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仪点了点头,却越发觉得当年的事情古怪了,什么都是一个巧字兄练功走火入魔,没有陪着江如练一同进入那秘境,还就那么凑巧江如练喜欢一个人行动。相仪觉得江如练的落单说不准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江如练骄傲归骄傲,可还不傻,秘境是个什么地方江如练应该也不是很清楚,在那样的条件之下,江如练怎么敢一个人行动。
再说平日里虽然撇下同队的队友,可是至少身边还伴着羲和师兄,可见江如练也不是盲目自大。想到这里相仪不禁摇了摇头,她想那么多干什么,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江如练都死了五百年了,那件事也最后江如练自己也证明了自己是被冤枉的,她这个时候追究当年的古怪却还有什么意义。天门山已经没有人在乎了,师兄似乎都不愿意提起江如练这么一个人。
她再想下去有有什么意义呢?该在乎的不在乎,不该在乎的还是老实些吧!她自己的事尚且弄不明白,倒是还有别的心思去管别人的事。
沉思许久,相仪才开了口问道:“守阁师叔是不是还在璇玑阁?”风萧萧看了相仪一眼,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时间点,爷爷肯定还在。”说完一脸好奇的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找我爷爷有事?”
相仪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奇怪的说道:“嗯,我有些事情确实要找守阁师叔过问一下。(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来没有想过相仪和自己的爷爷会有什么事情需要过问的。说起来两人似乎没有什么交情吧!虽然自己的爷爷是相仪的师叔,可是若论起关系来,绝对没有自己和相仪来得亲厚,可是究竟是什么呢?值得相仪特意跑一趟,还是找自己的爷爷?风萧萧有些不明白。
转身待还要和相仪说几句话,却见相仪已经进了璇玑阁。风萧萧叹了口气,笑了笑执剑离开了璇玑阁。
不同于璇玑阁外的明亮,璇玑阁内昏昏暗暗的,少许的光透过窗子的缝隙形成一小道的光束。看着光束内浮动的浮沉以及坐在楼梯口自弈的守阁长老,相仪的脚步很轻。
“怎么?愿意陪师叔下一盘?”许久之后守阁长老才抬头看了相仪一眼,相仪轻轻的摇了摇头,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道:“我不怀だ闲α诵Γ缓缓的收着棋盘之上的棋子说道:“人可不是生来就什么都会的。”
相仪心里有些烦躁,实在是不想下棋,只能无奈的说道:“我来找师叔是有要事相殉だ狭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低声说道:“这样说来,你是有求于我了,既然如此,就陪我下一盘吧!”相仪实在是没有心情和守阁长老缠下去,于是说道:“师叔我的事很紧急,不能陪师叔玩了。”
“你的心浮躁得很,从你上了天门山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你,你该先让你的心静下来。在来求你所求之食だ匣荷说道,手指着一盘的椅子说道:“这可不是玩,这里面可是有很多的学问的,也许通过这盘棋,我可以看出你的困惑也说不定。”
相仪实在是无奈得很,却不得不坐到了守阁长老对面,执起了棋子,随意放了下去。说真的对于棋道,相仪可是一窍不通。清醒过来后这还是相仪第一次接触到围墙。可是奇怪的是相仪竟然对这黑白棋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在哪里一定是见过的。可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本来心烦意躁的,根本就不想下棋,可是当她的双手触碰到那棋子之时。她竟然很安心的感觉,像是接触了自己最熟悉的东西一样,或许在她的过去了,这东西曾经是她最喜欢的也说不定。
虽然对围棋陌生得很,但是看着守阁长老一落白子,她就紧随其后的落下了黑子。甚至都不用思考,这是一种本能。越小她越心惊,难道这东西她真的熟悉得很吗?
“不错啊!还说不会,师叔都要被你逼长老看着不明朗的棋局,似笑非笑的看着相仪。相仪看着根本看不懂的棋局,扯了扯嘴角说道:“我确实不会。”转头看了看棋盒里的棋子,随手拾起一颗,说道:“但好像不用思考,我都能知道下一步该走哪莱だ系懔说阃罚停下了手里的棋子看着相仪问道:“怎么?给我说说你的感觉?”
相仪摇了摇头,缓声说道:“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但是……”
“那就不必说了。”相仪的话还没有说完,守阁长老便站了起来,走到了相仪身旁说道:“你不是说找我有要事吗?到底是什么事?”相仪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师叔你说一个人能同时有两个身份,在两个地方生活,但她本人却不知道吗?”
守阁长老诧异的看着相仪,很显然他没有料到相仪竟然会问这样古怪的问题,他以为相仪只不过是听了外面的那些谣言,便更加想知道自己的过去,而他曾经就显露出他是知道相仪过去的人,是以相仪过来这一趟必然是来问这个的,没想到相仪问的却是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有两个身份,还生活在两个地方,然而本人还不知道。天下虽大,奇事也不少,可是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问。想也没有想他便摇着头说道:“这怎么可能,一个是不可能在同时会是两个人的。”
“是吗?”相仪低着头,轻着声音喃喃道。虽然答案她也是早就想到了,可是那么又能用什么来解释她的梦境呢?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真实的梦境,甚至是能干扰她现实的梦境。这几日想到这些东西她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