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因此失去性命,她努力的点点头,王丞相这才舍得松手,“快说!”
“是你的种!”她咳了几声。
王丞相根本不相信,因为他上次绑架李素媚,李素媚说惠美人是木将军的,有些乱。
“信也好,不信也罢,是你的就是你的。”李素媚欲离开,又被王丞相一把拽住,“想走?老夫告诉你,你若不把真实情况告知于老夫,老夫现在就要见涵儿,不然我就弄死宫里的惠美人。”
李素芳大惊失色。
“老夫会一个一个的弄死!”
她心慌了,可是她又无能无力。
“若不信老夫会如此做,你大可以试一试。”王丞相一脸奸笑,拂袖离去。
第二天,东王带病上早朝,却遭到太子的笑话,“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还来朝堂上作甚?”东王不理睬,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你的母妃死了,难道你也要跟着去吗?”太子口不择言。
东王那双憔悴的双眼,还是不失冷漠。
“你瞪着本宫也无济于事,难道本宫说的不是事实吗?”太子嗤之以鼻。
“放肆,身为太子,东王是你弟弟,你怎可如此言语?”正好被陛下听见,他就当着众朝臣的面训斥。
“儿臣给父皇请安,儿臣多日未来上朝,望父皇恕罪。”东王舔了舔干裂的唇。
陛下端倪着他,内心深处心疼的不得了。虽然荣妃背着自己做了出格的事,但东王终究是无辜的。也许冷落东王是一件好事,也许……
“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身体好了再来上朝。”陛下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东王看在眼里是多么的伤心,心里有说不尽的苦楚。
东王孤单一个人走出大殿不久后,某个人低着头偷偷的塞给东王一个纸条。东王欲开口问,却看见那个人急匆匆的离开了,他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而此时的朝堂上,王丞相正站在大殿中央,“启禀陛下,近日臣查出木志毅将军贿赂他人,在其他地方藏有兵器,有人说木将军扬言说要跟陛下平分天下……”
“王丞相,你给我闭嘴!”木志毅原本一脸诧异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哟,将军急了?”
木志毅深叹一声,沉默不言。
目不转睛的看着木志毅的陛下生性疑心病重,“木爱卿,可有此事?”木志毅默不作声。
“你不想解释一下?还是不想澄清自己?”陛下冷言问道。
木志毅早就厌烦了朝堂上尔虞我诈,澄清?解释?怕是越描越黑,索性一字不言。
“陛下,老臣有证人。”王丞相看的出陛下在怀疑木志毅,那双眼神他是最了解的。
“宣!”
在朝臣中,有两个人站出,刻意指出木志毅向他们贿赂,帮助其想办法弄出许多的兵器,以防不备之需。
木志毅除了一脸的诧异就是失望,对陛下的失望。
陛下深信不疑,可是见木志毅只字不言,心里又有些犹豫,因为他实在不想失去这个爱将。但是又不想因为自己好不易得来的皇位被功臣占有半分毫。
“木爱卿,你就真的不想说说吗?”
“臣无话可说。”
“……好,鉴于你有功于北黎,孤就将你一个人打入大牢,至于你的家人,孤先酌情不处置,你可满意?”陛下犹豫了一会儿。
“只要陛下不牵连罪臣的家人,罪臣甘愿受罚。”
陛下见他如此坚决的态度,心里总是不舒服。站在一旁的王丞相高兴的不得了,对刚刚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太子却不乐意了。
木志毅被打入大牢的事瞬间被传到民间,民间众人都为之感到不公平,就因为两个小小的宦官的言辞,就果断的将木志毅关了起来,平民们都为不服气。
木芙蓉得知此事,焦急万分。吉达送密信过来,说是王丞相一手策划的,她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在文麒的陪伴下,木芙蓉去牢里探望木志毅,泪眼婆娑,“爹,你为何不澄清自己?”
“一个早已不被信任的臣子,解释有用吗?”
“那你就甘心在这里?”
“爹相信会没事的。”
木芙蓉伤心不语。
“好了,孩子,爹没事的,去调查一下,哪里有兵器,有些事爹无法去做,你们替我去做吧。”木志毅哀叹一声,“文麒,把芙蓉带出去吧,你们自己多保重,照顾好你娘。”
“知道了。”
木芙蓉倔强,文麒强行将她扛在肩上走了,“你坏蛋!”
“我们去干点坏事吧。”
木芙蓉轻哼一声,不言语,心里琢磨着。
深夜,文麒和木芙蓉蒙着面潜入相府附近,跟踪深夜外出的王丞相。
“叫人连夜把这里看守,不能出任何差错,不然陛下就不能置那木老头的醉了。”
“是,大人。”
文麒眼见王丞相离去,便悄声无声的到了王丞相刚刚站的地方,吹出mí_yào,使出暗器,数人瞬间倒地。木芙蓉迅速的打开小屋的门,“天哪,这么多?”文麒见到如此多的兵器,一个响亮的口哨,瞬间赶来许多人,还有马车。
“你准备怎么处理?”
文麒一脸的喜悦,心里又自己的打算,突然笑道:“真是得来不费功夫。”这些人有秩序的搬离这些兵器。
“你做的什么打算?”
“保密,你到时就知道了。”文麒向木芙蓉抛了个媚眼,顺便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只要不出事,随你好咯。”她撇撇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