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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矩先生在吗?”
“在!”
那儒生听到华歆问到邴原一愣,幼安先生割席子鱼先生,子鱼先生怎么还找根矩先生。
华歆大步向前,直趋邴原的房间,依然敲门听到邴原的声音,才推开门:“根矩可好?”
邴原昨夜跟蔡邕论儒到深夜,今早正准备补眠却被人打扰,受创甚重的邴原真有些按捺不住胸中怒意,怪不得昨日管宁、华歆行为有些不妥呢?都是受创太重,浩然正气大失的缘故。
邴原看到华歆大喜,昨夜见他一人落寞离去,他还真怕华歆一去不返:“子鱼来啦!快坐,某困极啦!再躺会。”
华歆笑意盎然:“不会打扰根矩兄太长时间。”
邴原一愣忙解释道:“子鱼兄,你该知道某不是这个意思?”
华歆摆手:“吾还能不了解根矩兄吗?吾此来是得到主公的赏赐,特意送给根矩兄尝鲜,可以对养气大有裨意,根矩兄记得吃,某去啦!”
“子鱼兄何去?”
“随吾主公勘定黄巾之乱。”
勘定黄巾之乱,主公。华歆让邴原半天没回过神,看着眼前的粟米、红枣、核桃略一拨动,取出一个核桃捏碎,麻木的送入口中,大脑突然无比清晰,困意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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