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那个男人和跟着跑过来的镇政府干部帮助下路一鸣终于把对方抱上堤坝。
“完了,没救了,都没呼吸了!”
“唉,这周艳芳也是,怎么就想不开呢?”
“嗨,换了是你,你怕也早就学她了。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路一鸣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救上来一个人,为啥如此想不开,年纪轻轻就寻了短见,难道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还是遭受了打击?
只不过此时他却没有多少心思去想其他,他简单的作了一个检查,发现躺在地上这个年轻女孩子呼吸和心跳似乎都已经因为溺水时间太长而停止,但是估计停止时间还不长,应该还有救才对。
“陈镇长,情况怎么样?”梁正群阴沉着脸分开众人赶到,“还有没有救?”
“梁所长,她的心跳和呼吸都已经停止了,我得做做紧急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试一试。”路一鸣在大学时代就是游泳好手,还利用假期到浴场当过救生员,也经受过专门的急救训练,所以对这些施救措施并不陌生。
当路一鸣嘴对嘴对已经停止呼吸的女孩子进行人口呼吸,同时不断推拿按摩女孩子匈脯进行按摩。
连续三次渡气和不间断的推拿按摩之后,女孩子本身体质也不错,终于开始呼吸,心跳也恢复了,路一鸣这才起身让人赶紧去叫卫生院的人抬担架来继续施救,自己也才走到镇政府里到门卫那里找了一条毛巾擦拭了一下,穿上衬衣,而打湿的裤索性就脱下来,直接穿上长裤,学以前读书时代游泳之后挂空挡。
在卫生院门外,路一鸣把报信的闫凤娇喊来询问情况,闫凤娇就住在镇政府不远,开了一家小酒馆,是个寡妇,平时没事就喜欢给人保媒拉纤,这个女人绝对的风骚,看人的目光始终往上撩人,现在却规矩了很多,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简单说了一下。
周艳芳的父亲重病在身,去了省城大医院,医生说要五万块手术费,这下可让她傻了眼。不单单是家里没钱,而且他父亲的病就算是手术后,也不敢说能活几年。这个消息传开后,闫凤娇就把周艳芳拉到家里,说是给她指一条明路,只要她同意,五万块立马解决。闫凤娇就把她的想法说了,说镇上的陈二狗看上她了,只要她愿意,陈二狗愿意拿五万块钱养她,陈二狗已经有老婆了,还想包一个,这让周艳芳心里很难接受,可一想起父亲的绝症和恩情,一时想不开,就寻了短见。
听完闫凤娇的诉说,路一鸣眉头久久未能舒展。卫生院院子说女孩子没什么事了,路一鸣推门进去,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女孩子。
她换了一身干燥的衣物,大概是闫凤娇的衣物,不太合身,洗得有些发白的的确良衬衣和一条肥大的阴丹布裤子,就这样了无生趣的呆坐在广木头上。
凑上前的闫凤娇拉着女孩子的手,规劝道:“艳芳,你咋就想不开呢,如果今天不是镇里的陈镇长救了你,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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