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炸油条、卖榛子,那都行。
可我是真不知道她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和大成俩人去莫斯科。
我要是知道,即便那时候登门唐突,我也得联系叔和婶儿跟着我一起拦一拦。
这次受伤,可把我吓坏了。”
楚亦锋最后一句说的格外唏嘘,也挺无奈:
“昨个晚上,我去铁路公安局那面问情况,您说,连警察在莫斯科那面抓捕都得带机关枪防身,月月是哪来的胆子当时敢那样?”
这一刻,楚亦锋给毕铁刚的印象就是:小伙子稳重、心里有谱,踏实,跟他们有话唠,句句说话贴谱扇(靠谱),有啥说啥,嗯,像是能跟他们家整到一块堆儿的样子。
之前,毕铁刚对楚亦锋的那些不好的印象,全没了。
“以后月月哪块要是再这样,孩子,你该说说她。她要是不听说,你找我和你婶儿!”
刘雅芳吸了吸鼻子,说话还带着鼻音儿,补充道:“俺家大妮儿脾气犟,也别深说,得商量着来。”
楚亦锋笑了笑,不置可否。
毕晟趴车窗户望了望,小少年就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着急想再回医院,没了玩的心思,问道:
“大哥,咱是去医院吗?”
“嗯。不过是去军区医院。”楚亦锋瞟了眼毕铁刚的腿:
“叔,我去那取痊愈证明,您和婶儿先陪我去一趟那。”
“好好!”
不足二十四小时,楚亦锋干了很多很多让人心暖的事儿,而那些事儿,他一件又一件的仍在继续。
他要回部队了,可他想在离开前,能做点儿啥就做点儿啥。
毕月,当你需要个夏天,我会拼了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