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阑深吸一口气,看着叶俭吩咐道:“这肉包子的事,你吃了就不要和别人说了了,我们两个都得受罚,还得连累了相仪师叔,你想想师叔都把肉包子分给我们了,我们可不能没有良心!”
叶俭年纪虽小,懂得事却是不少。崔子阑的话不差,是以他点了点头说道:“师兄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他可不傻,这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少不得要挨一顿打,掌事师叔那边得受罚,回去了说不定还要被一个屋子的师兄揍。
更何况吃了人家的嘴软,他可不会到处乱说话,只是想到之前的流言,他便满脸不解的看着崔子阑问道:“师兄,我看相仪师叔并不像他们说得那样不堪,为什么那些人却要那样说她?”
崔子阑晃了晃脑袋说道:“我怎么知道!”这里头的阴私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知道可不能乱说,这天门山里头的人可不都好相与的,估计是眼红相仪师叔了,便说出那样不堪的话。叹了一口气崔子阑看着叶俭说道:“我们知道相仪师叔不是那样的人便可以,管别人说什么去!”
叶俭偏着头,一脸不认同的说道:“可是那些话要是别相仪师叔听去了,相仪师叔该多伤心啊!她有好吃的都分给我们了,我们不替她说好话吗?”
崔子阑伸手指着叶俭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了别人就会信了?”叶俭扁了扁嘴转过头去不看崔子阑,显然他是不赞同崔子阑的话心思管叶俭心里想着什么,只是拨弄着手里忽明忽暗的灯笼。
这一厢崔子阑和叶俭因为相仪的事闹了别扭,那一厢相仪已经拿了通行的玉牌进了通天阁。许是夜色深重,通天阁昏暗得什么都看不清,相仪掏了掏怀里,却不见了之前准备好的火折子,无奈之下,只能口念咒语,让自己的食指上燃起一道小火苗,虽然不是很亮,却也是聊剩于无。
第一层里放的都是一些奇谈怪志的典籍,相仪只想先看看天门山历年大事的典籍,想来这样重要的典籍不会放在第一层,是以她随手翻了翻那些奇谈怪志,便提着裙子往楼上走去。
通天阁一共有六层,虽然比不上璇玑阁漂亮,却庄重多了。而且里面的藏书大大的超出了相仪的想象。就是第一层里头的藏书恐怕就不下千本,偌大的通天阁修成圆形,四周都是高大的书架子,一圈一圈的,给人通行的路很窄。
虽然通天阁不像常有人来的样子,但是收拾得很干净,每一本书上都没有落灰,看得出来天门山对这些典籍的爱护。小心的踩着楼梯相仪来到了第二层,不过第二层放的只是一些难见的功法,这里的典籍比起第一层的要少上很多,但是也算是够可观的了。
再往上走,依旧没有找到关于天门山历年大事的典籍,相仪不得不再往上走。好在没有让她失望,第四层里总算让她找到了她要的东西,只是天门山成立已经有几万年了,那些典籍多得很,相仪根本看不过来。
不过庆幸的是这些典籍都是按年份分好的,相仪先往近年来挑了几本看。却没有什么发现,又翻了几本,她只觉得眼睛酸涩得很。这样找下去可不是办法,她总不能一本一本的看吧!她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相仪突然想起天门山五百年前的大劫,据说那次天门山可是损失惨重,莫名的她就感觉天门山大劫里一定有她想知道的。于是她急忙将手里的典籍放回了原处,顺着年份找上去,却根本没有五百年的记载。
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说这里记载着天门山历年大事吗?天门山大劫这样大的事,怎么可能没有记载,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遗失了吗?不,不可能,不说通天阁常人进不来,只说为什么丢失单单就是她要找的那本。
是被什么藏起来了,还是当年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才致使没有当年的记载,或者是后来被人给销毁了。想到关于天门山五百年前大劫的事,每一个人脸上都晦暗得很,只怕这里头真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所以她才找不到关于当年的记载。
只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越是找不到当年的记载,相仪越发的觉得五百年前发生的事,很可能牵扯到了她的身世。只是现在找不到当年的记载,难道她就要这样无功而返吗?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回去!对了,守阁师叔说过的那个什么阴阳双骨,会不会和她有莫大的关系。对!绝对有关系的,守阁师叔一说完阴阳双骨便不愿多说什么,却转手就将通天阁的通行玉牌给了她。
守阁师叔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告诉她,阴阳双骨在通天阁里有记载。可是就算知道了这个她又能做些什么呢?通天阁里的典籍那么多,她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找不到的。而且她根本不知道阴阳双骨是个什么东西?
但这名字这样古怪,会不会在第一层里有记载。想了想相仪又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第一层放的都是一些奇谈怪志,应该不会有阴阳双骨的记载的。第二层是功法,阴阳双骨听上也不是什么功法,应该也不是在第二层。
那么第三层的肯性更不大了,第三层里放的是一些关于其他门派的记载。第四层则是天门山历年大事的记载。这样说来,记载了阴阳双骨的典籍只有可能在第五层或者是第六层。想着相仪便提步往上走去,第五层相较于第四层要小上很多。
不过同样让相仪失望了,第五层只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