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六个人不住的磕头,好像对这样的惩罚很是满意:“罪民写过阎王,谢过陆判。”
当英英觉得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张福海的妻子居然张牙舞爪的站了起来,像一个疯子一样指着英英,大声的吼道:“凭什么要让我受油锅之刑,这一切都是他张家人的事,我不服,你这个妖女不公平。”
“大胆,居然质疑我们陆判的公平,来人给我狠狠地打一顿。”阎王好像很生气,立马大声的喊了起来,两个卫兵走过来,把张福海的妻子按到了地上,用手里的木棍不断的打着她的屁股,这疯婆子一直大声的叫喊,不消一会而,鲜血就从她的屁股上流到了大殿的地板上。
“王氏,执迷不悟,先油锅,再磨刑,永生永世不得投胎转世,永世受刑。”英英有些愤怒但不知为何自己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卫兵押着张福海离开了大厅,英英的双腿不听使唤也跟了过去,经过黑色的台阶,来到了一空旷的地方,这里有很多的大石磨,石磨之下一条小沟,小沟里全是红色的液体,小沟一直蜿蜒伸曲到一条大河里。
石磨很大,磨口似乎可以放进去一个人,有的石磨上的磨口还留有人的双腿朝着上方,有的只剩下两只脚,那些石磨偶尔会转动一下。
卫兵把张福海的衣服全都tuō_guāng了,然后挑了一个比较大的石磨,因为张福海比较肥胖,小的石磨磨口放不进去他的身子。
张福海没有一点挣扎,卫兵提起张福海的腿,把他的头放进了磨口之中,石磨开始自己转动起来,红色的血水从石磨里流了出来,一直流到石磨之下的小沟里。
没有多久,张福海整个人都被磨成血水,当石磨不在流出血水之时,地上再次出现了赤条条的张福海,两个卫兵再次把他放进是石磨里,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英英感觉到自己看的有些累了,就沿着地上的小沟向前走去。
在前面英英发现围满了人群排着长长的队伍,英英放眼望去,人群前面居然有一个铺子,铺子旁边高高挂着一块布上面写着“奈河桥孟婆汤”,整块布无风自飘。
英英来到这个铺子旁边,只见一个馒头白发,满脸老人癍和皱纹的驼背老婆婆正在给排队的人派发一碗汤,这老婆婆应该就是所谓的孟婆了。
孟婆见英英过来,对她笑了笑点点头,英英也微微笑了一下,不知为何英英觉得这一切都很熟悉,好像自己原本就属于这里,这就是自己的家。
英英走上了那座用人骨架上的大桥,大桥架在血河之上,整座桥都是用人的骨头所造,看上去甚为恐怖,桥下翻滚的血水,似乎随时都要将这座人骨桥吞没。
英英来到桥的中央站了好久好久,腥臭的河水,被阴风吹得弥漫在整个空间,英英似乎想起自己曾经会每天都会来这里站上一会儿,她要等一个人,一个她连样子的记不清了的男人。
这时候一个人来到桥上,小心翼翼的向着桥的对面走去,桥的对面是一团白色的光,那个人脸上挂满的兴奋,英英知道他现在一定是赶着去投胎,只要过了这座桥就可以转世投胎,从新做人,这是很多人死了之后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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