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阿莲娜靠在金泰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我爱他,神说纯洁的爱情应当受到祝福,可他有妻子,这是不道德的……”
金泰抚着她光滑如缎子一样的胳膊,用挑衅的眼神扫向在场敢于看向他的人,很快就没人敢挑战他了,佐戈摆明了是在维护这个外星人,在这么高大上的场合与这位近乎于街头混混一样的家伙起冲突简直太没品了。
“干的漂亮!”佐戈很欣赏金泰的手段,“我不只一次收拾过这些自以为是的墙头草。”
“希望没给你添麻烦,”金泰一点儿歉意也没有,所以说的话也显得缺乏诚意。
佐戈比他还无所谓,“这些人就是整个那波塔的蛀虫,他们唯一的用途就是掌握着某些我们无法用努力去得到的资源,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这样的闹剧并没有影响到晚宴的正常,佐戈却吃的心不在蔫,找到机会以后,他再次拉金泰到角落,“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他没死?”
“他死了,”金泰很认真地保证。
“你以为我是瞎子吗?”佐戈指着外面。
此刻两人正站在天台的角落,正好可以看到雷蒙在自己家的大门前与一名警官交谈,一连串几辆警车停在那里,已经有不少的记者聚在那里,看来一场非正式的记者会正在举行,不管在哪里,总是少不了这些烦人的家伙,他们的嗅觉有时比警察还要敏*感。
“相信我,”金泰不打算把自己的异能向他做过多的展示,他也不认为自己会成为佐戈的朋友,这样的人唯一的朋友就是他自己,“他的确是死了,不过又活过来了,一个全新的雷蒙,你最坚定的盟友。”
“你该不会是——”佐戈并没有轻松下来,反而更严肃了,“天哪,但愿你能蒙过去,这可不是小事?”
管家在此时出现在天台,“佐戈先生,客人们要走了。”
看着佐戈在门口送别客人真是一个难得的景象,他尽量堆起一看就是硬憋出来的微笑,向每一位客人道别,好像他是非常好客的,金泰光用看的也能猜得出来,这些人更多是怕他,而不是真的敬畏。
一个用恐惧维持起来的关系,能够持续多久还真是让人怀疑。
阿莲娜的情绪稳定了不少,在所有的客人都走开,那个临时搭起的帐*篷也要拆掉的时候,只有她还在里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在看到金泰走进去以后,佐戈示意了一下管家,管家很了地制止了工人。
金泰出现在镜子里的时候把阿莲娜吓了一跳,尤其是在金泰按在她肩膀上的双手一点一点往下滑的时候,她更是脸红心跳。
“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合适,”阿莲娜做着最后的抵抗,“也许我应该去问一下神。”
“他这么有空么?连这种事都要管?”金泰嗅着她的发香,脸贴在她的脸上,“有些时候你得学会放弃,纠结于伤心的故事中会让你无法自拔,你的神大概也不想要一个整天愁眉苦脸的小女孩儿站在自己面前吧?”
“神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阿莲娜抓住他的双手,呼吸粗重了很多,“他存在于那波塔的每一个角落,有可能是一阵风,有可能是掉下的雨点或者雪花,还有可能是一束特别耀眼的阳光……”
金泰的表情稍有些僵硬。
这说的不就是科技之光么?如果这就是神的化?辛格为什么说自己是神的女儿?这里不是国王统治一切么?国王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至少也该出席问候一下受伤或者阵亡将士之类的吧?
“神有女儿吗?”金泰把自己快要被情*欲烧开的血液暂时冷却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说,活的,像你,你的样子就像天使。”
“我不是,”阿莲娜羞涩地低下头,“我只是一个信徒,为了神,我愿意奉献自己的全部,包括自己的生命,神无处不在,你认为他在哪儿,他就会在哪儿,在凡间他只有信徒,没有子女。”
“你不需要奉献自己的生命,你还有自己的生活,还有——爱情,”金泰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有点儿想不明白,“这么说神的子女就是你们喽?天哪,在我的家乡,有人自称她是神的女儿,还说神是那波塔的国王,统治着你们。”
“扑嗤——”阿莲娜笑出声来,“天哪,听着好像我们活在一个上千年前的社会,可即使是那样,我们的国王也不能统治我们,那是违背我们意志的,伟大仁慈的神绝不会这样做,哦,别碰那里——”
金泰眼中腾起雄雄烈火,有一部分是因为他再也无法忍住自己即将爆炸的欲*望,更多的是愤怒。
辛格,这个表子养的就没有一句实话!可悲的是他自以为了解的兹维格尔,他居然也骗了他!
这些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去到地球的?
第二天。
大议会会场。
“先生们,先生们,这就是我们要做的,我们不能再内耗了,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时期,克塔人的舰队还在我们的星球外面虎视眈眈,而我们在做什么……”
雷蒙斯恰尔兹在会场上激*情四射的演讲听的在场议员和观众大有乾坤倒转之感,几乎没有一个人不在想,这老货在搞什么名堂,就在昨天他还对佐戈百般刁难,可是才过了一个晚上,他就转而维护他,就像佐戈是他亲儿子。
“这老家伙该不是得了另类的马上风了吧,还是那个金丝雀突然暴起伤人,打坏了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