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招想不出来?我小叔能不能说的清?村里人吐沫星子能淹死人。
您和我娘到时候怎么办?你俩给领来的?咋不寻思寻思后路呢?
领来能不能送回去?
我怕我娘就是想到这点了,现在已经拿那什么翠柳当弟媳了,要不然她为什么对梁笑笑那样?一点儿后路不留直接甩脸子。
希望都是我想多了吧,我非得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是因为怕日子乱套。
希望您能私下劝劝她,别再和翠柳姨提这茬了,更别干出真不知道谁亲谁近的事儿,再合起伙来非得让我小叔这个那个,想想都觉得不知道该咋收场。
到时,我和笑笑怎么相处?爹你和小叔以后怎么相处?”
毕月说完挑了挑眉,拽起棉被直接躺下了。她把该说的说了,就这一次,以后再不会多嘴一句。
表情平静的不得了,心里却烦躁的要命:一天天的,钱都赚不过来,跟赶场似的深一脚浅一脚的,结果全是这破事儿那破事儿的,真挺烦得慌。
毕月一句接一句的问话,问的毕成瞅着他爹没敢吱声,过一会儿又看了看他姐。
问的毕铁刚叹气出声,最后总结道:
“你们当小辈儿的,管好自己得了。不该你们瞎掺和的,别掺和!”说完一倔答出了病房。
……
“姐?你睡啦?”
“我还是像以前的你姐比较好,多做多错,多说多错。跟我没关系最省心。”
毕成无奈地抓了抓脑袋:“哎呦,姐,你至于吗?爹也没说啥啊?”
毕月心里冷哼:我们当小辈儿的别管,当小辈儿不该管的多了,怎么进屋还骂我要找我算账?我怎么那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