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过来,去看看我新租下的酒铺吧。再过几天就可以装潢好,准备开张了。’,绕过中和节的话题,李忱想请小红去他的新店看一看,‘下次啦,我找你有事,那首元夕是你写得吗?’,小红说话得时候,脸不自然得看向旁边。
‘这个嘛,回来以后心有所感,就写了那首诗。怎么样,还不错吧。’,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说是自己写得,好像有点心虚。但说是辛弃疾写得,他又该怎么解释?只能认了。
‘免免强强,不知道你写什么人呢,人家哪有用雪柳黄金缕得。’,小红害羞了,别过脸说道,(说不定,我还真的是写别人喔。),李忱本来嘴贫得想说这句话,看你还傲娇,可是又吞了回去,万一弄巧成拙,小红误会他真的写给别人的,那他真是欠抽了。
‘你要是喜欢这首词,我也可以多写几首给你。以后我们常常一起出去,这样的话我比较会有灵感。’,李忱身后的大尾巴,摇阿摇,像极了拿棒棒糖给小女孩,然后带她们去看今于的怪大叔。
嗯?其实好像也差不多了,只不过棒棒糖换成诗词而已。他准备拿他记得得一些后世诗词来拐人,而小红的年龄,好像不到他的身体年龄得一半,真要说来,如果他结婚早一点,女儿说不定都有小红这么大了,说他是怪大叔一点都没错。
‘谁要再跟你一起出去,臭美。喜欢这词得是我们家二娘。’,小红皱了皱瑶鼻,做了个鬼脸,‘既然是你写得,那曲调呢?这词该配什么曲调?’
完蛋,这该怎么说?古代的诗词,不管是汉朝的乐府,或是唐朝得诗,还是宋代得词,通通都是能唱的。或者说,那根本是当时得流行音乐。
那问题就来了,李忱根本不懂。青玉案是词牌,告诉人家应该用哪各调子去唱。元夕才是名字。唐朝应该没有青玉案这调子吧…
‘这个我没想好。’,李忱只能胡诌了,‘我对那些不太熟悉,我就是当天回去后有敢而发,完全没想好调子。’,李忱满头冷汗,怎么还会有这个麻烦,‘对了二娘既然想唱这首,那麻烦二娘作个曲调好了。看是用现成得还是用二娘自己创一曲。’
‘哪有那么容易,一个配合得新调子,哪有那么容易写好。’,小红狐疑得看着李忱。
怎么会不容易,现代流行歌曲得那些创作人,那个不是要从曲调到歌词都创作好。
李忱不由得想到,后世人学诗词,还要学什么押韵,要去解析什么平仄。根本是本末倒置。古人学写诗词,谁去跟你讲平仄。经常会有某某诗人得名作,那个部份没有讲平仄。
人家为什么不讲?因为人家是照一定得曲调去填空得。念得通顺就好。念得通顺,平仄自然通顺了。就好像你把某个歌曲得歌词改了,自己随便唱,内容自己填,跟本不会去注意什么平仄。你觉得唱的通顺就好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古人得词牌都失传了。想要复原也没办法。后人只能透过这种方法,先解析再模仿了。
‘哈哈,我想二娘应该有办法得。’未来的文坛大盗李忱顶着小红怀疑得目光,先牵起她的手,‘先来去看看我的店吧。马上要开张了,等过几天我定得东西到了,就可以了。’
‘我还是先回去跟娘子说,虽然娘子已经在找合适得调子,可是她还是希望能够从原作者这找到最合适得曲调,现在既然没有,我要先回去和娘子说。改天吧,你的酒铺开张,大娘她一定会去得。’
‘那好吧。过几天再邀请你们过来。’,李忱稍微有点失望,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你说过几天得游宴,杨娘子会参加阿?’‘是阿。’‘都有些什么人?’,‘使帅,还有一些地方贤达。’小红报了几个名字,不是重要的官职,就是一些名士。
‘我的诗词可以让杨二娘唱,但是也请二娘帮我各忙好吗。’,李忱眼睛发亮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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