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第一场大雪停了,明月穿透了云层,月光进入了厢房上交颈的一对男女身上,两人的全身上下贴合得天衣无缝,贾宝玉开始的攻击一直浅浅的、浅浅的,浅浅的摩擦,这样互相触动了几十下,王熙凤喘息愈发剧烈,娇嗔道:“说你没用,你还真没用!”
“啊!”倏地一下之后,王熙凤张大了嘴巴,一股收缩突然从腹部直上,玉女峰顺势抖了抖,整个娇躯都摇晃了一下,贾宝玉先前的动作一直浅、一直浅,充分准备了足够的前戏和预热,一旦浅浅的摩擦足够了之后,贾宝玉自己也受不了了,实在是王熙凤的小道堪称难得的美味,四面八方都有连绵不断的肉挤压过来,极紧极窄,他几乎使了全部力气,下体也一点不保留的深深贯入,如此才触碰到了妇人的花心,一时间两人皆美得死去活来,王熙凤更是绷直了两条腿,死命夹在对方的腰杆上。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贬低小爷。”贾宝玉语气愤愤,却轻和了许多,王熙凤享受着一言不发,然后一波一波地冲击抵进深处,仿佛到了人间仙境,贾宝玉本来想试用一下《洞玄子》后面的方法动作,那些都是高难度的,念及王熙凤一天下来体力不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味大开大合,狠狠冲击,那种美妙的滋味深深烙印于他身体脑海的每一块地方,欲罢不能。
想想王熙凤这样的女人,无疑是最强势、最泼辣、最刚烈的一类,能把她狠狠压制折磨,本来精神就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知何时,王熙凤轻呼着、柳叶眉紧蹙着、身姿癫狂地摇晃着,而后小腹再度拱起,咬紧牙关,身子却痛痛快快地泄了,软绵无力。贾宝玉被她滚烫的琼浆玉液包裹,也忍不住抱紧了妇人,一股生命精华浇灌进了温柔的小道。
但是贾宝玉并不满足于此,一夜奋战,王熙凤不仅心理需求旺盛,生理需求也是等闲人无法满足的,可是当贾宝玉把一年来所积攒的生命精华点滴无存、毫不保留地施舍之后,她整个身子都乏了,一天一夜下来,疲惫不堪,再也不敢说男人无用的话,向男人胸膛挪了挪,今夜的烟花前所未有的美丽,王熙凤豪壮的山峰紧紧依靠着他,倒是有几滴泪水流下。
贾宝玉自己也很累,呼呼喘气,这种活儿即便他身体强壮也吃不消,他并非绝情绝义之人,替她擦了擦眼泪,抱着王熙凤沉沉睡去。
一直到日上三竿,贾宝玉穿戴好推开门窗,方才觉得全身舒爽,茗烟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邀功领赏,贾宝玉恍然大悟,怪道昨天晚上一直不见人过来,不用说是茗烟这臭小子暗中捣鬼了,茗烟得到了几两赏赐,说明了另一个来意,贾宝玉诧异道:“你这臭小子,还想去参军?知不知道会没命的?”
不一会儿香菱也过来了,两人站在门槛外面不敢进去,茗烟看见香菱,胆气立马飙升,拍拍胸脯道:“二爷就给我一个机会吧,想咱们俩交情匪浅,自打跟了二爷,哪件事没有小的影子?二爷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再说了,二爷昨天晚上是不是如痴如醉?醉生梦死?那也有我的功劳在里面啊!”
香菱俏脸微红,小丫头像是来为茗烟助阵的样子,但秀眉微蹙,眉心上的一颗痣凸起来,想是担心茗烟上阵之后会没命。贾宝玉看他俩的样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脸皮奇厚,就算被茗烟揭穿也没什么,香菱就忸忸怩怩的,贾宝玉道:“好吧,不怕死,等会儿跟我一起去军营,记住了,打仗时没人会保你的命。你这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精灵,就说香菱是什么时候被你俘获的?你小子有两手啊!”
一般在贾府能够长久活下来并且活得还不错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庆幸茗烟并无恶劣前科,贾宝玉才法外开恩,他哪里不明白茗烟这是在赌博,赢了平步青云,输了命丧黄泉。茗烟极为聪明,点头哈腰道:“哪里!哪里!我都是跟二爷学的,要是没有二爷英明神武地打前阵,这些事我也学不来啊!”
“去去去!谁让你溜须拍马了!”贾宝玉笑着挥挥手,茗烟和香菱方才走了,贾宝玉沉吟行事并不坏,香菱跟了他也对得起甄士隐,这小子很会做事,没准上阵也帮得上忙,想着想着贾宝玉便笑了,要说茗烟跟他学是半分不假啊!自己摊上了王熙凤,他却不声不响地把香菱搞上手了,实在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怎么还不走?”王熙凤穿戴好了衣服首饰,形容慵懒,刚才茗烟在外边调笑,她不敢说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夜的予取予求,她现在腿根酸疼得要命,懒洋洋地坐在床上,便是一个动作也懒得做,心想这人果真太厉害了,当然自己也很满足。
“那我走了啊!”贾宝玉伸了个懒腰,见王熙凤得雨露滋润后,说不出的妖艳妩媚,不由得心中一荡。
“嗯,你走吧。”王熙凤答道,她明白贾宝玉走后很久很久不会回来了,本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强势的她不想主动。
“我真走了啊。”贾宝玉暗暗好笑,抬脚一步跨出了门槛。
“等等,你就这么狠心地去了?亏你还是个男人,吃干净了就不认账。”王熙凤站起来,咬牙切齿,说完感觉脸上烫烫的。
“谁说我不认账了,明明是你不给我机会。”贾宝玉走回来,拉住王熙凤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丽人,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头颅埋在妇人的如云秀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