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飞哥?飞哥什么模样啊?小丫头,你要敢瞪着眼睛撒谎,瞧见没?你的死期到了!”
“飞哥?飞哥!”啊!飞哥什么模样来着?
毕月紧张地咽了咽吐沫,但输人不输阵,她上前一步,不顾暴徒的长刀已经割掉了她脖子上的一块肉,任由血迹蔓延全身,昂首挺胸、大声回答道:
“飞哥七尺大汉、侠义心肠、一代豪杰!爱穿黑布短靴,一身黑的短褂紧腿裤装扮,徒手同时就能遏制住三人,武功盖世!爱使木棒铁棍,所走之路武器滑过地面刷刷刷直冒火星子!”
“放屁!”红唇女“二姐”用皮鞋撵灭烟头,她掏出腰间手枪对准毕月的额头:
“简直胡说八道!飞哥身材瘦小、面黄肌瘦、形如病夫,为人机巧灵便,他属智囊而非武力值超群,不擅长主动出击、只擅长潜伏数个小时,人送外号翻江鼠!”
什么?!
靠!
许叔居然跟她撒谎了,他居然瞎白话美化了飞哥!
坑!大坑!
完了,怎么办?怎么破?她的死期真到了。
毕月眼睁睁地看着枪放在了她的太阳穴处,她右手攥紧包带,心里合计着:死特么也要能削对方一下就削一下,她要运用全身所有的力量狠砸这个死女人!
毕月的耳边儿充斥着牛三淫笑的声音,听着他建议跟他睡觉,看着那双肮脏的手眼看着就要袭胸了……
“啊!去你妈的!”毕月腾地坐起,就往人脑袋上砸。
楚亦锋正给毕月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摇了摇头还想着,一会儿得找护士给去打点儿粥送来。
他就上个厕所的时间,这丫头就能把被子踹到脚底下,还差点儿没弄的滚针了,刚将棉被提到毕月的胸口处,就被突差点儿砸个正着。
楚亦锋一把拽住按住暴起情绪激动的毕月。
听着霹雳啪啦点滴瓶子连着点滴架子全都倒地的声音,他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按住毕月肩膀的手,嗖地一下拔掉了毕月手上的针头。
“毕月?毕月?!”
毕月还呢,她刚从噩梦中惊醒,此刻分不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心里就知道完了,这回连特么“武器”都被人拽住了,这还有活路没有啊?!
楚亦锋和毕月那双怒视中带着惊恐的大眼睛对视,瞬间明白了,这丫头是做梦抓劫犯呢吧?
这回声音放亮了,沉着音儿大声叫醒毕月:
“是我!楚亦锋!你做梦了毕月,我是楚亦锋!你看、你摸,我!”
楚亦锋和顷刻间被他喝令到呆呆傻傻的毕月注视着,两手同时动作着,一边儿将扔的远远的,一边儿用右手攥住毕月的左手,用手心给毕月擦着手背儿上的血珠,小心翼翼试探道:
“认出来没?”
毕月呆傻的眼仁终于动了动,心里想着:嗯,认出来了。
就在楚亦锋觉得毕月要烧傻了要摸毕月额头时,毕月忽然嚎啕大哭,在哭声中用着哀怨的声音声声指控道:
“楚亦锋!你怎么才来啊?啊?
那个臭男人要摸我胸,我就差一丁点儿就要被羞辱了,我还差点儿要一头撞死你知不知道?!
我抓那么多擦屁股纸藏相机,我想跟他们拼了,我要被吓傻了!
咋就没有英雄救美呢?
啊?一个英雄都没有!我特么倒霉透了!
我自己一人挑俩犯罪团伙的头子。
我眼睁睁地听着毕成挨打,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光溜溜地,男人被剁脑袋被剁手指头!
你那么厉害,为啥就不出现?
你还说要追求我?你怎么连保护我都做不到!你这叫啥追求?!
你快去给我报仇!报仇!我要你报仇!……”
楚亦锋一把搂住毕月,他对着毕月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听不得那一声声控诉,因为毕月的每一句话都在戳他的心窝子!
是啊,他在哪呢?他怀里的女孩儿一直很胆小不是吗?
碰到入室盗窃的小偷都被吓的赶紧搬家,吓的她扯着他不撒手,吓的她给他机会。
楚亦锋用舌尖儿撬开了毕月的唇瓣儿,他紧闭的双眸潮湿一片,一寸一寸地贪婪地分享彼此的唾液、气息,用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
毕月只觉得身体被束缚进了一个有力的怀抱,那怀抱的力度越是强硬,她觉得越是安全。
就像是怕失去在男人怀中乖乖做小女人被保护的感觉,毕月也在拼劲全力地往楚亦锋的怀中挤、挤到没有一丝缝隙。
两个人此刻的呼吸变的灼热地要烧透彼此的心,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
毕月的鼻尖儿渗出密密的汗珠儿,在楚亦锋的唇刚和她分开时,她甚至伸出鲜嫩水润的舌尖儿追了上去。
只这一个动作,那清纯的目光中夹杂着妩媚,唤起的不止是楚亦锋全身爆满的yù_wàng,还有情难自禁想对毕月掏出所有怜爱的一颗心。
“月亮,月亮,不怕了,我是楚亦锋,你不需要再害怕了。我保证,我向你保证!”
楚亦锋喃喃地在毕月的唇边儿呼唤着。
几声呢喃唤出了浓浓的爱意。
随后楚亦锋搂紧毕月,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一齐倒在了病床上,他压着身下的女孩儿,温柔怜爱的吻转换成了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的舌尖缠绕。
毕月的身体变的越来越软。
她脑袋晕乎乎的,大脑缺氧、被吻的全身发麻……
楚亦锋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僵硬,浑身燥热的厉害。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