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说现在外面有上帝在,萨沙也愿意相信,她只希望可以快点儿结束。
“跟你丈夫的战友联系上了吗?”冼周趴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扭动着,说的事却与目前的情况完全不同。
“联系上了,”萨沙说,“可是把守的很严,他可以联系几个要好的战友把那东西弄出来,有风险,他们可能再也不能回去混了,还得提防着被报复,史坦格疑心病很重,又很小心,他很快就能查到的,没有什么事可以瞒过他,在他的营地,他就是至高无上的国王。”
“如果我交给你一部卫星电话,你能转交给他吗?”冼周轻声问。
萨沙迟疑着,“我想——是可以的,您要怎么做?”
“把那东西在哪儿告诉我就行,”冼周说,“我们无意在这里掀起一场战争,作为一个给有钱人跑腿儿的打工仔,我只想要那个盒子,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自己找人去拿,但是我得知道那个盒子到底在哪儿,他可以查得到吗?”
“我想他是可以的,”萨沙想了一下,“他是营地里的参谋,他亲眼看到那个盒子,也参与了打开盒子的行动,他以前在塞尔维亚导弹部队担任过警卫,对这些电子设备的保养也知道一些,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经历,他在自由军里很受重视,他现在其中一个职责是关卡巡防,交给他电话也很容易,你真的只是想要那个盒子吗?”
“是的,”冼周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起反应的部位离萨沙远一点儿,好让她不那么紧张,“只要那个盒子,十万美元,你看怎么样?你们都可以离这该死的地方远远的,你的朋友是军事方面的专家,他应该很清楚,这东西不可能有什么军用价值,要是他不放心,我甚至可以找技术专家在某个安全的地方,当着他们的面打开。”
“好吧,”萨沙下定了决心,“我可以帮你,只要不是帮着外人打仗就行,北部山区也许派系林立,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美国佬和中情局,相比之下,他们尤其不能容忍的就是为中情局干活儿的走狗,一旦被泄露,谢廖沙他们会被切成碎块喂狼的。”
好吧,那个参谋叫谢廖沙,这个傻女人。
冼周记住了这个名字,“那么接下来,你要把女儿送到亲戚家去照看两天,在这里你是有亲戚的,是吧?”
“有一个姑妈,”萨沙点头。
“好的,送到那儿去,”冼周突然感觉到窗下有人走过,便把自己的头埋进萨沙的胸前的山峦中,手也上下游走着。
两个盯梢的人先后从窗边经过,看到里面的战况在继续,便悻悻地走开了。
冼周把眼睛都拧的快抽筋了,才看到他们离开一段距离,“然后你要赶紧去一趟,电话在纸袋里,羊肉下面,准备一个包,但是不要把电话装在里面,藏在女人不会被搜到的地方,明白吗?他拿到电话以后,也不要主动跟我们联系,我们会在需要的时候往上面发一段信息,放心,电话不会响,它没有响的功能,也不会震动,只需要隔一段时间检查一下就行了,那段信息只有一个意思,就是我们现在想要货,多久能拿到,然后他可以选择跟我们联系,或者拿到东西以后再联系交货地点,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萨沙的呼吸有些不稳,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训练有素的情报员,目前的刺激有点儿太强烈了。
冼周从沙发上爬起来,把萨沙拉起来。
萨沙的表情有点儿失落,眼睛里含着是个男人都懂的神情。
冼周拍拍她嫩滑的脸蛋,“你是个好女人,萨沙,好好活下去,找个不当兵的男人,那样至少可以陪你到老。”
说着,他捡起丢在地上的上衣,从里面掏出一卷零钱,数了几张,放在桌子上,又看了看正在整理衣服的萨沙,转身正要走。
后面有风传来,冼周正要做出反应,一个丰满的身体已经抱住了他。
冼周僵硬的身体变软了。
“你可以再多留一会儿,”萨沙低声说,嘴唇吻在他的脖子上,“免费。”
冼周轻轻扳开她的手指,转过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说完,他坚定地离开了。
冼周离开不到几分钟,萨沙换了身衣服,牵着女儿的手,走上大街,只是这回,她的步履有些匆忙,而且要是熟悉她的人也会发现,她走的方向不是去学校的方向。
“他这回怎么这么快?”高个儿维比特问自己的搭档,“上回他可是坚持了一个多小时,脱衣服也没有这么快吧?”
“我早说他的状态没那么神勇,”同伴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傻笔美国佬,他最好赶快回酒店呆着,让我回去会会那个娘们儿!”
维比特有些疑惑地看着走在前面不远的冼周,那货还是在举着相机乱拍,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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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塞里拎着自己的背包,从酒店后巷里走出来,他朝垃圾筒里扔了一个黑色塑料袋以后,一个正靠在墙上抽烟的酒店服务生,迎着他走来。
两人交错而过的时候,服务员把手里的烟盒塞到他的手里。
“记得加油,”他匆匆说了一句,就继续朝前走。
在他翻垃圾筒的时候,胡塞里已经拐出小巷,在街边上了一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