找他算账不错了,现在还说出这种话。
大仇未报,她可以利用一切甚至是感情,相对的若是有人要阻到她,那她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你还真是大方啊,兄弟的‘女’人你都可以不介意,但是我很介意。我不知瑾王为何要对我说出这种话来,我只知我喜爱的人是白洛宁,做他的‘女’人,我已经预料到会有很多‘女’人一起争的想法。所以不劳你‘操’心,像你这样惦记兄弟‘女’人的人是有病的,有病就要治。”
韩祁松开手,眸中满是愠怒,为何她要如此执着不听他的。
别说她失忆了,他才不信,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没有记忆,而是记得很深所以恨。
“既然你的态度如此坚决,那我便会用我的法子来阻你,不让你嫁给太子。”韩祁目光坚定语气严肃,“以前我用错了法子来保护你,导致你变成这个样子,可现在我不会了,我会用你可以理解的法子。这个世上最不会背叛你的人就是我,最见不得你受伤的人也是我,想要你幸福的人也只能我给。”
钟若然嗤笑,怎么现在玩霸气那一套了,她不像以前那么好骗了。
“好,既然你那么说了,你说我怎样才能相信你所说的,若你能做到我便相信,如何?”
韩祁眸子泛光,脸上抑制不住‘激’动的模样。
“真的,你想要我怎样做?”
钟若然上扬嘴角,让韩祁感到没有好事,她那个样子就是没事的表现。
“我听韦寒说,去年的乞巧节太子殿下和你好像参加了恋人会,不仅如此还当众亲‘吻’了。既然那夜你如此有勇气,那今夜应该也可以吧。”
韦寒即在恋人会上出现,又是白洛宁的手下,说他自然可信度高些,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失忆之人。
“你是想让我大庭广众,再和太子亲、‘吻’?”
那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若不是一位姑娘撞到他们,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亲‘吻’太容易,不如你说要和太子成亲,若你敢说我就同意不嫁给太子,而是和你在一起。怎样选择,看你的了,我先回去等你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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