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她气嘟嘟的坐回床榻边。
看到内容的木芙蓉,脸色变的很难堪,眉头紧紧的皱着,轻咬着下唇,无意间看了一眼文麒。眼神闪烁不定,忧心忡忡,轻声自言道:“果然如我所料。”她见文麒向她走来,便快速的将信纸叠起放在衣褶里。
“蓉儿,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
“无事,你不是说该回文府了吗?”
“……对,我是该回去了。”文麒迟疑了一会儿,她不想说自然有她不想说的理由。
文府内。
“少主呢?”
“少主已经好一些时日都没有回来了,他跟木四小姐出门在外,也不知回城了没有。”
某人忧愁的皱着眉头。
文麒刚走进文府的大门就看见熟悉的身影站在大厅门外,“阿幕?你怎么来了?”阿幕闻声看去,激动的喊道:“少主,你可算回来了。”
“进屋说吧。”阿幕欲言又止,只好跟在身后进了书房。
“千里迢迢来,何事啊?”
“少主,上次押回去的几个人已经被关在大牢内,就等少主回去定罪……少主,您该回去了。”
“……都是死罪,还要定什么?”
“少主,前段时日,我快马传书给您,您收到了吗?”阿幕问道。
“快马传书?你有问过府里的人吗?”
“我也是刚到府里。”
“那你说说什么事吧。”
“孙太师正在派人对少主进行暗杀,希望您尽早的回南思,传书里还提及您的父亲身体欠佳,思念您,望你一切平安。”阿幕如实的说道。
文麒闻后赶忙走出门外,问府里的人有没有收到快马传书,每个人都说没有。他深感不妙,一想到自己在外被人追杀,难道是孙太师或者是早已知晓自己身份的另外一个人,那那个人是谁?他思虑忧愁。
“少主,我们回去吧,书信怕是被人劫了,您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文麒深呼吸,整理自己的乱乱的思绪,一言不发。
“少主,我们可以改日下聘礼到将军府的,不必如此陪在木小姐身边。”阿幕说道。
“这聘礼哪有那么容易到这里……再等等,等我都安排妥当,再回去。”
阿幕欲言又止。
半夜里,文麒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凌乱的思绪。他想起陛下在调查他,兴许就是陛下的人劫了他的飞书信。难道就是陛下要杀他?他开始担忧自己的安全,但更加的担忧木芙蓉的安全。
而木府里,木芙蓉同样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反复的阅读信件里的内容:是陛下派人暗杀文公子。
她原本并不讨厌陛下,一直觉得陛下和蔼可亲。因为失去了皇后,她认为陛下是个性情中人,却不料陛下要杀害她的未婚夫婿。自己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不知陛下为何要杀他而后快。
陛下想杀他,足矣证明文麒的身份不简单,而且是被发现后的决定。她想起自己曾多次问过他的来历,也只是个商人,但她心里还是不糊涂的,但也不会逼问,只因为她信他。
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喜欢上了这个未婚夫婿。谁要动他,她必定处之而后快。可是要除他之人竟都是皇族之人,她需要时间,需要手段,需要冷静来护她心爱之人的周全。
“因为你们,他差点中毒而亡,我哥哥去了趟鬼门关,这笔账我会算在你的头上。”她犀利的眸光盯在信件上,“谁也逃不掉。”轻哼一声,开门而去。
半夜,木芙蓉将信件偷偷的放在木志毅的房间门缝里。
清晨,木志毅意外的发现了地上的信件,便拿起看了起来,‘是陛下派人暗杀文公子’,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