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叫芮娜,原本是韩青读大学时的恋人,不过那个时候韩青受其父叮嘱不得泄露自己的身份,而且对其经济也是严格控制,所以二人虽然尝了jìn_guǒ,但爱慕虚荣的女人最终还是嫁给了一个房地产老板,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两人在京城遇到了。
这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这个老板在外面有不少女人,芮娜也看得开了,只要保证经济上的富裕,也就随别他怎么胡搞了。
两人来到一个茶座,聊了一阵子,不免有些旧情复燃,女人要想勾“弓丨”男人,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再加上二人本就是恋人,不几下便是干柴烈火,脱了衣服搞到一处。
正自狂野进行时,蒋菲菲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韩青的手机一般都是震动状态,正在激情之处,根本没有发觉有电话打进来,换了个姿势,嫌沙发上的衣服碍事,一把推开,无意中便把电话接通了。
蒋菲菲喂了几声,并没有听到有人回应,却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
听着**,蒋菲菲气得狠狠地将电话掼成了数片,两行清泪缓缓地流了下来,原本她还有梦,可是梦却在转眼之间变成了噩梦,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原先升起来的一丝爱意被一片汪洋般的仇恨淹没了。
“韩青,你对我不仁,不要怪我对你不义!”蒋菲菲的脑子里迅速形成了一个计划。
两天的时间转眼即逝,雪不但已经停了,也已经化了个七七八八。
韩青婚礼的那一天,艳阳高照,雪后虽寒,但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
江东省委省政府的官员们自然要参加这个婚礼,踩着时间点,陆渐红等人陆陆续续地到了京城大酒店。
这个婚礼的排场比起龙飞当天的婚礼可要大了很多,整个酒店今天都不向外营业,设置了多个接待专区,酒店前更是豪车云集,迎宾小姐也个个是美艳不可方物,景珊在经过陆渐红身边的时候,低声道:“这么多美女,眼馋了吧?”
陆渐红愕然一笑,道:“吃醋了?”
景珊抿嘴一笑,没再理他。
这是陆渐红第一次与韩副总理见面,韩副总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与他轻轻握了手,便去招呼别的领导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宾客也是越来越多,不少只在电视里见到的大领导也一一现身,不过由于接待区的设置,并不方便招呼,包括骆宾王在内,也只好按兵不动。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却还是没有见新郎新娘过来。
骆宾王开着玩笑道:“景省长,你的秘书架子不小啊。”
景珊淡淡道:“那还不是跟省委秘书长学的?”
这两人说话都是语中带刺,陆渐红正要做个和事佬,忽然看见门口一人匆匆奔至,在韩副总理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韩副总理当即面色大变,陆渐红心中暗想,不会是出什么岔子了吧?
“你打个电话问问蒋菲菲。”陆渐红不动声色地发了一条短信给景珊。
景珊这时也感觉似乎有些异常,便借着去卫生间的功夫打了蒋菲菲的电话,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接电话的竟然是一个男人,自报身份是京城市公安局的刑侦队长,问景珊是谁。
景珊也报上了身份,说这个电话的主人是她的秘书,问出了什么事。
对方知道景珊的身份之后,倒也不敢托大,便将事情说了出来。
景珊打完电话,回到座位上,正要说话,突然听到韩副总理的声音通过音响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各位来宾,亲友们,同事们,由于出了点小状况,所以小儿和新娘要晚一些才能到,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请大家动箸,开怀畅饮。”
对于其中的内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没几个知道新娘蒋菲菲只住在不远处的酒店里,当然并没有想太多。
且说景珊回到座位上,神情有些戚然,道:“骆书记,陆书记,请二位跟我来一下。”
骆宾王和陆渐红被景珊的神情动作吓了一跳,跟着她去了僻静之处,而留下来的人个个都是面面相觑,难道江东又出大事了?
确实出大事了,不过不是江东。
三人在偏僻处,骆宾王皱眉道:“景省长,出什么事了?”
景珊沉声道:“蒋菲菲死了,韩青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什么?”骆宾王和陆渐红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刚刚打电话给蒋菲菲,是公安局的人说的。”景珊虽然睿智,但遇到这样的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骆宾王和陆渐红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喜庆之日遇到这样的变故,骆宾王道:“韩青和蒋菲菲都是江东的工作人员,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陆渐红却摇了摇头道:“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过去了。目前事情情况不知道怎么样,韩副总理显然不想让大家知道,我们还是按兵不动吧,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去了也是于事无补,吃完饭再说。”
骆宾王也有些汗颜,自己还真是不够淡定的,倒是陆渐红显得沉着冷静,顾全大局。
这顿饭吃得味如嚼蜡,好不容易吃完了,陆渐红意外地发现,韩副总理并没有离开,他不由不佩服他的沉着,儿子出了这样的事,他还能沉得住气不去医院,不过知道事情的陆渐红一眼便发现,韩副总理的脸上有一丝焦虑和悲痛之色。
道了别出了酒店,骆宾王径直上了车,也不知道他在想