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艳湘慌忙的将被子捡了起来,将路一鸣下面那玩意盖好,然后拍了拍心跳加速的匈口,一脸羞涩的走出了房间。.c]
秦艳湘直到走出房间时,都没发现她腿上似乎少了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路一鸣被尿给憋醒,踢开被子,眯着眼睛跑到洗手间,将憋着的尿给放了之后,感觉全身轻松,他微微睁开眼睛,就疑惑的打量身边的环境,暗想这是什么地方?
刚转身准备出洗手间,路一鸣无意间看到马桶旁边放着一团东西,就疑惑的拿了起来,一看,竟是女人的肉色丝袜,再看看自己赤着身子的涅,心里就是一惊。
难道昨天晚上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事了?
路一鸣将晾着的衣服穿上,走出房间,才知道这是蜀山楼的客房,此时时间还早,大堂就三三两两有几个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本来他准备找那个女经理问问情况,见她不在,路一鸣离开酒店,坐车回了西山党校学习班。路上路一鸣给高扬打了个电话,问昨天晚上的事情,才知道是秦艳湘给自己开的房间,也是秦艳湘照顾的自己。
路一鸣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着那双肉色丝袜,心想,难道这是秦艳湘留下的?
那么自己不会和她已经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吧?
……
……
学习班进修渐渐尾声,周三的上午,三位导师举行了一节讨论课,课题是如何解决因贫富差距过大带来的诸多负面影响,这节讨论课开得非常成功,课堂的讨论很是热烈,渐渐地就热烈得有些过了头,从讨论演变成争论,又从争论升级到争吵,最后争吵声不断,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大家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路一鸣没有参与其中,并不是他对此不感兴趣,而是觉得空谈无益,他知道,这个问题不是他们这种级别的干部能搞清楚的。
快周五的时候,又进行了结业考试。这种考试不同于高考或者中考。倒是有点像是古时候的的科举制度。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交流,把每个人的内心体会凝聚在考卷上,上面的考题大多与城改建设有关,理论结合实际,每个人的答案都不同,而最终答案是否正确,那就要看你是否被认可了。
考了一天,考卷从农业经济,城改,廉政,体制改革四个方面,没门算一门学科,分数百分制。总分四百分。考完之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种考试可不是儿戏,乃是对自己这次学习班的一次检验。
考试后的第三天公布了成绩,而大红榜单上排名一百多人,考到倒数的几个同学脸色发白,心里特别 难过,令路一鸣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考了个第一名,总分三百八十七分,差十三分就满分了。
考第二名的是班长王雪纯,她考了三百六十分,当时大家都在看成绩,王雪纯羡慕的看了路一鸣一眼,点点头,对他表示祝贺。当然也有人挺妒忌的,这个当了不足一年的年轻镇长,凭什么考的那么好。
路一鸣的室友许文强考了三十五名,成绩还是不错的,其中三分之一没及格的同学,继续留在学习班学习提高,而路一鸣他们就可以回各自的岗位工作了。剩下的人是给了他们一次机会,再考试不过,要么撤职,要么调离岗位。
其实,省里这是真正想把人才送去第一线,为了防止地方个别领导徇私舞弊,不推举贤能之才,而让一些靠关系进入试点的干部显露了狐狸尾巴,该清除彻底清除,绝不手软。
路一鸣等一批优秀毕业生忙着写结业报告,有的人背包行李都提前送回单位了,说真的,在学习班的日子挺熬人的,有种脱离苦海的感觉。当然,临别前,学员们也有了些交情,以后见面就不多了。
写完结业报告,路一鸣跟着众人走出教室,下了楼,来到院子里,站到一棵松树下,纷纷掏出烟来点火,大.抽特抽起来,松树下顿时烟雾缭绕,笑声不断,这些人都是老烟枪,憋了一节课后,都觉得嘴里淡出鸟来,空闲下来,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路一鸣这根烟刚刚抽到一半,却见省委西山党校导师尤浩然迎面走来,这时前面的学员赶忙热情地打招呼,尤副书记只是微微点头,嘴里哼哈地应了两声,随手伸手扶了扶眼睛,拿眼睛在众人中找去,待看到路一鸣后,那张严肃认真的脸才露出一丝笑意,冲路一鸣招手道:“陈镇长,请到这边来下。”
路一鸣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赶忙把手里的半截烟头丢到脚边,拿皮鞋踩了几下,微笑着走过去,轻声道:“尤副书记,您找我有事?”
尤副书记的目光透过眼镜,在路一鸣身仔细打量一番,抬手扶了扶眼镜,这才慢条斯理地道:“陈镇长,刚刚接到省委组织部的电话,请你在下午两点前去一趟组织部,省委组织部的孔副部长要找你了解些情况。”
路一鸣知道这是组织要找他谈话了,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但表面却极为镇定,点头微笑道:“谢谢尤副书记,我下午就去。”
尤副书记点点头,拿眼睛在树下扫了一圈,见众人都在向这边看,就稍稍向前挪动半步,拿手又向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悄声问道:“陈镇长,你认识孔副部长?”
路一鸣赶忙摇头,实话实说道:“只听说过省委组织部有位孔副部长,但并不认识。”
尤副书记眼里透出一股失望,脸那丝笑容也在瞬间消失,鼻子里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