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布韦查新的一天也开始了。
在教堂前摆了一个长条桌,米歇尔把已经准备好的药品拆箱,分包,搭配起来,组成一个家庭小药箱。
已经有当地人得到消息以后,在做完礼拜的时候来到桌边,耐心地等待着。
每一个小药箱里都有一份使用说明,用的都是最简单的词汇,只要拥有小学文化,差不多都能明白到底该什么时候吃这些药。
而另外在当地雇来的三辆卡车也已经整装待发。
几个人忙着出出进进,跟当地诊所的护士还有大夫一起忙碌起来。
只有偶尔进行的眼神交流才能看出这些教士的与众不同。
很快地,三辆车先后出发,一出托布韦查,就分成三个方向开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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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版的献爱心活动刚刚开始的时候,在与托布韦查不到30公里的海边,一艘货轮在经过海湾,正要向着下加利福尼亚方向驶去的时候,从船上放下一艘小艇,朝着岸边加速驶来。
这里不是旅游区,也不是任何港口,就是一处无人的海岸,要不是正值涨潮,靠近岸边的地方舢板也无法驶出,若隐若现的礁石提醒着任何人,这里不宜航行。
五分钟以后,小艇冲上岸。
七个人跳下来,齐力把它拽上岸,其中一个拽掉排气阀。
“哧……”
充气筏子很快瘪下去。
上面的几个大箱子被快速抬下来。
“呜……”
几个人默契而快速地处理着一切,直到十分钟以后,最后两个人折叠起排掉空气的皮划艇,往岸上的方向跑了两步,跟其他几名队友隐藏在荒草中。
“哗……”
迷彩披风被快速展开。
从近处看,破绽还是很明显,可是超过一百米,就基本什么也看不到了。
才刚完成这一切,一艘巡逻快艇出现在东北方向。
船上的观察员举起望远镜,不住地扫向四周的海面。
其中一个看了看离他们不远的货轮,“这帮自大的美国佬,又特么越界行船。”
“别多管闲事,”船长在无线电里命令道,“又不是第一次了,留给那些当官的处理吧。”
“好吧,”观察员把望远镜折向墨西哥海岸方向。
沙滩,礁石,潮水在退去,一只螃蟹站在白浪中间的礁石上,朝着远处的船挥着自己强壮的大蚶子。
“无异常,”观察员放下望远镜,“去下一个区域吧,那里才是走私贩们最常去的区域。”
巡逻艇消失在海面上半个小时以后,岸上开来一辆绿皮卡车,在小艇上岸不远处的硬质地面上停下。
冼周跳下车,来到草丛附近,朝着一块迷彩布就踩了下去,“都尔克!隔着老远我都能看到你的大屁股!”
“嘿!干嘛!”
一个毛乎乎的白人不满地掀起迷彩布,“周,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每次都这么粗暴。”
“呵呵呵呵……”
周围想起一阵窃笑声。
“哗啦……”
布被整个掀开,众人行动起来,快速把运到岸上的物资都搬进卡车。
冼周打开一个箱子,看了一下里面的武器,咂着嘴,“似乎威力小了点儿,要是能运来些大家伙就好了。”
“你是要发动一场战争吗?”都尔克瞪着他,“这些都太多了。”
“但愿是我多虑吧,”冼周看了看表,“快点儿,快点儿,该死的,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得赶到托布村,你们住在那里的安全屋,我们很可能马上需要进行一次行动,你们负责提供支援,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受伤,这里现在就像个火药桶,就连医院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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