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襟危坐于书案前,眸光清澈温润,“月儿,为师决定,从今日起,将你逐出师门,自此,你便不是我白梓苏的徒儿。”
尽管做好了面临坏消息的心理准备,我还是心猛地一沉。
“师傅!”我当场脚一软,跌坐至地上。
一旁的若晨立马跪下身,为我求情,“师傅还望三思。”
他面不改色,眸光却柔和了些,“为师已经思考清楚了,若晨你退下罢,剩下的话,为师想要同月儿单独说。”
若晨神色诧异,转眼又恢复如常,“是。”
书房里只剩下我和他师徒二人,噢不,我和他现在已不再是师徒关系,只是比路人更加相熟的共住同一个山谷的人!
我沉浸在他方才的话中,并未发现他嘴角噙着笑,温和如水,明显不是来宣布坏消息的。
“月儿,你可知我为何要与你解除师徒关系?”他悠悠的口吻问道。
“因为师傅想清楚了,无法接受月儿的感情,所以想要将月儿逐出师门。”我一字一句,咬得格外清晰,心抽痛。
“月儿,你看着我。”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一件绝世珍宝,“为师的确是想清楚了,不过并不是无法接受月儿的感情,而是想要好好对待月儿。”
好好对待我?
我愣愣望着他,神情呆滞,“师傅……?”
“你我乃师徒,若是在一起,未免会落人口实,我不想让月儿因此而受委屈,所以从今日起,月儿不再是我的徒儿。”他眸中的宠溺迎面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犹如身处梦境,油然而生一股不真实之感,颤声道,“所以师傅是接受月儿的感情了吗?”
他扬起唇,“没错,也许有些迟了,月儿可还要我?”
要!当然要!
我激动地扑进他的怀里,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月儿,你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他低笑着将我拥住。
我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呼!师傅也有如此使坏之时!
师傅虽声称与我断绝了师徒关系,我却依旧一如既往的唤做他师傅,只是他不再自称为师,将我真真正正视作了一个女人,百般呵护,无尽宠溺,甚至无条件的满足我任何要求,纵容我的任性妄为,令我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是,有一件事,他却无论如何都不从我,那就是,让、我、吃、掉、他!
不论我如何撩拨,他都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完全没有丝毫配合的意思,我郁闷了,我年纪小是小了点,可要姿色有姿色,要技术有技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他究竟不满意我哪儿了?
我失落之余,也不气馁,一鼓作气,继续攻陷。
练剑时,我要他手把手教我,顺其自然地倚在他怀中,又趁他不备,吻上他的唇,媚眼如丝,娇声呼唤,“师傅~”
他面无表情的推开我的脸,“月儿,专心练剑。”
失败!
读书练字时,我继续要求他手把手教我,他直接拒绝,且全程与我保持一米的距离。
又是失败!
晚上,我拉他去屋顶赏月亮看星星,乖巧地靠在他怀中,心念一动,我灵活的手指滑入他的衣襟,他笑着稳住我不安分的手,与我十指交缠。
还是失败!
我使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法子,可正人君子的师傅始终不为所动。
我气得牙痒痒,心道,再逼我,我就下药了!
某夜,我趁着师傅熟睡,偷溜至附近镇上的青楼,寻获了一副促进房事的好药——金枪不倒丸!酱酱酱,传说服下此药者,两天两夜,金枪不倒,只有通过嗯嗯啊啊,方能让此症状消失!当然,也可以自行解决,只是解决了,手估计也断了。
啊哈哈,我就知道青楼这种地方,有的是好东西!
我喜滋滋地在师傅的茶水中下了此药,狗腿地给他奉茶,“师傅,你渴不渴,喝口茶!”
彼时师傅在和若晨下棋,他淡淡扫了一眼那茶,别有深意道,“我不渴,月儿若是渴,自己喝罢!”
我又没有那啥,喝了又没用。
我心疼的倒光壶里的茶水,哎!一大半没了,真浪费!
我换成其他下药手法,比如说下在酒里,用口对口的形式强行喂给师傅,比如说下在为师傅做的饭菜里,比如说……
可惜,师傅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思,次次都不遂我意。
终于,我爆发了。
某夜半夜,我爬上了师傅的床,恶狠狠的将他按在床上,呃,其实是我趴在他的怀里,“师傅,你是不是讨厌月儿?”
师傅摸摸我的脑袋,“月儿多心了,我宠你还来不及呢!”
我扁嘴,“那你为什么不肯抱月儿?”
师傅一脸纯良,“我现在不是正抱着月儿吗?”
我脸涨得通红,“月儿指的是那个……”
师傅挑眉,“那个?”
丫的,我脸红什么啊,不就是嗯嗯啊啊,想要就要勇敢说出来啊!我在这儿扭扭捏捏什么!
我鼓起勇气,仰头大吼,“嗷,月儿想要吃掉师傅!”
师傅微笑,镇定自若,“月儿年纪还小,再等一年罢!”
一年一年!哪来的那么多一年!他难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我泫然若泣,“师傅,月儿已经快十五了,不小。”
师傅轻抚我的脸,“可是在我眼中,你还是个孩子。”
我怒了,“月儿不是孩子!”
说着,我欲扒开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