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使君,可否出面一谈?”
刘备率大军望并州进发,还未进并州就被一队土匪拦住。
陆城军还没攻击,一贼将出马喊道。
“贼将,尔好大的胆,竟敢直呼某家兄长的名头,速速前来受死。”
张飞最近一直练兵,没能赶上雒阳之乱心中窝火的很,今天他刚论上做先锋就遇到这帮蟊贼拦路,心中的火顿时沸腾起来。
张飞还没出马就听到对方要找大哥,再也按耐不住拍马直取那贼将。
那贼将见张飞杀来一愣,道:“来将休要误会,某乃有事求见刘使君,并无恶意。”
张飞并不答言,只是闷头杀向那贼将。
那贼将无奈,只能应战。
二人交手数合,贼将被张飞一矛扫下马。
张飞长矛一挥,陆城军前锋大军顿时冲上,贼军大溃。
张飞命副将前行,自己提溜着那贼将去见刘备。
“大哥,这家伙想要劫咱们的道,真是活腻歪了。”
张飞一见刘备就如此说道。
“哦!”
刘备一惊,转身对简雍、戏志才等人道:“怎么翼德还转了性,学会生擒敌将啊!”
刘备此言一出,诸人纷纷大笑。
典韦更是调侃道:“三将军,你不会是发现人才了吧!说说这人挡了你几十回合。”
张飞老脸一红却并不言语。
“拉出去问问,没用鸠杀了吧!”
刘备摆手道。
“刘使君,误会,误会啊!”
那贼将听到刘备的话大喊道。
“刘使君,真的是误会,某乃小贤良师麾下孙轻啊!”
“刘使君……”
孙轻被白毦兵拉着出去的时候喊的声更大。
刘备从取笑声听到孙轻的喊声,刘使君,看来不是找茬的啊?
“慢着,拉回来。”
刘备喝道。
孙轻急得满头大汗,道:“刘使君,真是误会?”
“你说你叫什么?来此所为何事?”
“某乃黑山渠帅张燕麾下孙轻,奉渠帅之令特请刘使君上山一叙。”
孙轻忙道。
陆城跟黑山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总之很密切,尤其是近来半年,陆城的粮草、耕牛、农具、军械等战略物资,一车一车的往黑山上运。
“原来是张渠帅有请,看来真是误会啦!来,某为你解绑。”
刘备听完不仅白了张飞一眼,本以为他转性啦!没想到原来是惹祸了。
刘备亲自替孙轻解绑,又安抚一阵孙轻,又问了问黑山上的情况。
“主公,前方发现有大股贼军从山上杀下来。”
先锋斥候快马来报。
张飞闻言立刻道:“我这就去杀退这帮贼军。”
“回来。”
刘备断喝,随即对孙轻道:“孙渠帅,不如你去看看,是不是你们黑山的人马?”
“诺!”
孙轻接过白毦兵送来的马匹疾驰而去。
刘备看着张飞,张飞被看的极不自在:“大哥,我错了,真的错了。”
“知错就好,两年之内不可再为先锋。”
“大哥,不要啊?”
张飞哀求道,引得诸将纷纷爆笑。
刘备待诸将笑完,道:“此后再有人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终身不得为先锋。”
“诺!”
“二弟,你且接掌先锋营。”
刘备转身对关羽道。
张飞听完一脸苦瓜相,刘备却佯作不知。
刘备留于禁督中军,韩当为后合,自己率诸将上前。
先锋营已组成防御阵型,对面的大股贼军已勒住阵势,不久就看到一骑飞出。
孙轻飞骑而来,滚鞍下马道:“刘使君,是我家渠帅来迎。”
“嗯!某这就随你去。”
刘备道。
“主公,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
简雍反对道。
与黑山军交往他不反对,可没必要去贼军总部犯险吧!
刘备心里有苦自己知,他也很爱惜生命的,可是谁让自己先招惹了张宁。如果张燕要见自己,何必跑到这并州境内来?完全可以派人请自己去黑山。
此必是张宁要见自己。
刘备断定,挥手打断简雍的嘱咐,对孙轻道:“吾可带多少人去?”
孙轻一愣:“渠帅有吩咐,全凭使君之意。”
“那就文至跟子满与吾一同去吧!”
刘备点将道。
“主公,不可呀!”
这回连戏志才都反对,刘备道:“如果张渠帅想害某,纵然带千军万马也挡不住百万黑山军呐!你说是吗?孙渠帅。”
“不管,我家渠帅绝无此意。”
孙轻赶紧撇清关系。
刘备微微一笑:“大军在此驻营,明日再开拔。”
刘备跟孙轻去对面,张燕寒着一张脸,不过看到刘备身边只有两三骑才好看些,一挥手道:“刘使君,请上山吧!”
“有劳张渠帅来迎了。”
张燕一路上没话说,刘备自然亦没心情说话,反倒给陈到、典韦紧张的不行。
走到山半坡,一处山寨被重新规整过,张燕拦住陈到跟典韦:“二位就送到这里吧!”
“主公。”
“嗯!客随主便吧!”
刘备止住二人,走进寨门就看到一人站在院内,孤零零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目光远眺不知在看些什么?
刘备脚步放轻,那人虽未回身不过肩膀有些微颤,道:“你来了。”
“嗯!”
刘备低声回道。
“是不是我不来?不去派人请,你就不会想起来见我,其实我早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