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常见,但好歹也是毒品的一种,所以我们要问一问*的来源,只有铲除了源头,才能恢复良好的环境,这也是我们警方的责任。 ”
“没问题。”
答案自然是没有的。韩东还不至于那么傻,所以只是说在酒吧喝酒的时候,有人向其兜售,一时好奇就买了几颗,此前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对于这样的回答,魏积安自然接受,韩青也觉得很满意,而后便带着韩东离开了省公安厅。
他们的车刚离开,魏积安便一个电话打到了陆渐红的手机上:“陆书记,韩东已经被带走了。”
次日上午,在省公安厅进行了省公安厅长的内部竞争选拔,正如陆渐红所安排的那样,几名常务成立了评审团,由纪委进行监督,当然,这是不会向全社会公开的,其中的原因大家都懂的。
经过一上午的竞争,最终黄晓江以一分的优势摘得花魁,魏积安虽然惜败,不过他的心里却是平衡得很,级别都一样,虽然只是常务副厅长,但是比起以前坐冷板凳当替补的感觉那要好上百倍,这一切都是拜陆渐红所赐,而黄晓江也是陆渐红的得力干将,所以谁高谁低显得根本不重要。
宣布了结果,林子木记录在案,安排下面的人去履行诸如公示之类的手续之后,打着趣道:“黄厅长,魏副厅长,恭喜啊,中午是不是表示一下?”
黄晓江心里都乐开了花,跟对领导就是前途无限啊,就连手握大权的组织部长对自己都是微笑以对,相比起以前,虽然也是人五人六的,但是左冷禅只要一个电话,自己就得狗一样的飞奔过去,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其实,陆渐红并没有特别照顾他什么,只是给了他一样东西,那就是尊严——男人的尊严,仅此而已,可是黄晓江最缺少的就是这个,所以他才坚定不移地团结在陆渐红的身边。
陆渐红笑道:“最近是敏感时期,大家都别忘了禁酒令,还是等有机会再说吧。”
查时新也笑道:“公安厅是否廉洁就得看公安厅的工作是否令百姓满意,百姓满意则廉洁,百姓不满意,问题就会有,从目前来看,害群之马都已经被清除了,希望二位厅长努力搞好公安厅的工作,不辜负组织上的期望啊。”
林子木看了一眼政法委书记张锦杰,笑道:“查书记不但把我的台词抢走了,连张书记也不放过啊。”
张锦杰也笑了笑,这一阵子他颇为不安,虽然一直没什么事,可是他总有种惶惶不可终日的危机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看着每个人都觉得很可疑,都是自己潜在的敌人。其实他的笑很尴尬,今天来参加这个评审团,更是尴尬得很,要知道本来这个公安厅厅长可是应该自己来兼任的。
陆渐红直接无视他的感受,毫不掩饰对一正一副两位厅长的关照,道:“我先代两位厅长向各位领导赔个不是,等公示期一过,咱们再好好敲这两位厅长一把,诸位意下如何?”
谁会有意见啊?能来这里的除了张锦杰这个陆渐红已经将他判了死刑的人以外,其他的可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再说了,这年头,谁还在乎吃啊喝的,只不过是想借机交流一下感情,加深一些接触而已。
众人散了去,陆渐红却叫住了查时新,道:“查书记,你先留一下。”
查时新停下脚步,陆渐红让魏积安先带他去办公室抽烟喝茶,自己则跟着黄晓江去了看守所。
那个路上畸正被享受着小灶,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路上,陆渐红问道:“晓江,路上畸还是不肯开口吗?”
昨天晚上黄晓江就向陆渐红汇报了路上畸,这小子不愧是山口组的二当家,心里素质那是相当地过硬,一身的滚刀肉,再加上这次行动是他一手策划安排的,两个属下虽然知道有这么回事,但是并不知道其中的关键,而那四个杀手也都毙命于厉胜的手下,死无对证,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考虑到他的国籍,又只能扣留四十八小时,尽管黄晓江采取了这边放那边抓的方法,但是这只是一时之策,不能总用这个方法。
黄晓江无奈地道:“这小子很嚣张,不过他虽然是倭国的黑道人物,但是在我国并没有违法的行为,或者说,没有明显的证据能够证明他有违法活动,所以,还有一个多小时,只能放人。”
陆渐红笑了笑,道:“还有一个多小时,够了,我们去会会他。”
很快到了看守所,见到了路上畸。
路上畸坐在椅子上,垂眉闭目,见到黄晓江,第一句话就是:“支那人,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再不放了我,有什么严重后果你自己负责。”
黄晓江火大,妈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外国人的份上,至少有十种方法搞得你死去活来也看不到一点外伤。
陆渐红虽然恼火,脸上却是笑mī_mī的,道:“路上畸,首先我告诉你,在我国从事一切违法行为,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不管你是哪一个国家的人,也不管你是山口组的老大还是老二。”
陆渐红特意把“老二”这两个字咬得很重,路上畸对这个词居然很了解,脸上当即显出一股怒气来。
陆渐红又道:“我是第一次见到你,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见到我了吧?”
路上畸哼了一声,道:“我不认识你。不过,我的耐性有限,警方对我的行为我会保留上诉的权利,另外,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山口组的,山口组的刺杀至今为止,还没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