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应料季青青就算打他,也使不出多少力气,说白了,这女人几斤几两,他可是比任何男人都掂量的清楚。
所以,他仅仅是单手搁在了额前,然而躲在手臂下面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季青青,她那傲人的上围,因为手臂不停的有击打动作,从而以不同的幅度晃荡着。
妙,美妙啊,他喜欢这大侄女给他的诱惑,现在真恨不得将她按在墙上,好让他爽一番。
然情绪正被愤怒所掌控的季青青,哪里懂得季天应不反手打的是这个歪主意。
今天就算要被警察抓去判刑,她也要在这里把他给打死。
突然间,季天应反手箍住了季青青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扯了过去,使得她脚下失去重心朝他猛扑了过去。
“大侄女儿,叔叔现在饥渴难耐,来,替叔叔解解渴!”伺机搂紧季青青的季天应,下半身不停的撞击向季青青的身体,如此反复那猥亵如qín_shòu般的动作,“哦……大侄女,你这身体真是让叔叔忘不掉,你婶婶那里可没有你的好,啊……你个贱货,竟然踹我命根子……”
季天应陡然间推开了季青青,弓下身体夹紧了双腿,这短暂却如电击一般穿入骨髓的剧痛,让他顿时涨红了面皮,连多余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警告你季天应,你以为我现在还是十三岁,还是任由你糟蹋的年纪吗?”季青青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她拿出了手机,上面按上了110,“我现在就报警,我要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报警?呵呵……”季天应粗俗的将手伸进裤子里揉捏下体,直至疼痛感减弱,他才将手抽出来,又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竟露出了一个享受的表情,“报警好啊,你跟那些警察说说,你为了从我这里拿钱,是怎么伺候我的,又是怎么浪荡骚的……”
“你闭嘴,你要是再说这些,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季青青紧咬着嘴唇,屏幕上显示着播通电话的按键,分明只需要用指腹触碰一下,她便能将这个变态送进警察局。
然而她迟疑了,握着手机的手僵化了一般,动弹不得。
她没有勇气去向任何人提及那段肮脏的岁月,真的,她没有勇气开口说起自己是如何被自己的亲叔叔变成发泄工具,如何被糟蹋****,如何的苟延残喘……
明明她已经靠自己将生活过得光鲜亮丽了起来,为什么偏偏那些阴暗面不老实的呆在黑暗里,非要跑出来破坏她的美好?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胸膛里的愤怒像活火山里翻滚的岩浆,来回翻腾,可是她竟咬着牙,硬生生的压制下了这种即将要喷涌而出的热潮。
就知道他这大侄女拿他没办法,季天应不停的搓动着一双手,嘚瑟着一双肩膀,慢慢的向季青青靠过来。
“叔叔也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就是最近有点寂寞,手头有点紧,只要大侄女你陪我消遣消遣,再给叔叔一点点票子就行,你看看,叔叔对你的要求多低,这要是换了别人家,养你那么多年,哪里是……”
“废话少说,我给你钱,你要玩什么样的女人自己去找!”季青青说罢便伸手进包包里。
哟,他大侄女恐怕是赚大钱了,出口这么豪气。
给他钱让他自己去找女人?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他这大侄女好虽好,可是已经玩腻的,也是时候换换新口味了。
季天应眼见季青青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摆脱自己,摸着下巴琢磨怎么样才能多捞点。
卡递到了季天应,季天应睥睨了一眼,并不去接,反倒是抠起鼻眼儿来。
“这卡里多少钱呐?”少了,他可是不稀罕要的。
季青青将卡往他怀里一塞,没耐心道,“三万……”
“三万?”季天应的音调陡然升了起来,表情上写上了鄙夷二字,他捻起银行卡一把砸在了季青青的脸上,“就三万块钱,你也好意思拿来、孝敬你叔叔?你当你叔叔我是臭要饭的吗?”
“你可不就是臭要饭的吗?”忍住脸颊上的一丝吃痛,季青青冷言反驳道,“拿着三万块钱,立马从我面前消失,我告诉你季天应,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了你,我只是不想跟你这种人计较而已。”
“我这种人?季青青,别以为现在衣服穿的多一点你就不是婊子了。”
季天应蹲下身去将那三万块钱的银行卡捡起来,直接塞进了季青青的上衣里,“这三万起我给你,走,对面酒店开间房,陪你叔叔我乐呵乐呵。”
说罢,季天应上手将季青青的长发绕在了手上,硬扯着就拉着她朝马路对面走去,不走斑马线,也不管路上来回穿梭疾驰的汽车。
“季天应你松手,你放开我,放开我!”
“臭婊子再嚷嚷,我就在这马路中间把你扒个精光,让大家都来看看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
头皮已经被牵扯得发麻,季青青佝偻着上半身,以一种近乎卑微到地里的姿态,任由季天应摆布着。
“你他妈是找死吧!”紧急刹车的司机探出头来谩骂,季天应却冲那车主吹口哨,“老子我高兴,有本事你撞死我!”
“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季天应冲人家那蹭亮的车狠吐一口唾沫。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很多人都停下脚步来观看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拽住了头发,然而却没有人上前来搭救。
他们大概在想,这个世界上已经形成了一种定律,叫做不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