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人家走远了,转头就一把拉住毕月的手,叮嘱道:
“少跟她来往。咱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家,少跟这种不正经的说话,让人笑话。”
让谁笑话啊?
毕月挺烦的,顶嘴道:
“娘,你这可够两面派的了,再说人家咋不正经了?”
刘雅芳拧眉教育道:
“那谁家闺女没结婚怀孕吶?妈呀,那她那样的要是正经人,没不正经的了。
让你少联系就少联系,跟她有啥唠的啊?
要不照她有个好娘家,狗尿苔长金銮殿上了,你当你赵大娘是白吃饭的呢?
你赵大娘跟我说多少回了,别看她怀孕,没用,这儿媳她还不要呢,谁不能生?重新找大姑娘。”
毕月听的莫名心堵,堵的厉害。冲她娘吼道:“我上学去了。我跟谁说话你都管,烦人。”
这一路,毕月心里乱糟糟的,没坐车,步行。
她满心满眼想着一件事:
就第一次,她和楚亦锋没避孕,之后他都是体外。
不能那么寸吧?应该不能。
毕月摇了摇头,赶紧让自己打住,不能再想了,心里有点儿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