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站起身,看向下人:“你们将伯父抬到卧室里去。”
“是。”
几个下人立刻照办了,原本只是看着李玉莲的费雪梅,此刻大喊一声:“李玉莲,你给我滚出我家!”
李玉莲冷着脸,来到费雪梅面前,抬起手,一个耳光便下去了,将费雪梅给打的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
“你……你竟然敢打我!”费雪梅怒不可遏。
“打的就是你。”她说着转身看向朱母:“伯母,现在派人先看管着她,我看完伯父,再对你们交代我为什么打她。”
朱母知道李玉莲不会无缘无故,让十几个人看管着费雪梅。
“放开我!”费雪梅大喊大叫:“我才是少老奶奶,你们却跟这个小贱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李玉莲转身,不理会她,快步朝着卧室里走去。
朱丽靖眼眶红的血丝都看的见,他和朱母跟在李玉莲的身后。
朱父被抬在床上,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你伯父……”朱母哽咽:“还有救吗?”
李玉莲带着一丝庆幸说:“等他吐出来,就无大碍了。”
朱母可以说,心情激动的难以平复:“阿莲,谢谢你,真的,要不是你,你伯父……医院都说不行了……”
“你们几个先出去。”李玉莲看向身后的下人。
“是。”几个人便出去了,她转身将门关上,然后说道:“伯母,伯父的情况跟我爸爸以前的情况是不一样的,我爸爸是被人捅的,伤到了致命的位置,但是伯父不是。”
她上前将朱父的身子翻过来,仔细的看了看:“他身上致命的地方明显没有伤,身上的血迹都是皮外伤,不足致命,根本原因在我看来很明显,伯父被人害了。”
朱母想起刚才李玉莲打费雪梅的那一巴掌,当即悠然转冷:“是费雪梅……”
李玉莲看了一眼朱丽靖,然后说道:“我就实话实说了,我之所以肯定是费雪梅,不仅仅因为她的母亲是巫师,还有,你们刚才带伯父去医院的时候,我遁着不干净的东西前去,发现,是祠堂里,便询问了两个值班的人,最近一周有谁来过,两个人宁死不说,我说要去看监控,如果被夫人知道,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俩人才说,是费雪梅,不过,我答应了俩人,绝对不让伯母你责罚他们。”
“什么……果然是她。”朱母身子踉跄一步,如置冰窖:“她之前,就曾经说过类似的话,我们虽然当时心悸,但是,大家还是没留太多神。”
朱丽靖一张脸铁青,李玉莲看的出来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他转身大步的就出去了。
李玉莲一把拉住他:“丽靖,这个我们先放下,你跟我一起先去祠堂,让伯母先留下来帮伯父清理一下卫生。”
朱母慌忙的应道:“对对对,丽靖,别的事情等会再说,最重要的先去将祠堂的不干净的东西整理出来。”
朱丽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应了一声,和李玉莲一起走了出去。
朱母看着朱父这模样,心尖上都是疼的,恨死费雪梅了。
她擦了擦眼泪,喊人进来帮忙将朱父弄到浴室,为他沐浴更衣。
朱丽靖和李玉莲出来,费雪梅看他们俩人走向门口,便大喊:“你们俩去哪儿!是不是背着我约会!”
李玉莲懒得搭理她,俩人喊了几个人,一起去了祠堂。
门口值班的俩人看见她带着朱丽靖来了,吓得不轻。
“你们俩别害怕,我既然答应你们不会让夫人责怪你们就不会,虽然你们有过失,有错误,但是,诚实的坦白了,那就算了,不过,朱家也留不住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