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李忱问着眼前一个青年,说是青年,大概也就十五、六岁,比小虎他们大个几岁。
‘某家庞大。别的没有,就是胆大,拳头大。’,这个青年大声回答,倒是挺有精神得。
(庞大吗?还真是庞大,这体型。)李忱暗自想道,‘嘻嘻,就是饭量也大,旁边一个青年吐槽,揭了庞大老底,庞大也不生气,今天跟他们来的几个,都是平常混在一起得。
庞大,姓庞,家中没几个人了,他是老大。跟他一起来得这几个,都是街坊邻居,跟他混在一起得,他叫庞大,也是老大,拳头大,平常都是他照着这几些小弟,不让他们被欺负,不过他拳头大,食量也大,家里已经不能让他这样不务正业,继续吃下去了。所以,他干脆带着他那些手下,来投靠李忱。
事情要从头说起,那天又有人来闹事,被一个比丘出手赶走,李忱惊喜得发现,居然是悟空,长寿寺时候就跟他颇为友好得悟空。悟空大概是学过一些拳脚,以前也没听他说过,三下两下就打走了那几个混混。
‘悟空,你不是悟空吗?好久不见了。’,李忱惊喜得上前打招呼,‘忱,真是好久不见了。你终于还是离开长寿寺了。’,再见到李忱,悟空也是很高兴,‘想不到阿,你真的这么快就开了一家,这么大的戏场,当初你说要赚大钱,贫道还笑话你呢。’
‘哈哈,那时候我一穷二白,难怪被你笑话,走走走,你吃过没,这里也有不错得素菜,我请你吃饭去。’,李忱热情得招呼悟空,‘今天多亏了你阿,不然我可麻烦了。’李忱可不是客气,唐代比丘,社会地位颇高得,今天被悟空这样一教训,应该可以让他们安分几天,不赶来找碴。
‘不说这个了,那天没跟你去成,我后来也跑路了。你后来去了哪些地方?’,李忱带着悟空来到七小福酒铺,开了个单独得包房,要博士吩咐厨房,整些精致得素菜送上来,便和悟空说起分别后得情况。
‘贫道也没什么,就是走南闯北得四处看看了。’,悟空先是搭船顺江而下,一路到了扬州,在扬州参禅礼佛过了一段时间,又跟扬州得贡船,专门进京呈送礼物得贡船,一起走大运河,然后在桶桥镇,这个运河得汇聚点,因为各种物品要换船,悟空不耐烦,便依着性子,一路托钵化缘来到徐州。
来到徐州,他自然要挂单了,他挂单到了圣明寺。而圣明寺依照约定要派出比丘,去戏场常驻,可是圣明寺人手不足,悟空自告奋勇领下这个任务。这是应有之意,寺庙需要人手得时候,会找一些挂单得比丘帮忙,当然了,会有一些工钱或叫盘缠什么得。
‘我说,你干脆也别走了,我这里需要人手帮忙。’,就长期来看,李忱需要一个帮手,他跟悟空也算熟人了。短期来说,他需要悟空帮忙,赶走那些泼皮。有悟空在,那些泼皮比较不敢乱来,怕受到报应。多亏了比丘长期宣传得缘故。
‘这没什么难得,有需要说一声便是了。’,悟空很爽快得答应了,‘晚上住我家,顺便介绍我家人给你认识。’,李忱大喜,‘哈,你小子都成亲啦。’‘不是我妻子,我收养了一些孤儿,算是我家人了。’
李忱带悟空回他家,介绍了悟空给孩子们认识。悟空就这样住了下来,李忱急忙收拾了个房子,让悟空住下。
第二天,如李忱预料,平安无事。第三天,麻烦来了。好几个戏场同时有人闹事,掀桌子,砸椅子,嫌食物难吃,或者说里面有小强,让他吃了泻肚。暂时被压了下去。
那些闹事得,李忱除了让悟空出面帮忙赶走,也让戏场里面一些比丘出面,你闹事是不是?我让比丘出面跟你讲理了,论口才,这些泼皮哪是比丘得对手。
要动手?首先那些泼皮就得想到,自己会不会遭到报应。也不用真的发生什么,,说不定只要个头疼脑热,就会让他们想到自己是不是遭到佛祖惩罚了。真有那种傻大胆,不怕得,你也要看看戏场里面有没有信徒,敢当着信徒得面,对比丘下手?私邸下人家没看到不好说,在这公共场合,当心人家一群人挑你一个。
靠着这样,李忱暂时抵抗了那些泼皮对极乐天得破坏,可是他知道,他必须尽快解决这问题,不能老是靠比丘来帮忙,他要是不能摆平这些麻烦,让局面失控,后果会如何,他无法预料。
极乐天很有可能就此一厥不振,他所有心血都打了水漂,那些比丘不可能老是帮你摆平麻烦,不摆平麻烦,谁会喜欢来一个天天都有人闹是的不安宁场合。
又或者,比丘干脆说你无法解决困难,或者是让别人接手,或者是干脆那些寺庙接手,说是庙产,看那些泼皮还敢不赶来捣乱。不说怕不怕报应,单是这些比丘经常会成为节度使或刺史得座上客,就可以说明情况。
李忱怎么应对呢?既然你们不敢明着出手,只敢用这些花招,李忱打算就这样回应过去,他私下里,招募了一些算打手吧。就是开头得庞大他们。
‘知道要你们做什么吗?’,听到庞大有精神得回答,李忱很高兴得问道,‘知道,不就是东家雇我们打人嘛。’庞大不在意的回答道。
‘是阿,东家,我们打架最拿手了,从小打到大,饭可以不吃,但是架一定要打。我们老大,庞大,更是打遍徐州无敌手。’,他说完,就是一阵附合之声。
李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